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所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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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何時都很想這樣大喊。



我一直很想問我自己,在兩個引線與這句話之間,那曾經敲出來的將近兩千字字稿到哪裡去了?



鍵盤開始忙碌的時間是2009年12月30號晚上11點33分,基本上我認為這篇將要成為這幾年來年末31號都有的年尾特別篇,所以應該是不可能十二點前敲完的。



看著去年的那篇『怎麼變成』,其實反倒是我現在最大的疑問吧?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我就已經輸成這樣了。光是第一段,就在那篇結束後的5個月又13天被我全部給打破。



好像應該要再問一次,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子啊?



才一年的時間而已,變成真正的灰了啊。就連第三本畫冊的進度,也在交出去兩張紙之後就完全停擺,更別說什麼實際作為的,完全就是亂遭遭的一年,一堆人死去,一堆事發生,然後,全部都圍繞著我。



突然覺得活在惡夢之中的我好可笑啊,明明什麼都沒失去,卻理所當然亦正言詞的高揮著旗幟,什麼為了他人不為自己,根本就是溫室中不知外頭環境惡劣想硬闖出去的花朵啊。到頭來,連面對自己身邊無法構成世界概念的生活圈都做不到,以為先放低姿態說自己無力渺小就可以逃過制裁,結果卻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更為渺小的,那個姿態,儘管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如此的羨慕又遙不可及,但卻多了一種可恨又可笑的觀察角度。



看著看著,卻又好像一面鏡子啊。儘管兩者之間的差異已經無法用努力來填補了。



這一年之間。隨時,我都可以抓出一首宣示用的歌曲來重新搖旗;隨時,我都可以隱瞞意圖繼續仰賴他人存在;隨時,我都可以做出只屬於自己的扇子。

只是為什麼?我不是毫無動靜,就是先毀掉自己的可能性呢?我很清楚我還嚮往著過去那種過度耀眼的時期,也想再次宣言著面對世界的決心,只要一句話,一個動作,一瞬間就能把意圖給宣洩出來,可是我也很清楚,很多事情,是不能重來的,就算說出同樣的話、做同樣的事,那個失敗的記憶或者是從萬丈高樓跌入無底深淵的痛苦也無法消失。



在一切矛盾互相衝突之下的結論是───所以我不想努力了。



甚至到了放棄的程度,放棄那個被我預測有一點可能性交會的未來,用激烈的自曝手段直接把可能性加速抹煞掉,雖然說沒有人為我感到惋惜這點我還挺失望的,咦?除了我跟當事人之外好像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那算了,反正都過半年了。



話說這一年來我好像都不離這幾件事?難怪怎麼都有點寫起來卡卡的不通順,可是我怎麼記憶中身邊事件從不間斷?大概也已經習慣了吧?除非在出什麼大事情的,不然我覺得我似乎不會再有什麼大改變了,雖然說現在這個狀態蠻慘的,不過要現在的我認為是大事情的,那還是不要發生的比較好。因為上班而越打越漂亮的領帶,還有穿到會自己燙的襯衫,短期之內,我不希望在比這些更嚴肅的場合穿上他們了,都已經做出最大限度的努力切斷聯繫了,況且,我也沒有比灰死蔓延還要更糟糕的形容可以背了。



又變成這樣文章斷頭斷尾完全不通順,大概現在就是為寫而寫,而不想表達什麼的緣故吧?



哎呀呀,寫不下去了。就好像這一整年都亂糟糟一樣呢。

2009年12月12日 星期六

水樹奈々- Bring it on!



一邊看圖書館革命一邊配這首歌,

突然覺得不翻這首歌會對不起自己。







Bring it on!

作詞:水樹奈々

作曲:藤末 樹

編曲:藤間 仁(Elements Garden)


鳴り止まない夜のvoices    君を縛り付ける
聞き飽きた言葉遊び-キレイゴト-    終わりはないの?

夜裡不斷響起的聲音束縛著你

早就聽到膩漂亮話語的文字遊戲難道沒有終點嗎?



「しょうがないよ」 そう、誰しも計算高く舌を出す
いつからなの? そんな世界 壊してあげましょう

「沒辦法啊」 是啊 誰都會斤斤計較地在背後嘲諷

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就把他給破壞掉吧



無限の罠が仕掛けられた    パロットグリーンの羽音
見せかけだけの星に決して惑わないで

被無限的陷阱暗算的綠鸚鵡的振翅聲

絕不要被空有外表的星星給迷惑了



伝えたいことならいつでも    ここに用意してあるから
迷った時は この詩-うた- 心で叫んで

如果說是想傳達的話語的話都在這裡準備好了

迷惘的時候 就在心中吶喊這首歌吧



同じ答えばかりで    つまらまいelite-ドール-たち
全て手に入れたくて    ご主人様-あるじ-待ってる

那群無聊的優等生人偶們說的全是同樣的答案

想要將那群全部掌握 有著主人大人正等著呢



「ボクにはない」 逃げていたよ 欲しがる口癖消して
眠りについたホントの君 放ってあげましょう

說了「那是我沒有的」就逃走了呢    戒掉「好想要」的口頭禪

看到睡著的真正的你 就放過你吧


かりそめの時間に置き忘れた    鮮やかな夢の蕾
もう二度と離さないで君だけの未来

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忘記了那鮮明的夢想花蕾

可別再放開只屬於你的未來



無い物ねだりばかりしてた    はがゆい日々にさよなら
君にしかできないperformance-コト-        沢山あるはず

跟那段一股腦兒追尋不存在事物的焦躁日子訣別

除了你之外無法呈現的事情還多的是



もし君が孤独に嘆いて 瞳を閉ざしたとしても
僕が傍にいるから 怖がらないで

如果你因孤獨的嘆氣而緊閉雙眼

我會在你的身邊 所以別害怕


伝えたいことならいつでも    ここに用意してあるから
迷った時 この詩-うた-    心で奏でて

如果說是想傳達的話語的話都在這裡準備好了

迷惘的時候 就在心中彈奏起這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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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々可是以說今年年末在特定界最受矚目的人物了,一方面是白色魔砲少女劇場版消息不斷放出,

另一方面就是......



聲優歌手,六十年來第一次要上





嗯,雖然說或許是NHK年年流失年輕觀眾(都跑去看Music station),

而一口氣想試著用這種方式賭看看吧?話說我是今年才開始關注奈々的,

為了不要被說成喜新厭舊,我還是為了那個曾經也很受關注的平野團長說說話吧,

假如說平野的多聲線能夠完全在歌唱中控制下來,那當初涼宮熱潮(2005~?)的時候也很有可能會有同樣的事情出現,

但是那個完全無法現場演唱的多重變化.......我還是不要多說什麼好了......



預測當天大概是唱深愛,假如一下子要用編曲風格太接近特定族群的作品來登場的話,那被忽略的可能性很大,

唱深愛保險一點。雖然我很希望能聽到ray of change的現場版本,不過基於未來的可能性還有關注度的話,

還是深愛為最首選。



一同附上演唱會版本,這首用來開場馬上就能炒熱氣氛了。





LIVE FORMULA 的時間比較早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還真希望有人能對我唱這首歌呢。




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日本-似乎是遊記中最重要的一篇?





我對電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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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逃避了我的攻擊,所以我同時間也來寫網誌。



應該很多人都忘記,我曾經說過:「我發生了一件有可能回不來台灣的事情。」

當然一切都只是臆測而已,對於事情早已平息的現在來說,是可以冷靜的重新思考沒錯,但是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人生地不熟,如果真要說有可能就此回不來,也並非是過度的擔心。



日本,其實並非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假如說嚮往的是東京大阪那種光鮮亮麗的都市情緒,那我要說那是因為日本處在一個高密度壓力的社會氣氛下,所營造出來的『錯覺』。或許有日本人或台灣人說我們兩邊的文化相近,但是相近畢竟只是相近,就如同合奏中只要有一個不和諧音,那終究只是不完美的演奏罷了。要真正說出問題的癥結點,輪不到我這個只待過兩個禮拜的人來評論,更何況我自己的主張不是什麼損人利己,而是一貫的給予絕望,所以只論就一個國家這種事情並不太適合我。



而且我似乎忘記這一篇,是遊記……



就直接切入正題吧。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這一天對於全世界特殊族群來說,有這非比尋常的意義。



就是......







WF2009夏



WF近年來有淪為廠商展示未來半年產品販售的展覽,但是這個活動的最早展開,不是由目前主導的兩大廠商所承辦的,

而是今年只佔上一小角的海洋堂起頭的。假如說有去看當初北美館的御宅族展的話,或許還有一點印象,

這個活動是由海洋堂與一部分業餘原型師為起頭,所辦的一日版權GK白件販售活動。



講的太深入也許不太好,就是在這天賣的東西,只要當日提出升請,就可以得到該角色設定或人物的肖像權的意思。

所以當天就有全國各地及結的模型師,帶著自己所製作的人型元件來販賣,而其中也不乏早已有與大廠合作的原形師。



聽起來很普通。



但是......



這規模......





上面那個B的大氣球為一區,總共有A.B.C.D.E.F,六區......





裡面還有大量人潮集中的中型演唱會舞台、廠商展示區、18X區域。



然後重點是......重點在哪裡......?









第一次到日本,我第一次就排這種人山人海的行程啊~~~~~~









雖然我一直以情報力跟行動力相輔相成達到最佳結果而自豪,但是......

我必須花上來回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才能到這個地方──『海濱慕張』







地理位置上可以用基隆來說明,可是卻是擁有多數超大國際級展場的東京彎重地。





因為位於千葉縣,所以中途會經過迪士尼。

(還有抓狂一族死小孩存在的新浦安)

嗯......在不知不覺中我從神奈川縣跨縣市到千葉縣了=口=

大概就是從台北搭火車到台南吧......?

中途我經歷了橫濱市鐵轉成JR系統,而沒有買SUICA(日本的悠游卡)而票種不通,

然後精算機(日本的補票機)不吃連續吐票,厚著臉皮去找站務人員補票。

而且還不只一次=口=

從新木場到海濱慕張之後,換成車票掉了,結果又跟站務人員報到了......





然後走到會場之後我又發現......我的腰開始痛了 囧。我的腰告別在台灣軟軟的床之後,

因為臨時改睡地板,所以到日本第三天開始,只要走路太久,就會變成這樣。



然後也因為wf還有我的腰痛不是重點,WF這種小冒險就此打住。











因為真正的危機,到我回到東京車站的時候才正要開始。





正當我大包小包轉到山手線,想著是不是要三度造訪秋葉原,而在要搭外環還是內環的時候,

我的腰痛又提醒我到了冷汗直流的程度,儘管秋葉原的魅力再大,

長征之下的疲累還是讓我歸心似箭的選擇外環回家。







事情就是從我找到車上的座位的時候開始的─────有一股令人惡寒的視線襲來。

一般的視線我並不敏感,但是只要是帶有惡意的視線,很少會被我放過的。



沒想到有這麼嚴重啊?曾經有聽說過御宅族很容易因為討論時沒有注意到周圍而被示以不客氣的視線,

可是光是提著一個會場的袋子就被瞪,我可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的呢,閉上眼睛思考一下目前我自己的狀況,

手提的紙袋夾在腳上,應該是不會干擾到車上往來的人才對,耳機的音量也有控制住,畢竟要隨時聽到車上的廣播路況才行,背包的話則是好好的放在大腿上用手肘壓著,剩下唯一會讓人多注目幾眼的扇子,目前也好好的被放在背包裡面才對,

也就是說─────我認為我可沒有做任何必須要被這麼招待的事情。



瞪錯人?怎麼可能?這麼明顯的惡意要是我還誤判,那就真的太遲鈍了。



那好吧對於惡意的窺視,我的做法是先假裝不知道,然後再環顧周圍抓出源頭,之後再趁對方不注意的瞬間狠狠地瞪回去。

一般人都會在被我察覺而回瞪的時候別過頭去,甚至是低頭走掉。





根本花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抓到來源,反而讓我有點雞皮疙瘩,因為對方─────就做在正對面。



難怪惡意這麼讓人不舒服。不過也好,這樣的話我也不用特別轉個頭瞪回去。



瞪人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硬下視線就可以了。只是──────



正對面惡意視線來源的那傢伙,並沒有就這麼別開眼。反倒是我發現對方仍就是瞪著我之後,

反而是我被對方的舉動給逼退,很沒面子的抬頭閉上眼睛。



可惡,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換成我躲開啊?

正當我再次確信決心,要一口氣追回上次躲掉的份的時候。





咦?電車停了,可是車沒有到車站啊。





『各位乘客,實在是非常抱歉,目前由於淺草線故障!@#$#$%^&*)()()&』

(雖然敬語聽得懂,可是我不會講= =,所以還是打中文好了。)





也好,趁著有人突然不之所措的瞬間,同樣裝做不知所措左右觀看,正好可以大膽的確定周圍狀況,

因為剛剛馬上別開眼,所以只有稍微看到對方的輪廓而已,這下子倒是確實目擊到那傢伙的確切情報。



有帽簷的帽子旁露出沒有修整的野髮,以及延伸到不乾淨下巴鬍渣亂捲成一團的併角,

一身帶有灰塵及髒污的過時打扮,俏著二郎腿的腳底下穿早已染灰的布鞋,

年約三十過半到四十吧?不對,過於拉遢的打扮也可能讓人看起來更老。

簡單來說,這傢伙就是一身流浪漢的打扮。



雖然說我是用左右觀看交會的視線合併出這樣的情報,但是對方,卻從來沒有將帶著惡意的眼神移開過。

反而在電車駛動的瞬間,做出了更近一步的舉動。



對方毫無徵召的開始對著周圍大吼大叫。前面有說過儘管我帶著耳機,音量還是會控制在能聽到外界聲響的狀態,

也因此我才知道,那傢伙在大吼大叫的是髒話。同時間周圍的人因為懼怕而開始移動到車廂內的其他位置,

不過車才剛從東京站往下開而已,連新橋都還沒到,車上的人潮怎麼可能允許空出將近半個車箱的空座位呢?

於是找不到座位的人就到拉著拉環站著,但是這個情勢......該怎麼講,就有如無形的牆一般,

隔絕起了以那傢伙為中心的空間,但是很不幸的,我似乎還在這個空間裡面。



對我來說被孤立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在這種異鄉,即使不以這為罩門的我,還是會稍微擔憂一下,

更何況昨天才看了星新一的短篇作品,說的是可笑的集團犯罪,雖然是揶揄用的諷刺篇,

但是集團犯罪這個名詞閃過腦海之中,卻讓我多慮了起來,加上對方每一次向周圍空氣叫罵之後,

就會轉回來瞪我這點,讓我不太敢輕舉妄動,於是選擇留在原地靜觀其變。



耳機或許是一種保護,並非能阻擋外頭音量,而是能夠裝做不知道對方講什麼。也就是因為這樣,

我才有信心能在這種情況下穩住思考。



1.集團犯罪的可能



例如整車廂上刻意安排起一定的人數作為掩護,然後再以混亂的情況下下手,

對女性而言或許是猥褻或性侵之類的風險,男性的話就主要是財物跟恐嚇,

像是以高中女生污賴痴漢行為,然後恐嚇男性之類的仙人跳。



考量到一開始他的左右兩邊都是空位這點,或許是讓人鬆懈陷阱,

但是早就已經錯過停駛那段的最好下手時間,所以應該是不可能。

加上思考起這些事情已經過了一會兒,早就已經過了大站品川,

人牆也因為當初的乘客都紛紛下車或是換到其他車廂走避而崩解,

兩排的座椅上只剩下我、對面的流浪漢、斜對面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上班族。



那換個角度想好了。



2.單純的山手線怪客



在台灣就遇過了,更別說是日本這種高壓力社會,精神疾病或者刻意發洩都有可能,

前年的秋葉原殺人事件更是令人不怕都很難,到今天為止『步行者天國』的制度都還沒恢復,

甚至街口還會有人定期獻花弔唁。



想這件事情反到讓我血壓上升,就因為那個傢伙的關係,毀掉了多年以來步行者天國的制度,

就因為那個傢伙,讓原本能回家的人從此與家人永別,就因為壓力需要宣洩,

就可以作出這種事情嗎?!無緣故的罪惡,這種東西的存在最要不得。



當稍微恢復理智的之後,我早就已經毫無畏懼的瞪著正對面的流浪漢。

因為這傢伙的存在跟無緣由的罪惡重疊了。



『我管你什麼集團犯罪還是電車怪客。』原本我是這麼想的,問題是,我現在不在台灣。

語言雖然不是危及情況下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但是事情的善後卻極度仰賴的存在,

要說什麼電車上的擬似情景我看過很多,但是很抱歉喔,我看到的都是沒有警察出現的那種,

而且通常沒什麼台詞(爆)。



稍微別開了眼回覆思考。那就跟其他人一樣,下車等著下一班車來這樣如何?

在涉谷之前,還剩下大崎、五反田、目黑、惠比壽,這四個站。



假如說要考量需要上車的人群當作斷尾的掩護,那目黑這個中型站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到了車開門的一瞬間才離開座位亦即下車,這樣即使對方要跟上來找麻煩,也會顯得措手不及吧?





『在國外就是要安分點當個如同影子般的觀察者。』



只可惜這句旅遊勸戒,在對方的下一個動作出現之後,就到了我回憶的現在才再次想起。







那個流浪漢直接對左邊穿白襯衫的年輕上班族揮了左拳。







「啪」的一聲,紮實的打在那位上班族的右手臂上。



「啪」不到一秒的時間,又是一下。

同時,原本被澆熄的怒火,又再次燃起。

『就是因為有這種毫無理由施以惡行的人,世界才會處於這種惡意蔓延的狀態。』



「ぱっ!」這次則是拿著看起來像是被乘客遺忘在車上的公事包甩向上班族



我的憤怒就有如我不打算中途下車這個決定一樣,急駛奔馳了起來。



在不引起對面注意之下把張開雙腿身型壓低,我並不是要主動出擊,

而是要在對方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的瞬間出奇不易,但是考量到那起秋葉原隨機殺人事件,

讓我擔憂到了對方可能會攜帶刃物的情況。『要是能拿出扇子就好了。』

要是有扇子反手在手上的話,加強過的柄就可以當作短棍使用,

只要不是刺擊,都能夠檔下吧?加上,我絕對有信心光用扇子柄就打到對方骨折。

但是這最強的武器卻好端端的被我收在背包裡面,要拿出來反而一定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放棄了使用武器攻擊的優勢,換成空手吧。



還是以最糟糕的情況擬定吧────對方有帶刀。

然後以現實層面來限制範圍,對方的裝扮與行李,並不容許攜帶大型刀具,

所以可能性的是短刀類型的,美工刀太好對付,所以不加以考慮,那就當成短炳的水果刀吧,

可惜的是被刺擊的危機依舊是躲不掉,那既然躲不掉,就擋下來吧,離致命傷最近的上半身,

可以阻擋的是一根鐵柱還有我的背包,用不能移動的東西當作庇護,那必須是在我移動許可的情況下,

現在為了不引起對方注意,我還是必須保持坐資才行,唯一剩下的就是背包,不過既然是小型刀具,

那這樣的大小大概也夠了吧?



決定了,防禦就交給比較靈活的右手,至於第一擊,就是過去無意識之下把人打倒在地的左手。

後續的情況變數過多,就以想辦法轉換為站姿再說吧。



一切都準備好了,彷彿是準備上戰場似的,呼吸跟心跳聲,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於是使了個眼神給那個上班族,我也很清楚的確認他有看到。



但是......那名上班族卻什麼聲也不坑的就這樣持續挨打。



『喂』我真的差點發出聲音來。



我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很痛的打法,但是那卻明顯的帶著惡意,可是你為什麼?

原本惡狠狠瞪著流浪漢的眼神,換成了質疑的眼神看相那個年輕人。



一句「やめて下さい」(請不要這麼做)都沒有,等等?為什麼?

為什麼你可以任憑著那傢伙在那邊一拳一拳的,然後對著你「おい おい」的叫罵叫囂?

就疑問取代了憤怒支配了我的行動,但是那個上班族卻是身子越縮越小,完全不打算做反抗的動作。



到底為什麼?



你不期待有人救你嗎?你不是因為害怕而縮身嗎?那為什麼不求救?

我明確的表示我要阻止他了,那你為什麼什麼回應也不做呢?



下一個瞬間,我確實的看到他對我回應,但是那卻是───────





搖頭。





不是對那個流浪漢,而是對我。那雙眼睛明確的回應我。





那是絕望的味道,不奢望著求救,只打算息事寧人,以能夠不造成騷動,不將事件擴大為主要目標。

完全與正義背道而馳的理念,確實的從那個眼神之中傳遞給我。

也就宛如騙人似的,那個流浪漢打了幾拳看對方沒反應之後就放棄他了。



這樣的話,我就只剩下保護自己的理由了嗎?



任憑對方那樣撒野,卻因為被害人不想出面而平息。那你們所謂世界上的公正公平到底在哪裡?



『只知道拿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世界,疏不知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傲慢。』那時候被教訓的那句話又閃過腦海。



一切的怒火又回來了,甚至比之前更猛烈,我不管什麼傲慢不傲慢的,今天我眼前的這傢伙,

我一定要教訓他。跟對純粹的惡重疊而讓我怒火更甚只是他運氣不好而已。我就這樣直直的鄧向那傢伙。



流浪漢毫無顧慮的拿起了被其他乘客遺留在車上的飲料罐,似乎是要嘗嘗看那只剩下氣味的罐子。

同時視線的位置與我交會,就這樣瞪了回來。

似乎是連味道也嘗不到的憤怒都加了上來,瞪著我的眼睛更凶惡了。

正合我意,只要越失去理智,就越好對付。

即使這頭也被憤怒所支配,但是那對我來說卻是另一種層面的冷靜。



罐子丟過來就給他丟吧,雖然那應該是被砸到會比較痛的鐵罐,

但是我還是沒有忘記要防範對方突然拿刀子衝過來的可能,所以右手抓著的背包不能馬上用上。

慢動作的瞬間就有如預測般的,那傢伙的右手高舉了罐子,正要做丟出去的準備。



『除非是最小的動作,或者是用左手打掉就打掉,不然就直接給他砸也無所謂。這樣反而不是我先出手。』



下一個瞬間,流浪漢的手確實的向下了,罐子也早就離開他的手。

只是似乎他不打算用來當做攻擊用,而是開戰宣言般,扔向的是右邊的地板。「キグ───────」



一切都等他衝過來了。





「ぱっ!」只是這新加入的聲音中斷了。







一本文庫本的小說就這樣砸向了那傢伙=口=





原來那個開戰宣言的鐵罐,砸到了坐在流浪漢那排座椅靠近門位置的大叔。

因為我太專心而沒注意到那個大叔上車,結果那個傢伙也一臉不爽,

把手伸向了丟出去的文庫本。



然後正當流浪漢喊了「なっ-」的音節的時候。



「なにやってるじゃ!お前!」(你這傢伙到底在做啥啊?)那個大叔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他。



只見流浪漢被嚇到似的,馬上低頭「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連發,

然後一到了五反田就馬上下車跑掉,看得我跟那個上班族都傻眼=口=



全身癱軟的狀態之下閉上眼想著『到底我剛剛花了這麼多腦細胞在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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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幾天,除了過海關的時候果洞被丟掉以外,就沒有再出什麼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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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WF好像有被アキバBLOG拍到↓,因為有馬賽克,所以不太確認,不過就當作是意外插曲吧。

(應該看得出來是哪個吧?)
















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日子




實在是很不想用『家裡蹲』來形容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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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這是物質與物質在位置上極為接近,加上兩方加速度之下震動到空氣中所產生的波動,傳到我耳中三小聽骨的聲音。



一切都是這麼的順暢,一切阻礙都沒有,就有如─────



有如?似乎是有如這聲聲響背後隱藏的真正起源?



這帶有生命的碳水化合物與早已失去存活意義的木頭纖維,兩者之間相對的存在,在交會之下所產生的美麗的錯誤。



『我與門』



轉動門把的瞬間,沒有一絲等待地抬起與地面接觸的腳版,為的是能在門板從『鎖定』狀態的改變為開啟的瞬間,曲起的膝蓋毫無間地的以及短距離追趕那即將畫出四分一圓的門面,於是我將要從被封閉的範圍之中,轉換到另外一個封閉範圍更大的空間……才對。



問題就在於,沒有抬起的另外一隻腳,擋到了門的轉動,於是我就這麼硬生生的撞上了門。



「碰──────」



就有如詛咒似的,一個禮拜最少會發生一次。

判斷原因大概是因為習慣簡化行動原則,將開門這個行為全權交給小腦反射處理,問題是當大腦意識到『會撞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也就是為什麼我說,一切的發生就是這麼的自然沒有阻礙。



雖然不會很痛,但是每次發出的聲響,大到讓我真的有些懷疑我活動的需求力道到底是什麼程度啊?

特別是當撞到的不是家裡的門,而是便利商店或者外頭的地方的時候,所有人驚覺有異而轉過頭來的瞬間,實在是讓人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正常的說聲「沒事!」然後平靜的走掉?

很火大的踢一下門,然後用舌頭打「嘖」一聲?



結論是我兩個都做過,然後現在的反應是什麼反應都不做,然後養成在過自動門的時候手會先架起來做出防禦體勢的習慣。





原本其實是該報告現況的,只是我突然很想寫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因為我剛剛又撞到房間的門),所以就稍微動一下筆。



稍微往上看一下,因為努力嗑書跟跑嗶(消音)──進度的緣故,所以筆法有稍微抓回一點感覺。但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事已經講完了,憂的地方就在於──────





我現在真的跟家裡蹲沒什麼兩樣……

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是完全不會踏出家門一步。

而且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個禮拜……



有沒有人發現怪怪的地方……?



對了,好像有很多人都不知道,



就是,



我,



休學了。







講完了,休學家裡蹲的啃小說生活,這是日子。

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下雨





從來就沒有打從心裡喜歡過這種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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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反而更加厭惡。



不是因為穿著寬鬆的褲子出門褲管會濕掉。

不是因為衣服再不乾明天就沒有衣服穿了。

不是因為這種天氣不能做模型的消光處理。



『難道你不覺得這時候的空氣可以讓人深呼吸嗎?』



也不是因為曾經有這麼一個疑問對著我。



而是,



我一點也不想相信上天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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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假如有少女撿起我掉落的鑰匙拿來偷襲我,或許心情會好一點。



『世界/純白起始』寫不出來……可是又不能馬上寫『由灰轉黑』……

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ふたり

ふたり



作詞・作曲・編曲: 樋口秀樹

ボーカル:凜



夕陽 沈んでゆく海辺 Sunset, sinking at the seashore

二人 歩いていた two were walking

両手つなぎ幸せそうに both hands held together, happily

そして少し哀しそうに and also a bit sadly



どこまでも歩いてゆこう We’ll walk anywhere

笑い顔の下手な私に to me, unable to smile well

握り返すあなたの手が your hand squeezing mine said

うれしくて うれしくて 泣いてしまった I was so happy, so happy, I wept



人を好きになることが こんあに簡単で Falling in love with someone was so simple

切ない事だなんて まるで知らなかった I didn’t know that it was a heartbreaking thing



抱きしめていて あの日泣いた私にしたように Hold me, like you did that day I wept

頬をよせ唇を奪ってほしい bring your cheek close, take my lips

声を聞かせて 今は遠いあなたのその声を let me hear your voice, that voice of yours, so far away now

迷い子になりそうな私に聞かせて let me, as I’m becoming lost, hear it





いつか歩いた道 The path we walked before

想いばかり積もる砂浜 a beach of accumulated thoughts

刺繍のように続く足跡 the footprints continuing like embroidery

波がさらって過去に消えた washed by the waves, disappearing into the past



胸に穴が開いたみたいで like a hole opened in my chest

何も感じられなくて unable to feel anything

吹き抜けてく潮風が the blowing sea breeze

欠けた心に少ししみた slightly seeped into my broken heart



願ったのはありふれた普通のことなのに Though all I wished for were everyday, common things

どうしてそれすらも叶わないのだろう? why was it that even that couldn’t be granted?



抱きしめて欲しい あの日泣いた私にしたように Hold me, like you did that day I wept

頬をよせ唇を奪って欲しい bring your cheek close, take my lips

声を聞かせて 今は遠いあなたのその声を let me hear your voice, that voice of yours, so far away now

迷い子になりそうな私に聞かせて let me , as I’m becoming lost, hear it



どれだけのものを貰い続けたのだろう? just how many things did I keep getting from you?

言葉に出来ないほど今も I can’t put it into words even now

愛しています 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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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chin.net


現在這個狀態翻歌詞會想不開的,直接拿外國碰友翻的好了。



那麼





飛び出し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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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還沒有辦完,不過已經是既定事項了。



就好像不寫些什麼就對不起自己似的,上班的時候、搭捷運的時候、發呆的時候、看電視的時候,腦中總是左一句又一句的文字閃過,一直逼著我要從事這個必須殺死腦細胞換來畫面被填滿的行為。



啊,好麻煩。



因為最低限度是活著這件事情的緣故,所以多數被認定為麻煩且沒有威脅到生命延續的動作,在失去驕傲必須存在的現在,怎麼看都似乎是多餘的?好像就連那聲:「啊,好麻煩」也是一樣(因為習慣的關係,我確實的在螢幕前實際喊了這麼一聲)。



談談喀完的那本『阿宅,你已經死了!』好了,標題很聳動、內容很考究,很有熱情的人看完之後,譬如以前的我那樣,很可能會出來搖旗說:「請取回御宅族的驕傲!」是這樣子的一本書。可是就如同上面所講的,喪志以久的現在,無所謂了啦。充其量只是點破了御宅族的定位從知識與專業的頂點,轉向為慾望與消費的奴隸罷了,所有的行為只要金錢就可以達成,那最後每個人的差異就只是薪水總量與分配比例的展示而已。



這個當初身為御宅族的驕傲,在看完之後,就算應對這個世代資訊流通的適應力還沒有消失,不過也因為過度位於產業前線疲憊的關係,對我而言似乎是變得無所謂了。啊,反正順從慾望活著又沒什麼關係。



這樣看起來,好像放棄跟失去驕傲這兩件事情似乎是一樣的?都是基於順從慾望而演變的?說不定自己下一秒就會死,那為什麼要去忍耐沒有必要忍耐的事情呢?有人說為了未來的希望,那假如說我能夠實現的希望,現在就能實現呢?那我為什麼要忍耐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既然如此,我就順從慾望而前進不就好了?



『因為最想實現的願望是無法實現的。』



願ったのはありふれた普通のことなのに

どうしてそれすらも叶わないだろう?



可惡,根本完全沒有差別嗎,不管怎麼樣都會陷入這種情緒,就算我曾經那麼努力要別離那個過去,到頭來還是沒用嗎。



不想寫了。

2009年10月26日 星期一

憂鬱





似乎是到了季節交替之時都會有這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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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了那個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習慣,那罐綠綠的苦味在口中蔓延,可是拿起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一群男人的尖叫,或者是饗起那首經典名曲的旋律。硬要解釋的話,大概就跟幾年前突然愛上苦瓜是一樣的吧?一樣的莫名其妙。為的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喜歡那種氣泡與苦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的感覺。只是覺得這個東西,跟現在的心情似乎是一致的。



想想最近到底在做什麼,實在是說出口會讓人笑掉大牙,特別是那場跟豬打架弄得滿身泥的以一擋二十(或三十?)的大鬧之役,仔細冷靜下來,扣除不明智之舉這點大大失敗以外,要是以壓抑一年來衡量的話,那樣的舉動真的是讓人懷疑是不是還會有更大的波嵐掀起呢?問我?誰知道啊!



算了,難得的暴走行為就先不管他了。不過這篇我還是要稍微思考一下我的最新定位在哪裡。





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在失去拿起扇子的意志之後就不會再有改變世界的氣力,所以改變世界這件事情,算是徹底放棄了吧?於是目的的最低標準,就在於生命的延續這件事,之前是有很犯賤的想要強制依附他人再次喚醒那個姿態,只是就算成功了,那也只是所謂『為了他人』而存在的樣貌而已,那為了自己的部分到底在哪裡呢?我是很喜歡當初那個在惡夢之中有著難以想像光芒散發的狀態啦(大概這種感覺:「喔喔喔!我有夢想有扇子我超強喔喔喔!」),只是反觀現在,就算沒有那種氣息在,我也還是活的好好的,不是嗎?那對於我這種原活著就要有目標的生物來說,現在的狀態又是什麼?演化期嗎?還是進化失敗等著淘汰掉的物種?確實是有失去的東西,那也是被我認為當下活著最重要的東西,只是就如同過眼雲煙一般,過了之後就沒什麼大不了(雖然說現這樣有一部分是因為失去那種東西而造成的啦),那到底我的執著跟堅持在哪裡?到底我最終想要的是什麼東西?



說興趣好了,老實講,那些東西在我的目標中要實現的條件,只需要時間跟金錢而已,要是我有能夠壯士斷腕的決心休學或者退學的話,大概花上個三年就能完成吧?(沒騙人,目前所累積的數量,就算當成工作來處理的話,就是三年左右的時間),只是做不到,因為現實狀況沒有辦法允許那種任性的決定。不對,而是我不敢想像那三年結束之後的我,如果連這個忍耐的最終限制都解除之後,那我還會剩下什麼呢?





什麼都不剩了吧?



那樣的我,大概也不會去思考我現在所想的到底是什麼的問題了吧?或者說,連物理上的條件有沒有辦法思考動作的最低需求都不確定呢。也就是 了。



真是越想越可怕呢,在失去後開始思考『可預見的未來』,我就開始從事一堆旁人難以理解的奇怪作為,雖然說我也不排除上面所述的後果發生,不過我會努力迴避的^_<*



真是……到底在說什麼啊?(突然好想要有「真是戲言啊。」這種原創戲的特殊口調結語)



所謂的季節交替憂鬱潮,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雖然我沒有像當初一樣明確的感受到腦血清降低,也沒有出現那種在街上亂晃的莫名行為(不過反之倒是一堆更可怕的),不過總有種懷念又失落的感覺攏照著,故弄玄虛賣弄文字一下,就成了現在狀態的『瀰漫著一種失敗,純粹著一染渾沌』



算了就到這底,暫時我就繼續迷失吧。

2009年10月8日 星期四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4 漆黑追擊者





錯誤試行版本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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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



將上半身的重心往前傾斜,為的是穩固傾斜之後雙腳腳掌彎曲膝蓋向後伸直所放出的力道。同時,以雙手的擺動來平衡轉換隨時更動的重心。雖然一隻手有著稍微破壞平衡的物體存在,不過要說是重心平衡,還不如說是風阻影響比較大吧?



不要命的奔跑。



早就跟不上呼吸速度的橫隔膜劇烈收縮,伴隨著全身血液循環加速而缺氧之下嚴重痙攣。還好腎上腺素的分泌掩蓋了腿部肌肉乳酸堆積過多的痛處。



就此停下來吧?



那就得要面對會採取逃跑原因的事端主了,假如要演變成這個結局,那留存下奔跑的體力,直接正面對抗,似乎才是明智的選擇吧?



不對,『現在的我』要是選擇正面對抗,那才是最愚蠢的。



繼續跑下去吧?



跑到了有人群的地方或者是警察局什麼的地方求救之類的。真是諷刺啊,當初那個瞬間能逃跑的方向,卻是我眼前越來越荒涼杳無人煙的地方啊。更別說什麼警察局了,手槍什麼的對那『東西』應該會有一定的制衡力,但光是手上的這個東西就不知道要怎麼交代了,更何況是正常人遇到那個東西的話,事情一定會鬧大到了上新聞什麼的,現在的我還不能活著出現



「呼───哈───呼────哈────」



不只是呼吸變得急促而已,隨著腦袋越來越清醒理解到腎上腺素正在消退作用,繼續跑下去,最多也大概只能再跑五分鐘吧?但是與其交手的話,連五秒鐘都撐不過。前面第一次或許有辦法說的過去,畢竟那不是那東西當家本事的道具,而我這邊則是最佳狀態。第二次交鋒要不是我有留預備在腰間,大概一瞬間就結束了。不對,要在那個距離閃掉那種『凶器』,還是近乎不可能在黑大衣那裡面出現的東西,一般人在那東西亮相的時候,大概就已經決定了吧?要不是以前的經驗……



只是為什麼……現在的我,只能算是有經驗的一般人才對,那個瞬間,為什麼有辦法……明明全部都給奪走了才對啊,明明剩下的只有記憶而已啊,存在著極限的現在,根本不可能作出那樣的反應。



「可惡,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儘管身體為了逃跑而一時上升的運動能力正在消失,儘管原本帶著兩把的武器只剩下手上的灰此之想,儘管情勢變得如此不利於我,可是現在需要的,不是那些,而是終於冷卻我思考的雨水,雖然說我挺討厭下雨的就是,不過也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在失去一切之後,隨時還要拿著『仿製的灰世未然』如此顯眼的東西在街上,還有為什麼還要在腰際上掛上『仿製的灰此之想』,還有至今一直說的那句「要我死隨時都可以,只是我不會主動去死」,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被奪走的一切,為了這個時候的到來。



儘管僅存『實體的武器』只有手上剛放出牙的『仿製的灰此之想』,但是我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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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嘶───────────────』



為什麼又是那個聲音啦!小枳最最最最最討厭的那個聲音。

只有對黑色的『竊讀』會出現這樣子,剛剛拿出『那個』的時候也是一樣,一瞬間變得聽不到黑色的在想什麼,結果『那個』在砍下去的途中就被黑色的不知道哪裡拿出來的第二把其奇怪怪的扇子給擋開了。



哎呀好煩,明明小枳就有照媽媽說的在殺掉他之前說出:「我的名字叫做遇路枳,現在,小枳要殺掉你。」



而且在拉開大衣拉鍊拿出那個之前,小枳確實也讓黑色的失去戒心才對啊?



明明黑色的一隻手拉著小枳的說,在黑色的耳邊說完那句話之後,那個的刀刃已經架在黑色的脖子後面了,只剩下往小枳的方向拉的動作的時候,就出現問題了。



嗚……上一次明明就很輕鬆的,為什麼這一次就這麼累……嗚嗚



「唔咦……?」



黑色的腳步好像慢下來了?



剛剛有聽到黑色的想只能再跑五分鐘,小枳剛剛發呆了這麼久嗎?那就趁現在追上去吧!這樣的話就可以回家跟媽媽吃晚飯了,好棒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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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都在奔跑。差別只是在追擊與被追擊。

看不清城府之深的青年,帶著無邪笑容的少女。



青年的右手拿著的是被自己稱為仿製的『灰此之想』,殘破不堪的扇面,原本握柄上的白色繃帶也早已染上污漬,完全無法與武器扯上邊的板扇,如今卻以矛盾的姿態冠上武器的定義,在握炳的末端,硬生生『長出』了名為『獅子的二十七支牙』的短刃,上頭還留有著跟少女手上那個東西交鋒後而鈍去的缺口。說不協調、說偽造一點都不為過,因為本來就不是以那樣的姿態存在的東西。



少女雙手上持著『現在無名』的大型長柄鐮,儘管下著雨,儘管月兒被雲給遮蔽掉大部分,還是無法消剪掉『她』的一絲光芒,找遍世界上所有的刀匠,都無法鍛造出與其同等妖艷的紋路吧?同時找遍全世界的武器收藏家,相信沒有一個人會不甘願死在那尖銳的刀鋒之下,即使刀刃已入喉,瞳孔中所映照的,除了刃面上的光芒以外,別無他物。



兩著手上的武器天差地遠,但是兩者卻都在笑。



「應該會在這附近才對。」先頭被追擊的青年稍微慢下了腳步,注意力同時分散在尋找與回想這兩件事上。



少女瞬間就發現了自己追擊的獵物開始減速,當然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馬上就作出了加速追上去的決斷。那並不只是代表一個決定而已,同時也是實力的展現,展現遇路當家如此優秀的驕傲。



男女體力的差異、兩者身高腳程的差異,這些東西,只要在遇路的名字之下,就毫無構成阻礙的可能。



原本青年奇襲加上全力奔跑的距離,就在短短的五秒之內,被這名稱為『遇路枳』的少女縮短剩下四分之一。



「嘖,果然是保留實力要等到我體力用盡才肯追上嗎?」儘管發出了不悅,但青年嘴角的揚起仍舊沒有降下,一切都還在計算之內。也就是為什麼,儘管『現在的他』不管是武器還是身體能力都輸給這名少女,但依然露出盈刃有餘表情的原因。



「找到了!」目標是前頭右手邊的巷子



根據腳部聲來判斷,與後頭少女的距離大約是七公尺,要青年彎進去的話,減速的瞬間大概會縮短為五公尺吧。



『一秒半,決勝的關鍵點。』勝算瞬間掌握在青年的心中。



『全力奔跑的時間超過十分鐘了,靠著意志力已經快要麻痺的左腳落地轉換方向,只要再幾步就可以了。』青年掌握到的並不是什麼靠實際戰技穩健獲勝的方法,而是運用過去的『記憶』所編織出的危樓高塔,『現在的他』只能靠這種手段贏得勝利。



『笨蛋,哈!走進去那裡的話就是我贏了!不管是黑色的人還是黑色的命都要走進那條死巷子摟。』少女確信今日的任務可以順利交差。



少女毫無減速的以直角的方式進入巷內,什麼慣性、什麼摩擦力的,作出完全無視這些物理概念的動作,那就是遇路破格的存在。還不只是這樣而已,進入巷內的同時,順應著本能的在直角的最後一步向前跳躍突進,確信獵物已經入口的動作,手上的鐮刀也隨之甩往身後,作出準備劈下的預備動作。



只可惜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在青年的計算之中。映入少女眼簾的,卻是無法相信的景像。



青年在彎入巷內後,並沒有因為先頭是死巷而震驚。反而不動如山的站在巷尾的牆面前面對著她,平舉著『灰此之想』並且用『獅子的二十七支牙』指著前方。



「不知道閣下母親有沒有說過?跑跑跳跳的很容易受傷喔。」



『不好的預感』,這是少女在半空中看到眼前景象的第一個直覺,從頭到尾就覺得那個完全顛覆武器概念的東西很危險,不只是第一次展露光芒指著她的時候,在她第二次如此接近青年卻還是下手失敗的時候也是,一切的一切,都全部因為有那把扇子的關係而失敗,而這一次,也有著相同的預感。



「既然逼到獅子甘願斷牙,那就得付出相同的代價。」青年笑著的同時,右手食指一動,按下了『灰此之想』上的機關。



如同青年所說的斷牙,『獅子的二十七支牙』離開了『灰此之想』的握炳末端,筆直直朝著還在半空中的少女飛去。



不同於灰世未然的光鮮亮麗,灰此之想上充滿著日積月壘的傷痕,儘管同樣都是矛盾概念,使用短刃為主要武器的裝備,但主要目的卻完全不同,尾端為大馬士革材質的灰世未然,完完全全就是為了交鋒而存在的角色,而尾端只是一般不鏽鋼材質的灰此之想,會如此傷痕累累的關係不只是因為火藥擊發所累積下來,而是為了此刻而存在──『欺敵』。



青年曾經在此處生活過一陣子,憑著印象中的地圖而找到這個地形而定下這樣的作戰,一切全都是賭注,唯一的籌碼就只有簡短的與少女交談得到的資訊,還有唯一沒有『被奪走』的記憶,這就是認真起來的他,用僅存的希望碎片,拼湊起勝利的藍圖。



少女的一躍,讓原本巷口到巷尾五公尺的距離,只剩下三公尺,對於原本就熟悉附近地緣的少女而言,知道是死巷反而是害了她,如果在進入巷口的時候沒有作出斬下的準備動作,應該還有機會用鐮刀拍掉眼前的牙吧?只可惜目前作出預備斬下動作的鐮刀,落下點卻是巷尾的位置,萬事修矣,一切都太遲了。



『明明獵物就在眼前的,只是無法『竊讀』就變成這樣子了。都是小枳不好不聽媽媽的話,小枳果然是個壞女孩,壞女兒,我根本不是什麼稱職繼承人,我也不想殺人什麼的,小枳只想……跟媽媽在一起而已。』



時間的實感頓時在少女的意識中慢了下來,不想接受眼前的牙無法防禦的事實,在心理上作出最後的掙扎。



『請妳繼續活下去,眼前的人,在不久的將來會需要妳來幫助他。』



不知何處的聲響,直接對少女的心中發聲,那是超越以往的任何『竊讀』所聽到的聲響,宛如無可忤逆的宣言,至高無上的命令般地,直接傳達給小枳。也在這個剎那,小枳的身體猶如被控制般的,向側邊投出了鐮刀,改變重心,只不過初速只略遜於子彈的牙,原本就不可能避開的,儘管出現完全無法理解的奇蹟,卻

還是撕裂了黑大衣,並且在小枳的肩膀跟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咬痕。



碰!



小枳就失去了飛行的向量,直接向前跌落,正好低著頭跪坐在青年的面前。



「等等……就算再怎麼是那個『遇路』,也不可能作出這種動作吧……」已經死局的棋局突然出現活路,就算是早就見過門另一端真實的青年來講,那個動作就算是再怎麼破格的存在,都無法實現才對。



「嗚……」少女的肩膀開始顫抖。



只是似乎沒有看到這個跡象的青年,再次轉動手上的扇子,放出灰此之想內最後一隻牙,指著地上的少女。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乖乖俸上我的性命的,checkmate。」



「嗚……哇啊啊…………嗚……哇啊………………………….」少女就這樣大落落的放聲大哭。



「拜託不要哭了好不好,只要妳不殺我,我也不會對妳怎麼樣的。總之我先想辦法幫妳止血好不好。」

青年心想這個景象,拿著奇怪武器指著哭泣的少女,少女還有一隻手臂正在流血,任誰怎麼看都會歸咎於自己身上。



「嗚……哇啊啊…………嗚……哇啊…嗚……」少女哭聲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還有越來越擴音的趨勢。



「啊,拜託不要哭了啊,引來人群的話會很麻煩的。怎麼辦啊......那你想要三條巧克力我都給你,拜託妳先不要哭好不好」



「嗚…….好……」



『完全是選擇性聽覺嗎……』



散落於地面的鐮刀與短刃,頭痛的少年與忍注哭泣的少女。

故事的開端到底是什麼與什麼啊~~~~~~~~~



作者:所以我說是錯誤試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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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寫玩太高興,連潤稿都沒潤就貼上來,

錯字跟不順的地方好多 囧。



稍微修一點地方。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設定 水怪篇 ver 1.02(夏彌編輯版本)


以下一切是硬食fate一日目後的妄想產物,

與現實中的人物、團體、地名、等等一切無直接關係。





06/17 ver 1.01

新增 貓綿綿召喚

固有結界補充



06/18 ver 1.02

確認位階 Rider (原因)

分開UFW 與 固有結界The CAT ' s world

新增座騎類別



如果emiya光憑著想要拯救一切就可以成為英靈,
那我藉著死不瞑目的怨念 – 改變世界,
死後也必定會被抓去英靈之座吧?

如果被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之後,
主人身上的呪印一定是以貓綿綿形狀為主體。(肯定貌)


職階:Rider

Master:有貓恐懼症那位

真名:塔=水怪=阿溫=亡月

性別:男

屬性:矛盾‧糟糕



基本屬性:

筋力B 耐久B 敏捷C 魔力C 幸運A++ 寶具E~A(特例會到EX)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環)


級別能力:(Rider這個位階給予的能力,並非英靈原有能力)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



騎乘:A+

騎乘的才能。擁有幻獸.神獸一類也能騎乘自如。

無法騎乘龍種。



(但是除了貓綿綿以外,什麼都不會騎

ex: 腳踏車、腳踏車、馬、龍都不會)



保有技能:(生前擁有死後也留下的能力)



晨間耗弱:B

只要沒睡飽就無法運作的無用屬性,B等級不包含起床氣,真是可喜可賀。



眼力:D

雖然沒有阿洽大叔的千里眼程度,但是卻有著讓人懷疑為什麼沒近視的神秘屬性(視力永久>1.0),會受限於晨間耗弱而效用降低。



高速思考:C

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技能,也的確是,但因自身心中矛盾撞擊緣故,高速思考出的結果通常一點用也沒有。



記憶力:A

任何事物只要有想記住的意念就會記住的強大記憶力。



時間猜測:D

習得時間逾制的基礎能力,不過沒有繼續研習下去,所以該技能完全無用。

D等級只能藉由白天的天空亮度來判定時間,正負誤差5分



半分の匠技:?

生前到死後依舊只有一半的能力,是將所有能力整合唯一的聚合才,

如果努力找到另外一半的匠技,被稱天才也不為過。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說明,那就是「什麼都會一點,但是都不專精。」



生前留下的可當然不只有這樣=v=


寶具:

由於生前所屬時代沒有什麼被稱為寶具的東西在身邊,所有戰鬥的道具都必須要被召喚後才開始製作…orz


怨念實體化:

將自身意念以現世中的原理化為存在的能力,就算都沒有把東西留在身邊,憑藉記憶力A所遺留下的形體配合怨念實體化,也能弄出一堆武器,但因為必須以現世中的理論實體,所以並不存在著當初設計的完全理念,好處是不會被世界巨大共識體給排除。



因為有遺留物轉為記憶力遺留物的再降階,所以降階程度是兩級。

降一級是失去該物體名字所被賦予的意義,意同無法解放真名。

降兩級則是失去該物體的最大能力。



記憶力A例外遺留物↓

第一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une)

第二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deux)

第三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trois)

如果是實體化以上的東西,因為作者是自身的緣故,只會失去真名而已。

但假如畫冊實體在手邊,那連真名都能解放,只不過屈就於現實理論,解放完後即崩解。



幻想崩壞:

與毀滅投影出的物體不同,是將被稱為真實的事物直接以任何型態的呈現直擊在想法或事物之缺陷點上,

將不穩基礎上所醞釀的思想與信仰引爆。



所以怨念實體化以現實理論存在的武器並不能用在這之上,因為本身就不是真實的存在。



U.F.W - unlimited fan works 無限扇製:

生前只是製作扇子的技能,死後變為將生前所作過的所有扇子,

以完全非現實理論再次構成,並且具有驅使貓綿綿的能力。



貓綿綿召喚:

降臨幻想物種貓綿綿,最大召喚數目三。



固有結界 The CAT’ s world



用U.F.W煽出的風張開與世界巨大共識反向的固有結界,不斷的與世界交戶侵蝕,最大維繫時間33分鐘。



結界內會先以現實世界樣貌為基礎,在發動後的30秒內將所有現實中的物體以真理構成貓綿綿的存在,

被同化後的貓綿綿架構體會受到扇子所操控,以自體發動幻想崩壞,對結界內一切不遵從同化的事物攻擊。



此處有兩種說法,

一種是生前理解到絕對的對之真理,並到了能將其以任何形式操控的能力,故能將結界內的物體以真理再構成貓綿綿,

第二種說法是死後運用固有結界張開幻想世界,定義該世界的真理,只不過不管哪種都會被世界的巨大共識給侵蝕,

故無了解其原理之必要性存在。


集結一切的思念:

成功率3%,連真正的真實都可以無條件降臨的強大技能,直逼魔法的奇蹟生成能力。

使用條件不明。



座騎:
貓綿綿:幻想種
要以一言譬之的話,「就是沒有眼睛的貓頭」。
雖然沒手沒腳,唯一的攻擊方式只有自爆跟撞擊,
但因為是幻想種的緣故,
光憑著以那樣型態存在的神秘達到魔術等級,
就算是對上龍種,也能展開毫不遜色的對決。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1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那我絕對不會在這時候打開門=皿=。」



看著眼前穿著怪異的男子,讓我不禁這樣想。



特別是聽到了那句「對不起主人,我遲到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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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手腕不斷的滲出血,說滲出或許太微婉,因為空氣中鮮血的氣息足以讓人感到嗆鼻,想必在切割腕動脈的瞬間噴發出不小的血花吧?但從牆壁與天花板卻絲毫沒有殘留任何的血液,不是沒有殘留,而是血液『移動』了,就像有自我意識的,從少女體內離開後就一致的往同一方向流動。



流動的目地是地面上的圖形,以圓形為主架構的圖案,目測直徑大約兩公尺,如果真要給那圖形一個名稱,那不管問任何人,答案都只有一個 – 魔法陣。少女的血液逐漸地填滿刻印於地面的勾槽,很規律的由外至內,現在只剩下最中心的圖樣尚未被鮮血佔據。



「已經不能回頭了吧?」少女虛弱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地下室自言自語。



儘管魔法陣的勾槽很淺,但填滿它的份量早已超過一般人容許的最大失血量,站在那兒的少女不是普通人,她先在所做的也不是能用現實理論衡量的普通事。



那是被稱為召喚的魔術。



召喚使役魔並不需要強大的契約或者儀式,但少女現在所召喚的,是被稱為英靈的使役者,與英靈之座締結契約,將已死之人的靈魂,重現於世上的儀式,將已死之 人的靈魂從彼岸花園中拉回就已經不是件容易的事了,更何況還要用自身魔力將之靈體實體化,況且,是肉體與靈魂強度都遠遠超過一般人的英靈。



一般來說,讓死去的魂魄重返人世,並且給予第二人生的肉體活動,是只有被稱為讓奇蹟降臨的『魔法』才能做到,不管是誰,花多少時間跟技術都做不到的事情, 能將此類事情化為可能的存在,那就是魔法。然而現在的召喚,卻能只以魔術作為基礎,給予死去之人第二人生,那是因為 – 聖盃戰爭。



聖盃戰爭,是指召喚者搭配被召喚的英靈,共七組人馬角逐被稱為聖盃的對抗,不為什麼,只為了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聖盃,聖盃是超越五大魔法,連改變歷史、回到過去,都做的到的東西。







「一次讓這麼多血液離開身體還真是不習慣,看來得快點了。」意識似乎又比剛才還要模糊了。



終於等到了魔法陣的最後一部分被血液給覆蓋。



「verklaar!(宣告)」魔法陣發出耀眼的光芒。



構成魔法陣的鮮血轉為魔力,包圍了我的身體,魔力的密度已經濃密到我無法呼吸的程度。



身體好熱…好熱...



體內的血液似乎也不安分起來,宛如沸騰的鐵汁,

不停的在經作為魔力模具的身體內奔馳,並且掠奪著我僅存的意識。



體內的魔力迴路故不得身體的痛苦,自主性的操控我,開始詠唱咒語。





「呼應我吧!同樣被聖盃驅使的靈魂!」





『嘶─────嘶─────嘶─────』



週遭的空氣不安分了起來,開始鼓噪



看樣子是聯繫上了…



體內的魔力以高速竄流,被體外包覆的魔力給吸引,一股作氣的衝出體外。





『要把我榨乾嗎?你這麼希望的話,那…全部拿去吧!』



因為身體的自主權被魔力迴路給奪走,除了乾脆點接受之外,別無他法。



一瞬間,包覆在身邊的魔力被吸入魔法陣中,化回毫無魔力的血霧,如同少女的意識般模糊,瀰漫在空氣中。





「以汝之昔姿,重現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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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一如往常的平靜,空氣中瀰漫的血霧也被乾燥的木製家具給吸收。



「召喚成功了…嗎?」



我揉了揉眼,照體內魔力的存量來看,應該是昏迷一陣子了吧?



真是太不像話了,長年以來的準備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什麼會昏倒啊!!!



邊抱怨邊拍掉衣服上的灰塵。



『可惡,這英靈吃掉我這麼多魔力,我一定要學遠○凜一樣使喚這家伙來打掃。』



不過說也奇怪,眼前空無一物,昏倒前也沒有聽到爆炸聲,英靈應該好好的在那等我醒來吧?





『算了,應該是先在屋子裡研究陣地情報吧,看來我召喚到一個謹慎的傢伙了呢。』





要是我當時沒有這麼想就好了...





不管是客廳、廚房、儲藏室、書房、臥室、家裡的任何角落都找過了,別說是英靈,甚至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我還懷疑我會召喚到聖○老人,還特別爬進煙囪裡看是不是卡住了下不來,害我弄的灰頭土臉。



到底我召喚的英靈到哪去了啊~~~~~~



「難道是召喚失敗?!」



不可能,把家裡超過2000本的魔術書都給背熟的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至少從家裡屋頂沒有任何毀損這點來看,我可是比遠○凜還要優秀的魔術師,絕對不可能召喚失敗!



「對了!令呪!」



那是與英靈之間擁有契約的最佳證明,我怎麼都沒想到呢?



我找找喔…左手上果然有圖案!!



咦...



咦...這是什麼東西



橢圓形的上半部突出兩股有弧度的角...



我特別的把一旁的眼鏡給帶上,只希望我不要眼花…



「貓...」



「貓...?」



cat



kat



chat



katze



gatto



Felis silvestris catus



Felis silvestris domesticus



ネコ



喵~?



『啪』



閃過我對於這圖形代表名稱的一切認知後,

似乎感覺到腦中似乎有神經折斷的聲音。



令咒的出現一點也沒有帶來召喚成功的喜悅,

反倒是讓我恨不得在地上抱頭打滾。





貓是我最討厭的動物啊!!!





「啊~~~為什麼是貓啊~~~~~~~」





正當我陷入了對於令咒圖樣不滿的時候,

家中的門鈴響起,將我拉出了貓恐懼狂想的暴怒之外。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我不疑有它的走向門邊





或許是流失掉太多魔力讓我思去思考能力,連門外是誰也沒看就直接把門打開,

要是當時我能多思考一下子,先觀察後再決定要不要將門打開,

現在的我也不會後悔成這樣...



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穿著著我難以理解文字T恤的男子,不知道上面是寫著「單囧」還是「單身」,

單身固然難耐,但沒有必要穿著這種衣服大辣辣的告訴路人「我單身喔」,

面對著衣著令我吃驚衣服的男子,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下一句話…



「主人對不起QwQ,我遲到了。」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設定 水怪篇ver1.03



如果被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之後,

主人身上的呪印一定是以貓綿綿形狀為主體。

(已經確定了XDD)



第三版,刪除掉了我認為寫不到的技能,

順便把UFW跟畫冊定義為寶具。

除了開啟The CAT’s world的咒文之外,幾乎是確認版本了。



著名一下,這裡面所寫的那個『水怪=阿溫=亡月』,定義上不是位於該世界正在打字的我,而是位於假定的某一個平行世界。





另外,我一定會寫出糟糕盃的。





職階:Rider

Master:時羽夏彌(註:有貓恐懼症)

真名:水怪=阿溫=亡月

性別:男

屬性:混沌‧矛盾



基本屬性:

筋力C 耐久C 敏捷C 魔力D 幸運A 寶具E~B



能力在劇情中會因為特定事件而改變,變成以下這樣



筋力B 耐久B 敏捷C 魔力B 幸運A++ 寶具E~EX



級別能力:(Rider這個位階給予的能力,並非英靈原有能力)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



騎乘:A+

騎乘的才能。擁有幻獸.神獸一類也能騎乘自如。

無法騎乘龍種。



(但是除了貓綿綿以外,什麼都不會騎

ex: 腳踏車、腳踏車、馬、龍都不會)



最近快要學騎馬了。



保有技能:



未眠耗弱:B

只要沒睡飽就無法運作的無用屬性,B等級不包含起床氣,真是可喜可賀。

但全能力會隨著未睡眠狀態程度而下降。



半分の匠技:?

生前到死後依舊只有一半的能力,是將所有能力整合唯一的聚合才,

如果努力找到另外一半的匠技,被稱天才也不為過。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說明,那就是「什麼都會一點,但是都不專精。」



怨念實體化:E~EX

將自身意念所想之物,以現世中的原理化為存在的能力,但因為必須以現世中的理論實體,所以並不存在著當初設計的完全理念,好處是不會被世界巨大共識體給排除。



或許可以說是投影魔術的裂化版本,但又不全然,在投影被稱為寶具的物品時,的確會受到「非實體」以及「非原物」的兩階段降階,但當投影著非完美物品之時,有可能會因為本身自行思考構造的緣故,得到超越原本物品之能力。



夏彌目睹後曾經這麼說:「對於凡是都是半調子的Rider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能力。」



註:降一級是失去該物體名字所被賦予的意義,意同無法解放真名。

降兩級則是失去該物體的最大能力。但該能力有著例外存在。



第一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une)

第二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deux)

第三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trois)

↑跨日文翻的,要鞭就麻煩跟我講正確的怎麼拼。



在繪製武器的同時,在不知覺之下刻印上了魔力迴路,造就了三本足以被稱為寶具的畫冊。



如果是實體化以上的東西,因為作者是自身的緣故,只會失去真名而已。

假如畫冊實體在手邊,因為本身就是作者,只要能依據畫冊上所刻印之魔力迴路,創造出來的東西,等同於真品,那連真名都能解放。



只是在那個世界,三本畫冊也是不在身邊的狀態。

(現實世界第三本畫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變成那種狀態呢?)


寶具:



除了三本畫冊是屬於自己的寶具之外,還有另一項足以被稱為寶具的東西。



U.F.W - unlimited fan works 無限扇製:


「受傷了就用繃帶捆起來,折斷了就用其他東西來支撐,
寫錯了就塗掉再改,耳朵掉了就黏回去,有痕跡就再戴上貓冠。
跌倒了就再爬起來,不管幾次,不管我走不走的下去,
爬不起來就再努力一點,走不動了就咬緊牙根敖過去,
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我自己。」



雖然寫著無限,並不太表著可以像無限劍製U.B.W一樣可以做出無限多的劍那樣,所謂無限,意味著不管幾次,不管受到什麼傷害,只要本身思念存在,就可以無限次的以完全非現實理論再次構成的該三把扇子。



三把扇子街同時具有『幻想崩壞』以及『貓綿綿召喚』能力。

同時,持有者能命令貓綿綿。



幻想崩壞:

雖然同名,但跟英靈衛宮士郎的幻想崩換有所不同,以英文來看衛宮的是BROKEN PHANTASM,三把扇子具有的則是PHANTASM BREAKER。



與毀滅投影出的物體不同,是將被稱為真實的事物直接以任何型態的呈現直擊在想法或事物之缺陷點上,將不穩基礎上所醞釀的思想與信仰引爆。

所以,怨念實體化以現實理論存在的武器並不能用在這之上,因為本身就不是真實的存在。



貓綿綿召喚:

降臨幻想物種貓綿綿,每把扇子都分別對應一隻貓綿綿。

寄宿於灰扇上的最為兇暴。平時需要用封印手段來為持扇子的安定。



座騎:
貓綿綿:幻想種

要以一言譬之的話,「就是沒有眼睛的貓頭」。

雖然沒手沒腳,但因為是幻想種的緣故,光憑著以那樣型態存在的神秘達到魔術等級,就算是對上龍種,在三支全召喚之下,也能展開毫不遜色的對決。





在UFW中的三把扇子↓



黑始月夜

第一把製作的扇子。在特定事件發生以前,Rider沒辦法「安然」使用這把扇子的最大能力。但可以召喚該扇上的貓綿綿。



等級:A  結界寶具 範圍:1~99

捕捉人數:使用者方圓1公里內未扭曲空間能容納之人數



開啟未完成版The CAT’s world的結界寶具。

不需要詠唱咒文,使用方式是在該扇內注入大量魔力,以旋轉的方式往高處拋出,離手的瞬間,宛如黑夜的The CAT’s world(未完成)就會在代表月的扇子懸空時張開,當扇面掉落回地面後,解除結界。



該世界內不會把週遭事物同化成貓綿綿,只具有怨念實體化無降階之特性。



灰此之想(灰扇)

(在特定事件發生以前,Rider完全沒辦法使用這把扇子。就連用UFW叫出來都辦不到。)



等級:A+ 結界寶具 範圍:1~99

捕捉人數:使用者方圓1公里內未扭曲空間能容納之人數



開啟完全版The CAT’s world的對界寶具,使盡全力揮動,高舉此扇後。

詠唱Rider自己所能理解的咒文。



逆轉吧,早已歪斜的世界。
遺忘痛苦,捨棄幸福。
超越時間,跨越距離。
不曾後悔如此執著,不曾間斷沉重思念。
只為,
以此之扇,吹吼新時代的暴風!
以我之手,揭開新世界的序幕!
The CAT's world!




張開與世界巨大共識反向的固有結界,不斷的與世界交戶侵蝕,最大維繫時間33分鐘。結界內會先以現實世界樣貌為基礎,在發動後的30秒內將所有現實中的物體以真理構成貓綿綿的存在,被同化後的貓綿綿架構體會受到扇子所操控,以自體發動幻想崩壞,對結界內一切不遵從同化的事物攻擊。

同時,位於該結界內,怨念實體化畫冊中物品,會直接無降接呈現,但只限於結界開啟之時間,結界解除後即恢復原本二次降階之能力。



『 』

等級:B 對人寶具 範圍:1 捕捉人數:1人

(最後一柄扇子(色藍與黃),Rider並沒有給予這把扇子名字。)



位於黃面上的藍貓頭,只要在上面簽下真名,該扇的所有權就會轉移至簽名者。有為此扇命名之權力,並且能使用幻想崩壞以及貓綿綿召喚的能力。



在那個世界的該面扇上,還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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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期末考了啊~~~~~~~

我還在寫這種東西。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2

在地上打滾的少女,



一旁一臉困惑的男子,



討厭貓的主人與喜歡貓的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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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akata─kata ka─ta────」



傳來聲音的是不斷被敲打著的鍵盤。



「katakatakata ka─ta─kata─ka─ta───」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敲打聲混合了鬧鈴的聲響。



『啪』床上的少女用手掌滅卻其一聲音來源。



少女從床上坐起,深吸了一口氣。



「稍微收斂一點行不行啊!!」



對著電腦前的男子大喊。



同時隨著怒吼傳過去的,還有正在飛馳的鬧鐘。



正中男子頭部後,破掉的鐘面無辜地訴說著



『現在時間,清晨六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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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Rider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知明啊?現在是戰爭耶,雖然不知道是否七名魔術師都已經到齊,但是總要有點警覺吧?哪有英靈會像你這樣整夜保持實體化,說什麼:『網路就是我最大的武器』,然後整夜不睡,鍵盤一直敲敲敲───敲敲敲───,把桌布換成那什麼小牧x佳,還多了一大堆的鬼東西,像這什麼啊IceFox?IceFox….」



眼前這個被稱之為Rider的男子,是昨晚被召喚出的英靈,老實說這傢伙根本一點也不讓人感覺到有英雄的氣息,說是御宅族還比較實在吧?



「唔,可是這些東西不定位的話我沒辦法佈線,比起使用寶具什麼的,這東西還更要讓我自豪呢~」



已經不想用言語來表達無奈,只能用手蓋住額頭來嘆氣,因為這個動作,又讓我看見了手上貓頭型的咒印。

『到底為什麼我堂堂魔術師的後裔時羽夏彌要在這聽這傢伙的鬼話啊?』

要不是因為昨晚…想到這裡又不禁搖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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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對不起,我遲到了。」不明身分的男子做了個90度標準的鞠躬動作。



「請問有什麼事嗎…?」



「真是非常抱歉。」



「你說什麼?『主人』?我怎麼都聽不懂?」



夏彌的臉上似乎多出了三條線。



「咦?主人不是在一個小時之前進行召喚儀式嗎?對於遲到的事情我非常抱歉。」



「等等…等等…你說…我召喚出來的是你…?」



「沒錯啊。」



「是召喚失敗嗎…?應該都是從英靈之座所召喚出的英靈才對啊?還是說我弄成了傳送咒語?一定是這樣子,我不可能召喚出這種英靈的,絕對不可能,我可是天才魔術師美少女時羽夏彌,怎麼可能召喚失敗呢…怎麼可能…」



夏彌的自言自語停了下來,不是因為真的召喚失敗,而是她很清楚的明白,再三確認過的魔法陣圖形,還有填滿陣型用的血液,跟長達多年來的準備,對她來說,比誰都還要清楚,『召喚儀式不可能失敗』,畢竟那不是多困難的魔術,就因為知道召喚儀式不可能失敗,所以席捲而來認知到的事實是『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召喚出的英靈。』



「主人…?妳沒事吧…?」



絲毫沒有散發英雄氣息的男子,要說是英靈,就連召喚自己的魔術師都感覺不出他是英靈,然而夏彌必須要接受自己長年來的努力,卻召喚出了一點也不起眼的英靈。



「開什麼玩笑,你一定是那個腐敗教會派來打擊我的吧?在參戰前先把本大小姐的英靈給綁票,要說你是我所召喚出的英靈,拿出證據來啊!」





「要寶具那種東西我好像沒有…要怎麼證明我是英靈,而且是妳召喚出來的呢…?」說自己是英靈的男子滿臉困惑,畢竟自己不是從魔法陣所建立的通道出現的,就跟要叫鳥類認不是第一眼看到的鳥媽媽是母親一樣,要證明自己是英靈,還要是對方所召喚出的英靈,實在是沒有類似看證件那麼直接的辦法。



夏彌越想越不對勁,為什麼自己要在門外跟這傢伙周旋啊?

正當她想關上門結束這一切,上樓好好睡一覺補充大量流失的魔力時。



「啊,有了,主人我想到可以證明的方法了!」



「說來聽聽,如果沒辦法證明,我馬上報警。」



「主人妳不是魔術師嗎…?應該有自我防衛的方法吧?」



的確,儘管過去的聖盃戰爭有單純只有魔力存量的非魔術師人事參戰,而且還贏得一大票後宮(大誤),但是一般的魔術師都會有自我防衛的手段,但那也只限於對付屬於魔術師同士,除非緊急的情況下,不然在一般人面前是不會施展魔術的,『將魔術隱藏起來』這是所有接受過正統訓練魔術師的共識,不過到底為什麼旁白的我要說這麼一長串?



『因為夏彌已經完全把眼前的男子當成一般人了。』



「有什麼話快說,不然我馬上報警,我說真的。」夏彌作勢拿起放在玄關的電話。



「好啦好啦,我說主人,妳手背上的咒印,應該是貓頭型的吧?」



說完這句話一臉輕鬆的男子,一點也不知道他說了最不該說的話,儘管那樣可以證明他是夏彌所召喚出的英靈。



「貓頭…?」



『啪』這是在夏彌思考迴路裡發出的聲音。(修復組織:好不容易修復起來的,又斷了啊。)



「怎麼樣~,那可是我當初特別堅持的喔,跟英靈之座高層申請好久才允許的,這樣就可以證明我是主人妳召喚出的英靈了吧?」



「特別申請…?意思是說原本不是那個形狀的嗎…?」



現在的夏彌,雖然心中那不安定的召喚儀式失敗成分已經消除,但是她一點也沒有喜悅的情緒,除了召喚出一點也不像英靈的英靈所帶來的沮喪,還有她聽到了…『咒印貓頭是特別申請的…』



「當然,英靈之座高層那群沒創意的傢伙,一點也不欣賞貓頭,我可是費了好大的苦心才半說服他們。不過主人,妳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因…為…



我最討厭的生物…



就是…貓啊!!!!!!!!!!!!!!!!!!!!!!!!」



這次,夏彌真的在地上抱頭打滾了。

不只是因為咒印貓頭的傷痛再次被喚起,也因為在一旁一臉困惑的男子,是她所召喚出的英靈。



---待續---



久違的第二話,除了決定女主角名字以外,什麼都沒有改變 囧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時雨夏彌口述-第一次The CAT&#39;s world





那是中斷已久糟糕盃的其中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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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夏彌不再是時雨夏彌,只有時雨夏彌才是時雨夏彌。



這段有節錄一些到首頁的關於我那邊,

不過只有五百字而已...實在是閹割的很嚴重,

想一想還是把他丟上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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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背對著夏彌,轉過頭來笑著說:「這東西,可不是該死的世界給我的。」





真是的。

總是在緊要關頭才肯認真,原本一點傷都不會受的戰鬥也因此變成苦戰,

然後在我氣的半死的時候回說:「這樣比較有趣嗎。」



儘管亂來,卻總是能呼應我的要求,

不管多麼無理取鬧,不管多麼不合常理,

除了苦笑說『盡量吧?』以外,沒有任何一句怨言,

接著就是帶著故意差一點的成果與道歉到我面前。



到底他現在要做什麼呢?

儘管身為他的主人,我一點也不清楚。

不過,『相信他』直覺卻這麼告訴我。





下一秒,他舉起了手中的扇子。





我的周圍開始鼓動,大氣中的每個分子似乎也因應著他的呼喚,不安分著,

體內的魔力透過我最恨的生物形狀傳遞到眼前單手高舉扇子的男子,

身體好熱,全身的魔力迴路為了超越以往需求量的供給而超速馳騁著,

意識模糊,究竟是歷代先人對於聖盃夙願的執念,還是對於眼前男人的憧憬呢?





經歷相同的年代,有著同樣背景的絕望,但是卻沒有因此喪志而縮限自己的夢想,

還進而呼喚了英靈之座,到了任何『人類』身分魔術師都無法踏入的領域。





打破沉默的第一聲響,是扣指聲。



接著從他說出的低聲細吟:『集結一切的思念』



在那裡幾乎不被存在的物質,存在著無限小的可能性。
聚集累積無限個接近『0』的確率,完全成為『1』時實際顯現了。
巨大的某物,秘藏強大力量的某物。如今,顯現於此處。





所謂的幻想又是什麼呢?

身為魔術師的我,在看過眼前這一幕之後,已經無法對於幻想定義了。

或許他根本不需要聖盃,巨集眼前巨大的魔力,卻只是第一步而已,

對,他需要的不是聖盃無限的魔力來『實現幻想』,他所追求的,

是無比真實的世界,存在著真理的世界,如果說他手上的扇子代表凌駕於真實之上的幻想,

那麼,他所要實現的,就是凌駕於該幻想之上的真理,這個理不屈世界不予允的真理。





「那麼,回應我的思念吧。」





由剛才那句『集結一切的思念』所凝聚的魔力開始產生變化。



他到底是什麼誰?

擁有著能具現化那樣破格武器的寶具,又能以言靈呼喚如此龐大的魔力。

為什麼在他也『曾經』活著的這個時代,有著這樣的能力,

卻得還是要出賣自己死亡後的安寧,換取實現願望的機會呢?





「歪斜的世界、混濁的天空、黯雺的日月。」





以他為中心,周圍的魔力像是一道無形的風,

漸漸擴散到四周的任何一個角落,

空氣雖然因為塞進了平時不存在的東西而變的混濁,

但是卻不會讓我感到不安,聞的出來,這是他所渲染的色彩。

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選擇一方,卻兩者都想顧及全,

弄得自己一身混濁,還笑著說:「這樣就不會再被染上其他顏色,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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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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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內容除了部份還沒完成,也有一部分完成了卻還不能公開。)



終於,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事了。

那已經不是什麼單純以魔力轉換型態呈現的魔術了,

而是挑戰魔術頂點,接近魔法的能力,



『固有結界』



那是擁有強大意志的人,讓所擁有的心像世界投影具現實體化,

以魔力為籌碼,與現實世界制衡力交互侵蝕。

自己所想像的世界,跟現實世界對抗。



周圍的環境開始改變,並不是直接從世界奪取到他的空間,

而是否定掉世界,以自己的能力重新創造。



是啊,他想做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啊。



改變世界/



「所以,回應我,The CAT's world!」





--





好像寫太帥寫過頭了,囧?

那我把後面也給補上好了。





--





『絕對會贏』這是直覺告訴我的第二件事。

只可惜這樣高漲的情緒,馬上就被這個男人的愚蠢喜好給澆熄了。



周圍所轉換的不是跟世界奪取過來的,而是他『自己創造』的,

啊...為什麼我一開始的時候會忘記這件事情啊,忘記這個傢伙愛貓成痴啊。



空間內所有的沒有魔力抵抗的物件,都變成他所使役的貓綿綿化物體...



路邊的轎車長了貓耳,

路燈的燈罩也變成了貓頭的形狀,

還有那棟等塊狀物架構構成的摩天大樓,每個區塊都變成了貓綿綿...

這傢伙到底把剛才巨集的魔力當成什麼東西啊,

那是一個魔術師花上一生都不一定能實現的規模啊。



「夏彌,把這個戴上,不然會被同化喔。」他就這樣頭也不回的向後丟了一個髮箍過來。





時雨夏彌 GET 『貓耳』





「變成貓綿綿夏彌還是戴上貓耳,你選一個吧。兩個應該都很可愛吧?科科」





等到這場戰鬥結束之後,我一定要狠狠揍你一拳。














2009年10月7日 星期三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3.5 少女的日記with『媽媽說的話』





我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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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說,因為我們是家室顯赫的『名門』,所以有很多要學習的事情。

我媽媽說,她會教我很多『我們家』必須學會的事情,因為我是『繼承人』。

我媽媽說,『活下去』最重要,所以人打妳要擋,人追妳要躲,人砍妳要閃。

我媽媽說,我們家裡很有錢,所以被別人威脅的話給錢就好。

我媽媽說,禮儀次之重要,所以看到長輩或者比妳大的人一定要問好。

我媽媽說,幫助別人很重要,所以隨時隨地都要幫助別人解決『困擾』。

我媽媽說,地上的東西不可以亂撿,就算撿了也要還給物主。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跟不認識的人說自己的名字。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跟陌生人或者奇怪的人講話。

我媽媽說,想的事情不可以隨便說出來,可是我會,所以很危險。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吃,因為下毒沒辦法『防範』。

我媽媽說,在夜晚裡,黑色是很棒的一個顏色。

我媽媽說,我女兒很可愛,溼透的內褲很性感。

我媽媽說,我的名字叫『枳』。

我媽媽說,……





從玄關看過去,媽媽還在處理晚餐,雖然說打擾媽媽的作業不太好,不過既然是媽媽委託的事情,還是通知一聲好了。「我出門摟。」



『嗯,路上小心,記得我交代枳辦的事情喔,還有淋雨到內褲濕掉也沒關係,我知道枳妳很討厭雨傘,所以硬叫妳帶傘妳也會丟在門口不管,那就把帽子跟拉鍊都拉上吧,這樣就把那個放在裡面吧,因為一直淋雨的話外面很難處裡。』



我聽媽媽的話把大衣帽子跟拉鍊都給拉上。「好好好,媽媽真是的,每次都這麼嘮叨,這樣對我來說很吵耶。」



媽媽果然厲害,那麼想著多事情卻沒有把手上的料理搞砸,這就是所謂的家庭主婦嗎?有一天我是不是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呢?作家庭主婦的話不用讀很多書吧?這樣的話沒關係,不過打掃家裡可能有點累,但是跟唸書比起來,還是這樣比較快樂,嗯,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變成媽媽那樣子。



碰!這個門每次開關都得要這麼大聲,可是媽媽說安全,所以沒辦法只能繼續用這一扇了。



嗯…..今天該去什麼地方比較好呢?媽媽說兩個小時以內要做完,這樣的話可以跑的地方就不多了,加上今天又下雨,這樣的話可以跑的地方又更少了。



「那裡咩?好像也不行,那那裡呢?嗯……好像太遠了,那裡的話不方便,那裡的話…..啊!」我怎麼又忘記了呢,媽媽說想的事情不可以說出來啊,即使只有自己,還是不可以隨便說出來啊。



「咦…比起這個,現在周圍是哪裡啊?好像…走到不認識的地方了。」



周圍好像都沒有看過,可是感覺起來我應該沒有走很遠啊,嗚…這樣的話又要晚回家被媽媽罵了,怎麼辦啊,突然有好想哭的感覺。



『kin──』唔咿?右邊有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音。因為還聽不到,所以大概在30公尺之外吧?還去看一下好了,反正呆在這裡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嗎~



因為是下雨天,又快要到下班時間,有雨聲又有車聲,所以走快一點應該也沒關係吧?咦?那個亮亮的東西就是剛剛發出聲音的東西嗎?是鑰匙耶,前面剛好有一個往反方向前進的人的說,附近除了我以外也沒有看到其他人,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前面那個黑色的人掉的耶?起來媽媽說,在夜晚裡,黑色是很棒的一個顏色。那……就決定是那個黑色的好了!耶~這樣的話就可以趕快回家摟~



不過這串鑰匙,媽媽說,地上的東西不可以亂撿,就算撿了也要還給物主。

剛剛不小心看的時候撿了起來,那就這樣還給黑色的好了,這樣的話也不用怕弄濕了,真是太好了~好棒喲~好棒喲~好棒喲~



那就決定用跑的吧!反正不會被聽到。

那就決定還給黑色的吧!因為那本來就是黑色的東西的樣子嗎。



跑唄!



『啦啦啦啦~』唔咿,真是奇怪的心情,看起來很高興呢。想一下,因為聽到了,所以30公尺的那個黑色的大概180公分高,那把傘大概直徑100公分,所以位置應該是在傘邊緣上面一點點嗎?



繼續跑吧!剩下20公尺。



既然手上的鑰匙是金屬,所以就這樣拿好了,因為都有尖尖的,所以應該可以同樣拿法吧?



不管哩,衝吧!剩下10公尺。



『好像有點來太早了?那還是先不要打電話好了,逛一逛懷舊一下,上次迷路很丟臉呢。』聽起來黑色的真的很高興呢。不過我今天真是太幸運哩~不用用到那個,上次碰到水的時候媽媽處裡好久喔,雖然媽媽沒有罵我,不過還是幫媽媽省點力氣好了。



5公尺,差不多要到飛躍距離了咩?黑色的撐傘是用左手,所以就是右邊!在3公尺的時候換成右腳踢地。咦,右手好像有拿著奇怪的東西?



『這麼說來的話……』



左腳這一步,4公尺。右手拉弓姿勢,然後握緊。



好了!3公尺,踢地。黑色的右手拿著扇子耶,真是奇怪的人耶,哈哈哈。



2公尺……奇怪,好漫長喔,平常都更快的啊?啊!一定是媽媽說的等待總是漫長的。



『翻弄吧─────嘶──嘶───』



咦?後面確實有說話啊,怎麼變成像是第四台壞掉的聲音呢?我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啊,每次看八點檔的時候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媽媽又不准我晚睡看重播,這樣的話就不知道演什麼了。趕快弄完趕快回去,就不管為什麼了。



不用管黑色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一公尺,釋放右手弓起的力量,目標是黑色的心臟。



反正,黑色的就要死了嗎~,這樣的話枳我就可以回去跟媽媽交差了耶,好棒喲。



咦?



媽媽好像有說過?

正面跟被面攻擊手段跟道具有些微不同,假如要奪取心臟跳動的話,正面只需要匕首或者更短的尖銳物就好了,但是如果要從背面的話,就要用更長的武器才行。

媽媽好像又說了?

在確認得手或者目標發現妳之前,絕對不能釋放任何意圖或者氣息。

記得媽媽那時候很嚴肅的說了那個的啊:

「如果遇連到枳的讀心術都沒辦法判定的敵人的時候,請不顧一切的逃走。因為枳是『遇路』的繼承人,也是有史以來最有資質的一個。如果逃不走的話,請枳不顧一切的活下來,請在身體受到最小傷害衡權的條件之下活下來。什麼都可以捨棄,貞操、金錢、其他任何人的性命、甚至是媽媽的性命也無所謂……」



奇怪,怎麼這時候都想起來了呢?為什麼這些話變的這麼清楚啊?

眼前的景象也變的好慢喔。咦,黑色的拿著的雨傘轉了起來耶,雖然很慢,可是我向黑色的刺過去的鑰匙也好慢喔,終於到了要刺擊的距離了,可是……可是….怎麼枳的手被旋轉的雨傘彈了起來。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嗚…….



枳我被殺掉的!會再也見不到媽媽、再也吃不到媽媽作的飯、再也沒辦法跟媽媽撒嬌、再也吃不到媽媽買給我的巧克力、再也……嗚……『我們家的小枳最可愛也最聰明了,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一定都能解決的。』媽媽之前有對枳這樣說啊。



所以───要活下來的話,一定要先把那個有攻擊性的雨傘排除掉!

衝刺中的身體,雙腳離地,左手拋向後方,為一最快可以回到戰線的,只有彈起的右手,唯一的攻擊手段,劈砍!



雨傘傘面如預期的毫無掙扎破掉了!下一步的話,封鎖雨傘的動作!



咦?怎麼手的反應便慢了?奇怪,黑色的拿的雨傘有著往下墜的趨勢,為什麼?

那不是黑色的唯一的反擊手段嗎?為什麼捨棄武器?不過不重要,等手的動作恢復之後進行收手動作,再一次續力拉弓,這樣子的距離雖然不能用『那個』,可是短兵器絕對是最有力的距離,無法一擊必殺,那就用耗損體力以及血液的方式讓對方失去優勢。



記得媽媽說過,近距離之下,即使是微小的氣流變化,也會產生局勢的變化。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句話呢?為什麼我的手無法馬上收回呢?為什麼那個宛如跑馬燈的回憶畫面再次湧現呢?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死……枳還不可以死……



「啊~~~~~~~~!」



好痛,好重,好冷,好濕,意識好像維持不住了……



『刺下去就對了。』終於又聽的到黑色的心音了。



只是……為什麼我會倒在地上?為什麼手上的鑰匙不見了?為什麼黑色的看著我?為什麼……黑色的手上那著的『那個東西』指著我?



原本應該是扇子的啊……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那個樣子』?簡直就是硬長出來的樣子,不應該在那裡的啊,不應該在那個位置的啊,甚至根本不應該這樣持有的啊,為什麼?那樣子的東西會被冠上武器的概念?在扇柄的末端延伸出的金屬尖銳物,複雜水波狀的地肌,那個是媽媽之前給我看過的大馬士革鋼,尖硬程度當然不是一般鋼鐵可以相稱的,更何況是要跟人的血肉相比……



這種倒地的姿勢……為什麼當時會失去意識…..如果倒地瞬間不受身馬上站起拉開距離的話,還有機會讓我直接從大衣裡拿出『那個』,可是對方有的身高優勢,只要保持這樣距離,用斜角刺擊,我根本逃不掉……



媽媽……媽媽還教了什麼……



kalakalakala 這個聲音是…雨傘!



倒地之前就被甩到枳身後的嗎?用雨傘當障眼法來拉開距離。用手的話無法避開黑色的視線監控,在出手之前就會被察覺,那用腳吧!用腳的話踢高大概可以爭取一秒左右的時間,拉開距離重整,用『那個』與大馬士革交鋒也不會輸……



在三步,繼續往後,只要黑色的跟上來,那雨傘的位置就剛好會在腳可以踢到的距離。



一步,雨傘已經刷離手肘。



兩步,傘面的位置在大腿。



第三步!



為什麼黑色的沒踏下來?!右腳就這樣持續離地,然後……枳的希望被剝奪了。

雨傘硬生生的被黑色的那之右腳給踢走了。



為什麼……黑色的心音還是無法竊聽的狀態……如果能知道的話……如果能聽到的話……只要躲掉那一刀,躲掉那一刀就能拉開距離拿出那個,或者只要讓黑色的鬆懈,明明只要一秒的時間啊,為什麼剛剛的突襲如此緩慢?為什麼現在的掙扎卻這麼快的剝奪希望?



「我等下要做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啊?」不是心音,不是幻覺,而是黑色的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下手前的恐怖宣言嗎?這樣的話,就是跟聽到的那句一樣『刺下去就對了。』



媽媽說過,要殺人就要有隨時被殺的心理準備,那個黑色的也是嗎?為什麼我會被發現呢?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拿出那個呢?為什麼會忘記媽媽說要從背面攻擊的方法呢?為什麼會在下手之前就釋放氣息呢?為什麼……?



媽媽,我是好孩子吧?我每天都有聽妳的話十點就上床睡覺喔。我洗完澡之後都有好好吹頭髮喔。我每天都有好好的吃早餐喔。我每天都很認真的聽媽媽教我新技巧喔。所以,這一定是惡夢吧!昨天氣象預報明明就說不會下雨的,現在下雨了,一定是假的吧。媽媽快叫我起床啊,快叫我起床…...



所以拜託……



「放…….過……我……。」



如果逃不走的話,請枳不顧一切的活下來,請在身體受到最小傷害衡權的條件之下活下來。什麼都可以捨棄,貞操、金錢、其他任何人的性命…..



枳,想活下去……



儘管那個小妹妹也對我這麼說,可是現在不一樣,那是其他人的性命,只是運氣不好遇到我而已對吧?我一定運氣很好不會遇到的,就算遇到,枳一定可以逃過的,什麼都不重要了,活下去才行。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萬一又說錯什麼,到底該怎麼辦?只是想要活下去,說對不起吧,對不起我不該找你當目標,我不該想朝著你刺下去。



「嗯?」黑色的講這個的同時『雖…….燈光昏暗之下,……以看到底下的五官,……中上的等級呢,……邊背刺,……色誘成功率……高一點,痾……暴露弱點……。』



「你…到…底在說什…麼?」剛剛那個,是黑色的心音嗎?恢復竊取能力了嗎?那樣的話,枳一定有辦法找到空隙,枳一定有辦法活下來!



枳一定有辦法,完成媽媽說一天要殺一個人的交代,一定有機會,把黑色的給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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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完=口=,而且要切換怪怪少女的觀點跟口吻,從開頭就寫的很不習慣,

加上又要趕工所謂『更有趣的東西』,這篇就從我知道又會分兩篇寫之後停擺了......



下半篇換回我的視角好了......不過途中那個『更有趣的東西』到底要不要寫第二次呢=︿=?



剩沒幾天時間了說,怎麼辦呢?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3 危險?





『這到底是我第幾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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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不知道是茅塞頓開;還是被真相給重擊思考的音效,基本上兩者應該都一樣吧?

只是如果這個真相是自己所察覺到的,大概我的頭就不會這麼痛了吧…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習慣這種跳躍性思考的呢?的確在很多時候能夠搶得先機,省下不少事後諸葛的麻煩,只是一旦跳躍的方向給錯誤了,那得要修正的距離也因此倍增,只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



『要當做修正籌碼的,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跟那個時候一樣吧,同樣被求饒的目光所注目,那身影同樣的以狼狽姿態在地面上拖行,同樣的用顫抖的聲響發出求救聲,不同的是…..



「那個…」



習慣了周圍雨水落下的聲響,還有馬路上車輛輪胎滾過水攤的濺起,只是這個不和諧的音效出現,讓思考不得不中止。



「你不去撿你的鑰匙嗎…?」



「痾……」習慣性的抓頭動作,原本是用右手的,只是右手現在拿著我頭大的東西,萬一沒注意的話,頭上大概又是一道割痕了吧。等等,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吧,這種情況……一個跌坐在地上的少女,望著站對他的男子,老天還很賞臉的附帶了夜黑落雨,這種狀態萬一被看到的話,似乎是不太妙啊。



「雖然說褲子跟大衣下擺已經溼透的樣子了,可是妳不先站起來嗎?」禮貌性的伸出剛剛抓頭的左手。讓情勢演變成這樣,一開始有些誤會的樣子,總歸肇事者應該算是我了吧?



「那……你不把右手的那個東西收起來嗎……?雖然好像是扇子,可是不知道叫做什麼,但是一看就覺得很危險的東西。」



就晾著我伸出的手繼續淋雨,不過已經沒有傘了,伸不伸手淋到的雨都一樣吧?

她說的話感覺就是交換條件啊,要我把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收起來,才肯站起來,不過到是有個很頭大的問題啊……



「我手上的東西的確是扇子沒錯啦,名字的話……還是不要說比較好,不過你說的要收起來的部分,應該是指尾端的短刀吧?這個的話名字叫『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喔。」



「那請你把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收起來,因為很危險。」口氣怎麼強硬了起來啊?



「那個……比較頭痛的問題是,這個東西不太好收起來……嗯……也不是說再也收不起來,就是那種在外面很難處理的東西的感覺。這樣好了!」



我用中指為中心,稍微用輕一點的力道給予重心端向上的力道,扇面就這樣從原本手背的位置變成正常持扇的拿法,同時也是反刃的持有方式。平常應該要到不需要被看不見的速度才對,不過為了讓對方清楚的明白,所以稍微慢了一點。



「喏,這樣刀刃就沒有對著妳了吧。」



「那樣拿著還是很危險,還有那個拿起來轉的動作也是!」真的不是錯覺,這小丫頭越來越強勢了。可是這個情況來看似乎真的是我誤判,也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去做了。



「好好好,那我把他放回車上可以了吧?」



按下遙控器解鎖,回應的是那台車齡正要邁向16的toyota,雖然性能多有不足,可是1600cc的低耗油加上早年toyota的品質,怎麼開也開不壞這點到是真的。

雖然不可能會忘記拿扇子,還是放在副駕駛座好了,不放駕駛座的理由是怕我真的忘記,就這樣直接坐下去……



等等……不是吧?已經這個時間了?車上的時間顯示器告訴我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原本想說在附近懷舊一下的,就早點過來這邊繞了說,結果意外的發生的這種意外。算了,也只能將計就計了,等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直接過去好了。

哎呀,沒有了傘還要提紙袋,塞在衣擺底下好了,還是不要,裡面除了模型跟書以外都不怕水,應該是還不至於要這樣吧。



對了,就用這個來解決這邊的事情好了,反正當初也只有說到多一條,應該也不會想到要放三條吧?那兩條也有辦法用多一條來解決,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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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場,雖然只有距離十公尺左右,可是我實在是很難以相信這傢伙竟然……



「我說妳啊……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嗎?」為什麼不在我剛剛放扇子進車上的時候站起來啊。



「不要!」喂喂,那個甩頭否定也就算了,什麼時候妳變成盤腿了啊。



「妳看我手上沒有扇子了,所以拜託,可以站起來嗎?」



「可是你又多提了一個奇怪的紙袋,誰知道那裡面會不會放著剛剛的扇子,雖然看起來放不太下就是,可是你有可能放其他的東西啊。」



這個傢伙……真是看臉色的能手啊,剛剛我認真起來就一句話都不回,現在就反過來頂我的嘴了。不過,我可是有準備的,剛剛在車上算三減一、二減一就是為了這個!從紙袋裡面摸了一條出來。



「將將將!巧克力!」



「………….」



「妳有點反應好不好嗎….一個人演戲很累耶,說個什麼『好棒喲』之類的嗎,這不是年輕少女看到甜點的反應嗎?」



「我媽媽說…不可以拿陌生人給的東西。」就跟念經一樣的的說這句聽到就頭痛的話,而且啊真正的好孩子是不會下雨天坐在雨水裡面怎麼樣都不起來的。又得要從頭開始了嗎……



「我說啊……你已經跟妳所謂的陌生人待在這邊快要三十分鐘了,妳前面說不可以跟陌生人講話,我們剛剛已經講了不知道多少句話了,現在還有什麼陌生人嗎……?」



「講出來的八十九句。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拿怪叔叔給的東西,特別是吃的跟喝的。」



5…4…3…2…1….



「我很早之前就說了我才21歲不是可以被16歲稱為叔叔的年紀附帶人生正要開始所以妳只可以叫我哥哥不是叫我叔叔剛剛就一直強調這點或許我是陌生人沒錯可是我一點都不奇怪只是喜歡穿黑色衣服而已所以妳勉強紙可以說我是怪大學生或者乖哥哥!」



「3.09秒,更新新紀錄!拍手拍手!」妳只是為了這段演講才說那句話的嗎……



「所以當作是對不起的賠禮,巧克力給你,請妳趕快站起來,然後回家把溼透的衣服換掉,不然這樣會感冒的。以上都明白嗎?」



「我媽媽說…」



「妳媽媽又說什麼了啊……」如果有幸,我一定要見一見現在還能把女兒教的滿嘴都是媽媽說媽媽說的偉大母親。



「溼透的內褲比較性感。」



全身的脫力感啊…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回事啊,如果論陌生人那段還真的算很有家教,可是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那跟不是陌生人的怪大學生怪哥哥拿巧克力給妳有什麼關系嗎!」



「萬一你的巧克力有下毒的話……我可以拿溼透的內褲來交換不吃的權利嗎……」



「我的頭……真的好痛啊……」



「頭好痛嗎……結果你選的是要侵犯我來安撫你那裡的頭痛嗎……好吧……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一點。」說完馬上又做勢要拉下黑色大衣的拉鍊。老實說那個沒辦法的表情真的很棒呢,還有發現她其實綁中長髮的馬尾,啊,不是啊!



「不行!」情急之下只好蹲下拉住她原本往下拉的拉鍊的手。



「唔咿,你要全程都是你自己來嗎?那請不要撕破我的衣服,這樣我回家的路上會很難為情的。」那個臉紅的表情,啊~~~~我又被干擾了,到現在還是沒有理解啊。



「好了,在我講完話之前妳都先不要講話,巧克力先不吃也沒關係。首先,我沒有要攻擊妳的意思,也沒有要侵犯妳的意思,當然也沒有要跟妳索賠我的傘,那個雖然真的是妳弄破的,可是就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意外。好,然後繼續,再來,事發是因為我聽到妳的腳步聲直直的向我跑過來,以為妳要對我攻擊還是怎樣的,所以用雨傘擋了一下,也很意外的就這樣誤會割破了,於是我就認為妳真的要攻擊我,所以就一口氣拍到妳手中的我車鑰匙,然後怕妳再做出什麼反擊,所以就放出了『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指向妳,然後妳就被嚇到了以為說我要對妳怎麼樣,到這邊都可以理解嗎?」



「……」



「不能理解嗎…我想想看有沒有更簡單的說明方法…...」有沒有這種神秘的少女的八卦啊,理解能力出乎意料的低,誤解能力可以說是超級作家的劇情展開程度。啊…我的頭好痛啊。



「那個,對不起,你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我都懂了,不過你剛剛叫我不能說話,所以對不起,擅自回你話。」



有沒有這麼聽話的啊……說不能說話就不說。



「所以你現在知道剛剛都是誤會摟?那拿扇子指著妳真是抱歉。」



「可是……」又是那個羞澀的表情加上欲言又止的態度,有沒有多重犯規這種事情啦。



「妳做什麼,怎麼又把手放上拉鍊。」所能做的當然是馬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話說女生的手真的都不大呢。



「因為你一直說你的頭很痛……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要侵犯我……」



真的完全被打敗了啊~~有種快要放棄辯解就順著她的意思算了的感覺,這種天然呆加上超級誤解的個性沒有找個人好好導正的話,放著會不得了的啊。



「我說……人的頭的確有很多個沒錯,但是我講的是裡面有腦漿的這個頭喔,這個頭喔,不是什麼健康教育上面的X頭!」



「還有……巧克力我怕有下毒……可是我真的很想吃……」終於有點一般少女對於巧克力的熱情了嗎!



順手撕開手上那條巧克力的包裝「那好吧,那我也吃一個不就可以證明沒下毒了嗎?」



「萬一你手上那個沒有下毒,其他的都有下毒,不就虧大了?」疑心病這麼重,為什麼還是這麼脫線啊……



「那妳拿一個給我吃,不就解決了嗎?」直接把包裝遞給她好了,看來也只剩下這個方法了。



「不行!萬一你是魔術師變把戲的話,不就可以趁機掉包嗎?撕掉包裝紙之後再用手法換一塊沒有毒的巧克力不是做得到的嗎?或者直接就在拿到的時候掉包,你看這包只有兩種包裝紙,準備兩個就可以了。」



「那妳不要吃嗎。」還有人對賠罪的禮物這麼挑剔的啊,國小就算弄斷同學的手也只是帶著水果盒去賠罪而以啊。



「唔……看起來很好吃……還是你開別包裡面比較多種的……我再去選。」喂喂,妳邊講口水邊流下來了。



「不行。」要動到我袋子裡面的剩下的,怎麼樣都不行。因為……



「為什麼?你都開一包給我了說,裡面一定還有吧,開別包~開別包~。」集多種要素於一身,天然呆、誤解、少女、馬尾、……等等,還有不要嘟嘴,那個動作犯規。不過怎麼樣都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一開始本來就沒有預定要開給妳的,只是發生意外所以沒辦法。」



「為什麼,不管啦~~~」



又是嘟嘴,不過鐵璧反擊!



「這是約定好的要給…嗯…講名字不太好,要給花的,所以不可以給妳。」



「唔……那個什麼叫花的,為什麼就有兩包。」



「原來妳一開始就是想黑吃黑全部都拿走嗎!應該是妳為什麼可以拿到一包吧。」該慶幸我在昨天MSN丟玩一包進去之後又丟了一包嗎?



「因為你把我內褲弄溼了。」



「不可以胡說八道,在這樣下去連我手上這包都不給妳喔。」



「唔……可是我還是怕你會調包下毒。」



「那就沒辦法摟~,所以掰───」終於要解脫了,才這樣想的時候。



「不行!」哪來這麼大的力道抓住我的手啊,強調,是拿著那條巧克力的手。



「那妳要怎麼辦嗎?」



「巧克力給我!然後等一下。」終於放棄那種什麼的鬼疑心病要直接吃了嗎,看她選了一顆白色包裝的打開,正要放在嘴把裡的時候。



咦?停了?『咖。』發出聲響的是她嘴巴的那塊巧克力,更正一下,應該是斷掉一半的巧克力。至於另外一半。



「初眺(吃掉)。」則是在我面前。被主人以口齒不清的發音命令要給眼前的人給吃掉。正當我伸手去拿的時候。



「誤損又帚拉,記讓李祐又妻會口移掉拋了(不準用手拿,這樣你又有機會可以掉包了。)」依舊是掙扎著咬住那半塊巧克力,話說這種疑心病到底從哪理來的啊?還有,這種半間接接吻的吃法,這傢伙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啊。



「我說,這就變成完完全全的間接接吻了喔,妳不在意嗎?這通常只跟很要好的異姓或者男女朋友之間才會這樣做的喔。」



「埋開系,捱有偶沒偶囊甭有(沒關係,還有我沒有男朋友。)」聽的人很痛苦,說的人也很痛苦吧,當然不是指那段沒有男朋友的自我宣傳啦,多一個哀傷對象好了,還有她口中那塊已經被熱氣稍微溶化的巧克力。



換成了頭直接靠過去正要咬下的時候。



又落空了。



「我說啊…還有什麼要求嗎?」



「誤苦移邀到偶都帚(不可以咬到我的手。)」我的火星語言翻譯能力連續跳級上升啊~~~



沒有想到吃一塊巧克力可以這麼麻煩,還要附加翻譯火星電波系少女的語言。



「頗以理苦移妻摟拔(所以妳可以吃了吧)?」換成我邊吃邊說火星語了阿。



「原來真的沒有下毒啊,好吃!」我才剛開始咬而已,她已經把巧克力給吃掉了啊。還有沒有下毒是正常的吧?



「所以妳可以站起來回家去換衣服了嗎?這樣下去真的會感冒喔,妳看妳連頭髮都濕了。」發現我們兩個人從拉鍊戰爭之後就一直坐在地上…實在是非常糟糕的流浪漢場景,不對,有常識的流浪漢是不會貿然在下雨天坐在地上淋雨的。



「嗯!巧克力很好吃,所以謝謝。回家的話,等等做完媽媽交代的事情之後就會回家的。還有弄破你的傘真的很對不起,不過真的不用我拿溼透的內褲來賠償嗎?」



前半段是非常有禮貌的乖小孩,差點讓我有衝動要用摸摸頭來珍惜這種至今不多見的好禮貌,中段為了我剛剛就已經說的不在意的傘道歉也是滿分……最後那段……這傢伙果然是怪咖啊……



「雖然很有魅力…痾 不對,謝謝妳的好意,不過那種東西真的不需要,還有一般人也不會需要的,請不要再對任何人這樣講。」孩子的教育真的不能等啊~~~



「所以奇怪大學生等等要去找花,然後我等等處理完媽媽交代的事情之後就回家,然後吃很好吃的巧克力,那就這樣摟。」



起身之後在身上拍一拍剛剛弄髒的手,再次將手伸給少女。



「嗯,所以起來吧。」搭上了我的手,雖然看的出她有將體重交由我的手,可是那是實在感覺不出有什麼重量的力道,看來可能只有三十幾公斤呢。



「奇怪大學生,很高興認識你喔,還有我三十四公斤整。」



為了順應她的身高,在伸手拉她的時候就彎了一下腰,正好是說話會直接傳到耳邊這種交頭接耳的姿勢。她就這樣笑著繼續說:



「還有還有────                 」



『      』那個感覺叫什麼呢,頸部直連脊椎的、然後全身瞬間……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2 誤解?





一步步毀掉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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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個尖叫聲。



是對一個原本打算施以背刺的目標發出的嗎?



肯定不是吧?那麼……



的確是有閃過黑大衣帽中的輪廓,只是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要判斷實在是有些困難,加上我那曾經是傘現在卻只剩骨架跟皮的東西確實的被某種『銳利』物撕裂的,或許是與『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類似的東西,長度不超過10公分,雖然對峙的情況通常不具有優勢,但是奇襲上有著絕大的變化能力。同為該類武器的使用者,所以瞬間的判斷就是使其離開使用者,如此而已。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難得展現的認真狀態,是被這件事所喚醒。



在排除『死亡』的任何可能性之後,才有空間讓給其他思考空間,也就是為什麼,倒在我前面這個身長大約150公分、內部包裹著不算壯碩的黑大衣,到現在才被我注意到這件事情。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原本只注意到眼神的恐慌狀態而已,不過在回復正常思考,才發現對方原來是女性啊。



不過,



牙還是指著對方,只是從攻擊的角度轉為防禦。

置對方於死地已經不是問題,現在更需要的,是問出事情的起因。



如果對方只是隨機取樣找犧牲品,那這種事情就交給警察處理,反正這裡離警察局很近,只要處裡一下手上的扇子,被問問筆錄跟出席作證就OK了。

如果是仇家尋上門,記憶中並沒有非要我償命的對象存在,假使仇恨被煽動到如此龐大到了要我死,那派來的也充其量是這種層度而已,斷尾不成問題,所以就逼出上頭的源頭吧。



「……我……」



「嗯?」雖然是在燈光昏暗之下,不過勉強可以看到底下的五官,老實說算是中上的等級呢,與其在路邊背刺,不如色誘成功率還比較高一點,痾……暴露弱點了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



恐懼似乎是有稍微減低一點,不過要說出完整的句子還是有些困難吧?



「你為什麼要拿著那種東西朝著我衝過來?」



「我媽媽說…」



等等…這是家族集團嗎,我什麼時候惹到這種難纏的類型啊?除非到滅族為止,不然通常都會糾纏不清的類型啊,別說是『越』、『Wildflower』、『遇路』這三家了,沒有組織後盾的我就連一家三口這種最基本單位的家族集團都惹不起,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啊~~~原本還想在台灣多待幾年,沒想到現在就面臨流亡海外的危機了,才剛打算去換過期護照而已,沒想到馬上就得要用上了嗎?」



啊……說出來了。



「……?」



「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認真狀態快回來啊~~~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陌生人講話。」



「啥。」



「特別是很奇怪的叔叔。」附加指向我的右手食指。



「…………………………………。」突然有種全身肌肉鬆弛的脫力感……



「你……為什麼……不講話了?」此外附加了某些人抗性很低的歪頭疑問動作。這一歪也讓外套上面的帽子往後掉了些,是不至於會讓雨水到會弄濕頭髮的程度,只是原本定下的中上評價要上修……



好了,分數表改完,接下來回到優先解決的問題。





「我不是叔叔。」我要強調,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情。



「可是你看起來就比我大。」



可惡,這傢伙……真的是無心的嗎?



「妳幾歲?」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別人講名字。」



「年齡跟名字沒有關係,所以妳幾歲?」



「……14……啊!不對,16才是!」



「我跟你說,我才21而已,是人生正要開始的年紀,不是該被16歲稱做『叔叔』的年紀!」



我一點都不激動;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生氣;我生氣是因為她剛剛朝著我衝過來原本打算背刺我變成割破我的傘,所以我生氣的是這件事情不是被叫做叔叔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



「嗯……」



「好,第一個問題解決,接下來是不重要的問題。」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奇怪的叔……」



「我剛剛說了我才21歲不是可以被16歲稱為叔叔的年紀附帶人生正要開始所以妳只可以叫我哥哥不是叫我叔叔這樣你知道了嗎。」



應該是在一秒以內說完的吧?不管幾次我都要糾正妳。



「知道了……可是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奇怪的人講話。」



「妳才是奇怪的人吧!」



「為什麼……?」啊~~~又附帶了難以抵抗的歪頭疑問,不是啊!



「下雨天不撐傘還穿著一點都不合身的黑色大衣,還把帽子也給帶上,妳才是怪人吧!」



「可是你也沒撐傘啊……。」



不要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我!



「那是被妳給弄破的!」



「可是你也穿著黑色的大衣啊……」



「我沒有把拉鍊拉上!」



「可是裡面也是黑的……」



「除了黑色牛仔褲跟黑色毛衣外套以外,裡面還有粉紅色的襯衫!」很快的用不是拿扇子的左手拉了一下衣領出來。



「可是你的毛衣外套有拉一半的拉鍊……除了那個V字型的部分以外都是黑的……」



「我喜歡穿黑色的!」



「我也喜歡穿黑色的…不可以嗎……」



我快連握扇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帽子帶上,拉鍊拉到最高,妳穿的樣子比較會被人認為是可疑人物啊!」



「那是因為怕被雨淋濕……」



「妳現在不就坐在雨水攤裡面一屁股濕掉了!」



「那是被你害的……」



啊~~~我的頭好痛啊~~~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啊~~~



「我就是怕頭淋到雨會頭痛才把帽子帶上的……」



「我的頭痛跟雨沒有關係!而且話說傘也是妳弄破的!」



「那是因為你……」才一開口,馬上就被我打斷。



「什麼因為我!妳才是兇手吧!妳到底為什麼要在這樣子的下雨天,穿著掩人耳目的黑大衣,拿著短刃之類的東西,朝著我的背後衝來?是誰指使妳的?還是妳自發性隨機的?」



終於…兜了好大的一圈……重點出來了。



「我媽媽教我的……」



果然是家族集團嗎?護照就算送加錢急件也要三天,這樣的話有辦法逃掉嗎?目前其他管道都被鎖的很緊,要打通花的金額可觀到難以想像….



還是說現在滅口?不行,這樣的話在任務回報期限之後就會開始追查了,加上對象資料應該早就備妥,馬上鎖定我的可能性很大,更何況就算我住過這邊,也只是短短一年的事情而已,光是在這邊找到我就表示有一定程度掌握的我的行蹤,跟蹤的可能性很低,開車的途中並沒有特定車輛跟著我,這麼說……果然是埋伏了嗎……?



俘虜當……人質呢?嗯?這女孩長的不差,身材還沒鑑定過,不過就算很好也不至於到會對逃亡造成困擾的程度,或許是另一種困擾?像是體力消耗過多…啊~~~我到在想什麼啊~~~



「那個……要侵犯我的話沒有關係……但是請不要傷害我,如果是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女孩邊說邊把手放在黑大衣的拉鍊位置上,似乎是要拉開的樣子?



「等一下!等一下!」



「嗯?」先是拉拉鍊的動作停止,在來是那個我一直說那個不可以存在在世界上的歪頭疑問動作。



「妳是不是搞錯什麼東西了啊?」



「可是你拿著奇怪的不知道是扇子還是刀子的東西指著我……。」



「那我也沒有跟你要錢啊!」



「可是我把你的傘弄破了啊……」



「是幸好把傘弄破了吧!原本那刀可是直直朝著我來耶!弄破傘才不至於會砍到我耶!」



「我沒有拿什麼刀子之類的東西啊……」



「騙人,我明明拍掉的時候有看到銀色的反光。咦?飛到哪裡去了?」



「那裡。」在拉鍊上的手指向了我右邊的行人磚上。



『不要以為帶著無辜的表情就可以無罪。』正當我帶著這樣的想法將視線轉向那裡時......





「不是吧……」





行人磚上看到的是我的那串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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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奏好像沒有跑的很好=︿=?

不過有寫到要的斷點,算是很剛好了。





基本上差不多可以猜劇情了,有興趣的人就跟我講第三篇的預測吧,

我有留伏筆,用一般的猜測法的話一定會被我婊到的。

發生時間跟地點也有透露一些了,不過第二篇比第一篇多上很多,

第三篇的最後應該會完全明瞭。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1 覺醒





這東西不打出來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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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這種東西,存在嗎?

答案是否定的,沒人能在出生前被附加罪虐。

答案是肯定的,沒人能在死亡前擺脫掉罪虐。



生命的誕生是純潔的、無垢的、神聖的。

生命的開始是淫穢的、骯髒的、黑漆的。



不同在哪裡?



一個是零,一個不是零,

一個是被迫,一個是自願,

被迫給予活下去的元素,自願追求活下去的元素,

在如此充斥著矛盾的這是世界來講,

仍舊是有著這種簡單二分的事情存在。

彼此間的差異就是如此簡單,

但是卻又不能輕易的將兩著混為一談,

那樣的話……



那樣的話?





「我會很高興的。」





可以毫無理由的直接從一個人的根源完全否定,

不需要承受該人從授精分裂的那段無罪時光,

不需要去思考對方為什麼會轉變成罪虐更加深的原因,



只要……



只要……就對了。





刺下去就對了。




眼前俯視的是倒在雨泊中的黑色長大衣,

正努力的試著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

只是一個站立著腳步穩健;一個身型狼狽,兩者相對關係來說,

即使是將那件長大衣的後擺以及手肘部分的布料給磨破的力道,

對於這樣的距離也餘事無補。不停的掙扎、掙扎、掙扎。



『kalakalakala』黑大衣的身後傳來了金屬材質震動還有ABS塑膠與地面人行道紅磚地摩擦的聲音。



哎呀,那是我的傘呢。

儘管上頭超過傘面一半長度的布料面積被利具所撕裂,

使它再也沒有機會作為傘來服役,不過也無法否定曾經身為我的傘的事實。

那樣子的破爛程度,應該是不會被拿來當做反擊的武器吧?



高度的差距大概有150公分,就算真的給拿到手好了,

剩餘布料的空氣阻力,在我身上造成不了多少傷害,

如果有可以收傘變成長兵器的空閒,那也足夠讓我觀察到攻擊的路徑,

況且我不會讓這個可能性實現的。



我的曾經是傘的金屬骨架與合成布料的混合工具,就這麼在黑大衣持續與地面進行摩擦關係的掙扎中離開了手的接收範圍,到了我的腳前。



在不影響自身平衡的狀態下隨便一踢。

如此一來,在這回合就沒有它登場的機會了。

最後的任務是幫主人檔下一劃切割,以一把便利商店的雨傘來講,

它已經發揮了當初好幾倍以上的價值了,

雖然沒以致命傷的可能,但是這樣對待它來說,

似乎是有點殘忍?



不,這是我給它貫徹對我完全忠誠機會的仁慈,不讓有任何有為他人庇護的可能性存在,剩下的布料對我之後可能的行動有機會造成阻礙,為了不讓它擔當對方的護衛一職,現在就是讓它展示一片赤膽忠心的機會就是最好的,不過話說雨傘的心臟在哪裡呢?以重要性來講或許是傘尖的布料連結處?



不過在等等他一定會被我拋棄的情況下,我還是歸類到傘面好了,這樣的話就能開出一張心臟機能停止的死亡證明書了。放心吧,我曾經的傘,我會好好埋葬你的,不過資源回收跟一般垃圾要選哪個呢?



等等再想好了。要是對方發現我在想這些事情的話,或許會被含寇吧?



我忘記那是不可能的。



在地上的那雙眼睛已經是完全恐慌狀態了,要是我完全放注意與其交目的話,

對方會連掙扎都做不到,完全壞掉的吧?

更何況,這傢伙好死不死,竟然迫使我認真了。





「我等下要做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啊?」糟糕......怒氣壓抑不住,不小心開口了。





「放……我。」已經到了無法清楚表達悔意的程度了嗎?



可能是剛剛的那句話被誤會了吧?



是啊,對於一個一隻手撐著傘,另一隻手上拿著完全不可能是武器的人施以背後突襲,卻倒楣的被雨傘邊緣拍掉原本的攻擊路線,鋒利面就意外的落在傘面上。



接著,又被完全不可能是武器的東西給反擊,如果說只是碰巧使用也就算了,對身體的衝擊使因為驚嚇而沒有握緊的兇器飛到不知何處,只要是有攻擊可能性的形狀物都有機會辦到,甚至空手也沒問題。只是……





那個完全不是武器的東西卻在下一秒展現出矛盾的姿態,原本使用方式的反向持法,出現了映射銀光的尖銳物,那是與最開始持有具有相同優勢的東西,儘管我並沒有看清楚原本在黑大衣人物手上的是什麼,不過使用起來似乎是相同的?

完全的形式顛倒,並沒有加以突擊,如果那樣的話,倒在地上的黑大衣就不會有掙扎的空間了,地上的雨泊也會染入鮮紅色的炎熱。



只是猶如宣言著優勢轉移,將非武器之武器的刺擊面指向對方而已。可能是拍掉突襲物時反應過快沒沒時間控制力道吧?導致對方失去平衡倒地,也有可能是被我手上的矛盾物給嚇著而倒地。



看似也對,在一秒左右的時間,先是腳步聲沒有被外頭的車輛通行噪音給掩埋而給發覺,接著被雨傘邊緣無情的削著而使手中的凶器彈起,似乎是因為這樣,原本的刺擊執行路線改變成了由上往下的路線型態,這樣也就算了,因為切開布料所造成的張力釋放,使動作變得遲鈍,讓目標在不用拉開距離轉身的情況下反擊,一下被原本預設為武器障礙的雨傘卻成為了盾物,非武器形象的東西卻在完全反應不急之下變成了使自己手上武器給失去的攻擊物,如果以心境模擬的話,大概就是如此吧?錯失目標→失去武器→被武器指著。



會顯露出如此不堪的反應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我,不是對方。



誰也沒想到是扇子的灰世未然,會在握柄末端展露名為的『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註1)的短刃。會隨手拿著扇子的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在柄上裝置刀刃的更不是。

不過我要說的是,獅子也是貓科動物的一種,只是凶狠了點。所以並沒有影響到灰世未然是貓扇的事實。



再來退萬萬步而言,一般人也不可能會知道灰世未然的扇面光是揮擊就可以造成原本半握緊的物體掉落,那瞬間的力道除了鬆手以外,就只有發出「啊~」的慘叫了呢。



咦……?



「啊~~~~」的慘叫……?



不可能是我的那曾經是傘在轉身時而發出的,

而是…地上的這個黑大衣?







不會吧=口=









--





晚點回家看有沒有機會把它寫完,總篇幅包含這篇大概兩到三篇而已。



註1. 『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

灰世未然總共有二十七支牙,扇面骨架與柄為26,其名『貓的二十六支牙』, 置入柄中的刀刃則為第二十七支牙,抬頭改名為『獅子』

2009年9月29日 星期二

手癢了





最近沒事就會浮現那個景象。





--





「為什麼妳看的見我?!」



「為什麼你進得來這間房子?!」



「那女孩不管是樣貌還是個性,都是你的守備範圍不是嗎?

那......為什麼吃不下去呢?你不是嘴巴上說通吃,卻對於蘿莉情有獨鍾嗎?

說未滿16,但對方的家長已經聲明隨時都可以,她也是每天都歡迎你,不是嗎?

更何況是你這傢伙,法律那種東西對你一點制衡力都沒有,還是說,

你對於送上門的這種嘴邊肉沒興趣?對方主動追求就看不起,真是糟糕啊你,

鼎鼎大名的傲慢之獅,充其量也只是沙門主義的豬而已嗎。」

(↑這段吐槽不知道為什麼,有在我腦中自動成長漸漸變長的趨勢)



「那種事情你自己有辦法辦到吧?」



「宇宙怪獸都只會攻擊這個國家,當然要逃離啊!」





存在腦中的這些對白,不實與不時的一再上演。



只是還不行,現在的我,還不足以讓這些完整的呈現在真實世界上。

儘管賭上的是『那個世界』有可能會就此被我放棄的可能性,我還是得忍下去。



只是手癢了......稍微把標題全打出來了=口=



不過,似乎是悲劇呢。



因為



これは英雄の物語ではない、英雄を志す者は無用である














2009年9月24日 星期四

最後一年





標題是這樣打沒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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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開學一個禮拜的上課時數,好像還不足以讓我特別打一篇來抒發情緒?

(明明就是竅很大)



稍微算了一下



41本、78盒、193.7G(誤)



分別是小說、模型、嗶─────的存量,修正一下,是未閱讀、未完成、未食用(誤)的存量,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上升中,用數字表達或許沒有什麼感覺,但假如實際走一遭我的房間的話,那真的是會讓人暈倒的量。雖然目前已經與天花板進行接觸的高塔已經有兩座了,不過不需要擔心,儘管結構學需要重修,可是從小玩樂高長大的我,對於這兩座高塔的穩定性相當有信心,所以不會出現『大地震悲劇,宅男被模型壓死』的新聞標題。



嗯……到底在講什麼?



「終於到了這個關頭了嗎?」我是很想對自己提出這樣的疑問,然後用「要是我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會害怕啊!」這句九把刀的萬年用語來顯示狂妄,從此踏入揮別過去的嶄新人生。不過光是從扇子一把換一把,沒送出去一把送出去一把這幾點來看,就知道只有小說中的主角才有這種本錢去喊這種青春意味十足的話,雖然我也可以用我現在才17歲(加54個月),來呼隴過去年齡的問題,就跟有人堅持奈々さん沒有老化這點一樣,可是實際上老朽的,似乎是一去不回的心態。或許又該回到脫離惡夢之中的那時候作為青春已死的墓碑,不過即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更新對於青春的定義,還是難以否認掉自己的青春已經半支腳踏入了棺材裡面了。



最近從每次親戚或者許久未見的人們口中,就是聽到這麼一句話:「你大四了最後一年了耶,好快喔,那畢業之後想要作什麼啊?」



這句話,不僅僅是對於有可能延畢造成心靈上OTZ打擊,也對於還在不停更新青春定義,想要讓青春這種氣息在身邊多活幾年的我來說,無非也是一種精神攻擊。



「不知道耶,先去當兵吧。」於是雙重打擊之下,我又開始語無倫次了。



或許是每個人都有默契一樣,只要聽到「先去當兵。」這句話,就如同曾經也是過來人不知所措般地,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這幾年我的人生紀錄本上不斷增加的波折,也真是意外的讓我可以運用的籌碼越來越少了,雖然說有一部分也是我當初自以為是的加速動作所造成,不過所謂的加速,也是是提早發生而已,所以是早晚的問題而已,講到這裡,又不得不糾正一下,那個怎麼看都認為是客套話「也知道對方條件很好」,一點也不對喔,儘管我認為是客套話,還是要澄清一下這種不實的誤解,其實是一點也不好才對。



回來!回來!回來!



不過我好像也不知道這篇原本的主題到底該講什麼 囧。



也對,以前那種『想將自己的一切,紀錄給對方知道』的心情早就埋葬掉了,也難怪我這一年來幾乎都是用這種難以讓人理解的跳躍式來方法寫東西。不過到底該慶幸我沒有就此發瘋,還是該為從此陷入這種狀態而哀傷啊?



隨便挑桌面上名叫作『雜七雜八』的記事本裡面一句話來講好了。




口は嫌だと言えるけど体は正直じゃないか



不是這個啦=口=





起らない奇跡と殘された希望の物語

(沒有發生的奇蹟與殘存的希望的故事)

Aster,意,星の語;或,追憶



以上是裡面的一個區塊



分別是『原文』、『翻譯』、『標題』,要是以前的我,或許光是這一塊就可以寫上三千字吧?



如果改成『起らない奇跡の物語』,或許比較適合現在的我。



如果說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奇蹟的發生上面,那假如奇蹟沒有發生呢?

似乎是連『Ray of change』裡面那句「何気ない理想と 僅かな希望のカケラ」都不會剩下了吧?



雖然說有一部分的希望是我自己連讓他萌芽的機會都不給予的(笑)。





哎呀呀呀,我到底又在寫什麼東西啦。



剛好迷宮蝴蝶裡面這句聽懂了,就打這句當結尾吧。



探し続ける自分の物語運命に目隠しされても

繼續去尋找自己的故事吧 即使被命運給矇蔽著


2009年9月20日 星期日

水樹奈々- ray of change





終於翻譯完了啊~~~

只是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修改 囧 2009/09/07



--



ray of change



作詞:斉田和典

作曲:斉田和典

編曲:高橋浩一郎

vocal:水樹奈々

收錄:ULTMATE DIAMOND





迷いながら祈り捧ぐ 奇跡を信じない飛べない鳥達
震える孤独な天使「過ち」は誰にあるの?

伴隨著迷惑奉上祈願 不相信奇蹟就無法飛翔的鳥兒們

孤獨的天使在顫抖 是誰的罪過呢?





偽りの言葉で 彩るこの世界に
僕はいつも逃げてた 言い訳探して押し殺したmy heart

被虛假的言語給染色的這個世界

我一直在尋找逃避的藉口 壓迫抹殺my heart





you can change教えた自由の意味を いつか解り合う日が来るから
汚れない光を目指して 探しに行こうkeep me

you can change 自由被教導的意義 因為總有一天互相了解的日子會來到

目標向著不會被玷汙的光芒 一起去尋找吧 keep me





we can change叶えて僕らの夢を 遥か遠くにも伝えられる
求めたモノはただ一つしかないから Can’t live without you

we can change 我們能實現的夢想 即使遙遠也能被傳達到

因為追求的東西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Can’t live without you



(第三次修正 囧,百度的錯,我的也錯

正確的翻譯如果說講白話一點,追求的東西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就是不能活著沒有你



因為追求的東西是這唯一的



因為追求的東西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拉鋸戰,不過還是第二個好像比較好)







犯してきた罪の数は 10を超えた頃からため息まじり
艶めく瞳のままで 沈み込む僕を照らして

犯下罪虐的數字 超過10之後開始攙雜嘆氣

令人著迷的瞳孔就這樣映著消沉的我




閉ざされたココロを「時間」のカギで開けて
月が紅くなる頃 大地の嘆きが哀しみに変わる

被關閉的心被時間的鑰匙給開啟

月亮染紅之時 大地變得哀聲嘆氣



(時間特別用「」應該可以翻成,被名為時間的鑰匙)





you must change教えて自由の意味を いつか解り合う日が来るから
蘇る光を目指して 全てを護るよずっと

you must change 自由被教導的意義 因為總有一天互相了解的日子會來到

目標向著復甦的光芒  將會一直守護著一切的





we must change目覚めて幼い記憶 たとえ孤独を積み重ねても
信じ抜くチカラを忘れずにいて どうかgive me your burning heart

we must change 想起兒時的回憶 即使是由孤獨堆積而成的也無所謂

不要忘記堅信一切的力量 請你 give me your burning heart



(give me your burning heart 跟 Can’t live without you都有唱出那個感覺)



何気ない理想と 僅かな希望のカケラ
僕を貫く程に 爪痕残して近づいてくdistance

無形於色的理想與僅存的希望碎片

像是把我貫穿 到了要留下抓痕似的 distance





you can change教えた自由の意味を いつか解り合う日が来るから
汚れない光を目指して 探しに行こうkeep me

you can change 自由被教導意義 因為總有一天互相了解的日子會來到

目標向著不會被玷汙的光芒 一起去尋找吧 keep me





we can change叶えて僕らの夢を 遥か遠くにも伝えられる
求めたモノはただ一つしかないから Can’t live without you

we can change 我們能實現的夢想 即使遙遠也能被傳達到

因為追求的東西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Can’t live without you





--



終於是翻譯完了=w=



這次帶回來的CD裡面有兩張是奈々的專輯

分別是收錄這首ray of change的 ULTIMATE DIAMOND



還有另外一張THE MUSEUM



我要說的是啊...人真的會老啊,2007的THE MUSEUM跟2009的ULTIMATE DIAMOND,

只有兩年之差就這樣了,2010年過30之後希望奈々不要老化的太嚴重啊 囧



話說我開始耳隨的歌手都不太會有好下場

D.A.I聽了四年之後解散(雖然最近又復活了),fripside在聽了一年之後主唱NAO宣告畢業脫離(全作品box硬是買了下來)

KOKIA風格也變的怪怪的 囧





--



發現我是台灣第一個翻譯這首歌的耶=口=,可是這樣代表奈々人氣低落啊~~~~



改成說台灣第一個po自己版本上來的人好了,拼這種先後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2009年9月17日 星期四

有人曾經說過





「活的有故事性,是很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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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那個人還是我。





儘管現在不是處於文字爆發的狀態,但是生活中還是有不少一景就可以寫的主題。



像是



今天在蛙蛙書店看到的書名『脫離○○魔法師之四十八手』

就算少掉○○這兩個字,也能懂這個梗的人,相信一定不只有我而已XD



不過也不要就此看不起四十八手,以官能文學來說,這可是相當有價值的呢=w=。

有興趣的人就打『四十八手』去查看看吧。





『讓我胃絞痛的女機車騎士』



在辛亥路上貼我車距離不到20公分,儘管被嚇到胃絞痛(剛吃飽),還是得要踩煞車,

結果我煞車完之後胃更痛,而錯失按喇叭淦譙的機會。




『不喜歡開燈的駕駛人』or『我沒叭到別人,結果換成我被叭』



這是要離開光華,正在新生南路上閃公車的時候,

方向燈打了、方向盤切了、後照鏡看了,結果切一半的時候我被叭了......X,

後面是一台燈沒開,顏色還超深的車......這種人有一天一定會被撞= =+




『請不要在停車場親熱』or『我要停車,請你們閃開點』



在阿宅聖地的光華停車場還被閃......還擋到了我要停的位置......





『我只是要買玩具,不是要救災』



PTT上面跟人家買了BW的紅火龍,拖了很久才拿到。結果包裹一切開,就有黴味......

盒子皺的很嚴重......一開手上都是泥沙,這......這......這.......



就是泡水變形金剛嗎=口=














2009年9月8日 星期二

2009日本行 正式版 3.吃啊!





其實我去日本回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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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瘦了=口=!!!!!!



老實說明明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我在日本明明吃了不少東西的啊。







從第二天開始(第一天沒拍,因為是吃貧窮人吃的松屋,哭哭)



店名叫德多朗,坐『田園都市線』あざみ野駅,然後再徒步20分鐘左右,(裡面有5分鐘是超陡撥要爬)

雖然あざみ野在田園都市線算是大站,可是這家麵包店算是在很偏僻的地方,不過生意超級好,還得要打電話預約。

外頭的道路只有單線到,常常有人為了買麵包並排,老闆還立了一個請不要在這邊停車的牌子 囧(沒拍下來)。





主要就是買這個,台灣好像也有?雖然看起來只是擠奶油的麵包,不過超好吃!(附帶條件是很貴+要爬坡+還可能買不到)





晚上我媽的日本友人みおさん開車來,出去吃 お好み焼き ,就是...比較多料的章魚燒 囧,

反過來說,章魚燒就是料比較少的お好み焼き。



註:みおさん(沒看錯,真的是MIO,不過漢字不是澪就是)是美麗人妻兼兩個小蘿莉的媽,

大的12歲(名字忘記);小的叫ゆみ 8歲。兩個人都超迷NDSL的 囧。



大隻的以後應該會有仲間由紀惠的味道,小隻的還不知道,不過個性很好玩。



在之前,我媽跟她老公那群朋友之中,ゆみ算是最小的小孩,所以大家都很疼他,

有一次在餐廳吃飯的時候,ゆみ吵著要喝果汁,吵一吵大人都不理她。



後來想一想就換一個說法:


「ゆみね、ゆみね 喉が渇く、だから ジュースあげないなら ゆみは可哀想よ~」

(YUMI啊,YUMI啊,喉嚨好乾  所以,不給她喝果汁的話,她好可憐喔。)





結果才喝不到1/4的時候,被她自己弄倒了XD。

弄倒就算了,一般小孩子應該會大哭,她卻裝做一臉不在乎的自己拿衛生紙擦乾,然後靜靜的不說話。



等到後來正行くん出生之後,她覺得以後就不會受寵了。



那天みおさん要帶她來我媽家的時候,結果她又說了:



「わたしより小さい子供を見たくない!」

(不想看到比我還要小的小孩子!)



這小女孩有前途啊XD





第三天





我到日本的那陣子,剛好是所謂的『土曜の丑の日』,要在這天吃鰻魚飯才不會中暑,不過有另一個說法是,

當時鰻魚商人因為滯銷的關係,就想出了跟鰻魚(うなぎ unagi)諧音的商品詞。



另外提到鰻魚飯,就不得不說那個糟糕的故事。



以前因為保存技術並不發達,所有的鰻魚飯都必須現點現殺現作,所以吃鰻魚飯得要等上一段不少的時間

假如說有男女邀請對方去吃鰻魚飯,就有特別的涵義,在等待上菜的那段時間就是...做一些...エッチ的事情

話說打日文會不會比較不糟糕一點?



不過現在,都是直接邀請對方來家裡



不是啦=口=,現在因為保存技術的提升,所以到了這個時候,

不管是超級市場還是便利商店,都會有鰻魚飯可以買。



第四天



第四天,是搭橫濱市營地下鉄ブルーラインセンター北的百貨商圈逛,

照片上看到的人行道,全都是空中走廊,我就是在這個地方被鴿子攻擊的 囧。





午餐吃的是叙々苑,聽說是最早的燒肉店。



















是的,吃燒肉也是可以坐包廂的。至於油煙的問題,就交給應該比較先進的日本去解決吧。





記得這餐是吃掉2500円,其實以百貨公司的區域,這個價錢算是還可以接受啦,

肉質就是台灣稍微吃好一點燒肉店(500~600)那種程度,還有冷菜跟沙拉也很好吃=w=。





肉!!!(半夜打這篇超餓的 囧)





第五天



這天要去宮崎老頭的城堡,所以午餐就在家裡附近的定食屋吃,好像也是蠻早起家的定食店的說?





那個豬排現在想起來還是會流口水啊~~~~





第六天



早餐是麵包店買的蛋包炒飯麵包,嗯...很普通。





中午則是到橫濱ららぼど來逛,規模超越台灣所有百貨公司......





應該到走廊上去取景的。





這只是一角而已。





午餐是烏龍天婦羅丼,除了飯有點鹹以外,都還不錯。

這邊特別的地方在於,美食區並不是先找位置,而是先排隊點餐,排隊的時候工作人員會拿memu,

然後到綜合櫃檯結帳,會給你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然後到用餐區等遙控器亮,亮了就表示餐好了去店家拿。

(有些地方是要放到感應器上,然後服務生會送餐過來。)







第七天



終於...我到了....



秋葉原啦~~~~




出車站後沒多久就看到的餐車,只賣口袋餅、啤酒跟飲料。(才中午就超多人喝啤酒的,裡面還有正OL)





基於時間考量,午餐就隨便解決了。啤酒的話原本是想買來解渴,後來想想......

到秋葉原我一定會失去理智,再喝酒下去......



咬下去之後才後悔沒有買啤酒來迷惑理智,味道就是看到的肉、蔬菜、餅,就這樣而已 囧,

下次到秋葉原還是吃吉野家或者松屋好了。



第八天



為了隔天的WF聖戰,所以午餐就不亂跑,在家裡附近的拉麵店隨便吃吃,

吃到一半我又後悔了 囧,就算有冷氣,夏天吃這種熱呼呼的東西還是超痛苦的,

加上又要改變習慣吸出聲音來吃,後來我湯根本喝不不完 囧。





第九天





聖戰WF2009夏







因為在戰區,所以午餐就隨便解決了,分別是回鍋肉丼跟炒麵,不過這樣就飛掉1100円了。



先預告一下,這天回程的時候有發生大事情,差點回不來台灣。





忘記第幾天



吃的最豪華的一餐啊!鰻魚天婦羅!





標準的日本和室~









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挺好吃的。





螃蟹!夏天的螃蟹就這麼好吃了,很難想像修天的時候會怎樣。





又是肉,不過這次是換成鐵板來烤。





最好吃的還是螃蟹啊~~~



謎DAYS



超好喝的芒果飲料,不過附近的商店都沒在賣,要跑好遠去買。





在日本的最後一餐,成田風カツ丼。1200円,量有點少,不過還挺好吃的。








2009年8月31日 星期一

2009日本行 正式版 1.行前準備





如果我再說只要錢跟勇氣,你們會不會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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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原本是真的很想直接這樣結束掉的啦…,不過好像真的有點過分。距離從日本回到台灣剛好一個月,終於也該開始紀錄這個出發前認為是冒險,到了之後其實根本沒什麼的日本行了。




1.護照



首先,身為一個守法的公民,你要離開一個國家,當然不可能是用偷渡的方式,有種東西叫做『護照』,以台灣的護照來說,在黑市價值大概3萬美金左右



不對啦=口=,目前在台北要辦護照的話,要到在濟南路上的外交部領事局(可以搭到捷運臺大醫院站走過去)。有分成,新辦、換照、補發,最主要都是需要帶身分證正本、白底相片兩張,其餘可能會要求父母親監護人的身分證正本(未滿20者)、舊護照(換照用)、或者遺失申報表(要去警察局報案),有比較特別的狀況的話可能還會需要別的東西,另外就是A你錢的政府要的1200,假如需要急件的話,可以多繳急件處理費用。等待時間分別因情況不同,大概是四到五天的工作天。



假如說是本來就有護照的話,要注意護照有沒有過期,短期出國的話,護照必須還要至少有半年的期限。接著,是男生需要注意的部分,還沒服兵役的,得要去戶政事務所的兵役科辦役男生份出國,要帶護照跟身分證過去,申請時間範圍為一個月,就是你要在申請後一個月內出國,護照後面會加註日期。建議是平日上午去申請,人會比較少一點。





2.機票



目前由於H1N1的關係,就算是暑假的旅遊旺季,到日本的機票其實也還好,一般我們短期出國的經濟艙機票(7天或14天),大約是15000到11000之間,要看時段與票種,有些便宜的機票是有限制您不能選取特定時段的班機的,或者是使用所謂的『電子機票』,由於沒有紙本機票,所以要特別注意旅行社是否真的有畫到位,建議付清開票後再打一次電話給航空公司確定(出國返國三天前建議都打給航空公司確定班機)。



班機時段選擇的部分,出發時間挑早上,回程時間挑下午(有些便宜機票會完全鎖死這兩個時段)。老實說日本並不像台灣到了晚上七八點到處還是燈火通明,所以建議是早上出發,下午抵達,不管是計程車還是請求協助上,都會比晚上來得方便。回程的話,則是考量到必須要兩個小時前到機場check in,假如班機時段太早,等於就要一大早起床趕到機場,這樣的話又何必多留一晚睡那睡不飽的覺呢?



順帶一提,我機票含稅11440,去程早上8點45,回程下午2點15。

情報力是很重要的,我在這個網站查了一個小時才找到這張機票。

http://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irfare.php



這個網站查到的機票裡面會直接有旅行社的連結,建議鎖定完機票後就直接打到旅行社定位,會跟你要護照英文名字(絕對不能錯),開票時要再三確認。



另外,因為我是有地方住,所以不需要機加酒(機票加飯店)的組合,假如沒有直接跟日方民宿接洽的能力的話(日本很多民宿都有網路預約的服務),就考慮這個方案吧,不過想省麻煩,就省不了錢了。(東京最便宜的飯店一晚也要一萬日幣)




3.行李



有人說過:「如果要說日本的夏天的話,那真是讓人忌妒的好氣候。」



那人是我。



我去的那幾天剛好是仲夏,可是實際上的氣溫大概在33度(白天)與27度(夜晚)之間。老實說剛去的第一天,要不是我穿了比較厚的短T,不然很有可能第一天就會涼到感冒。不過也不需要特別準備比較厚的夏日衣物,因為人體大概兩三天就會適應這種差異不大的氣溫,建議是隨身放一件小背心或者薄外套,巴士上或者冷氣比較強的地方穿上。



盥洗衣物用品



衣物攜帶的問題,假如說短期五天以內,那就帶五天要穿的衣物就好,褲子的部分穿著的一條,備用再一條就可以了,睡衣或許也可以考慮,不過大家都知道,男生嗎…睡覺的時候就短T加內褲就可以了。長期的話,衣物的部分就詢問飯店有沒有洗衣服務,或者附近的投幣洗衣店位置(東京很多),比起短期間旅遊反而可以少帶一點衣物,反正洗就好了。盥洗用具可以考慮不帶,直接用飯店的或者便利商店買就可以了。



電器用品



日本的手機雖然不能與台灣的通用,但是台灣的手機帶過去,只要有3G的功能,不管卡片是2G還是3G,都可以接通,費用的部分NTT docomo跟softbank都差不多,簡訊11塊、當地通話27塊/分、打回台灣54塊/分、台灣打來13塊/分(這是漫遊接聽費用),會隨著匯率有小數點的跟動,不過沒有差多少就是。另外,請絕對不要手賤去按3G無線上網,帳單會讓你掉淚。



電源部分,由於台灣跟日本的電壓相差不大(110V V.S 100V),加上插座形狀又相同(不過日本有一種萬用插座,什麼插頭都可以用,電壓不敢保證就是),所以台灣的是可以直接帶過去使用的,只不過充電什麼的可能要充久一點就是。



筆記型電腦的話,雖然也可以續用,東京也有很多無線網路源可以接續,不過建議還是多帶一條網路線當備用,有線的穩定度一定比無線好,順便也可以體驗看看所謂真正的光纖是什麼東西。



吹風機什麼鬼東西就不用帶了,出國越簡單越好,像機手機筆電就全包了。

隨身聽也不要想撘電車的時候聽,日本的電車內常常有廣播,幾乎每天都會有所謂的『人身事故』,講難聽一點就是跳軌自殺啦,所以常常會有班車延遲,或者要你換下一班的情況發生。沒聽到就虧大了,不過聽不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後是行李限制,隨身行李經濟艙明文規定是手提只能一件,上機前有些比較機車的場務人員會要求你託運,不過通常只要太誇張,其實是無所謂的,像是出境後買的紀念品部分,不管多少都不會管你。(因為那是航空營收的一部分)



托運行李的話,限重不限件,大小可能會管制一下,不過只要別太誇張都沒問題。

經濟艙配額是20公斤,其他艙種不要問我,買不起那種機票啊=皿=。




4.換匯部分



「我們都是窮學生,要問刷卡的請走開。」



沒有啦,當然是開玩笑的。



刷卡的部分比較簡單,出國前打給你的信用卡公司通知你出國的時段,也會給你一隻在所對應國家的救助電話(通常用於掛失)。

假如沒通知的話也是可以,不過請保持手機暢通,有跨國交易的話,銀行通常會打電話向持卡人確認,沒連絡到,就是先鎖卡,到時候等於還是要打回台灣來解卡才行。至於匯率的話,則是以店家向銀行請款的當天匯率來計算,另外還會有刷卡金額1~2%不等的跨國處理費用。(那種直接從戶頭內扣款的金融卡,只要上面有VISA的話也可以刷,請款方式跟信用卡相同)



接著是窮人地帶。剩下的是日旅支跟日幣兩種,



日旅支我一想到簽名要符合就沒有查資料的,大家也知道我是拿什麼幾種筆就可以寫幾種字的人,所以就放棄這個了。



日幣的話,假如說有認識在銀行工作的人,那可以請對方留意匯率,目前都沒有聽說過這種第一手情報換匯的有換比較貴過的。沒人邁的話,就靠自己的情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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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右下角有一個匯率查詢,直接選日幣,然後按找銀行,賣出價錢就是銀行賣給我們外幣的價錢,買進則是銀行跟我們購買外幣的價格,現在日幣匯率非常難看,機票會降除了H1N1以外,一部分也是這個原因。另外要注意的是,上面的除了台灣銀行以外,大部分的都是不是現金而是存匯的牌價,所以看起來台灣銀行會比較貴一點,不過跑完重慶南路一段之後,台銀應該算是最便宜的。當然還是建議整條路上都比較完之後再決定要換哪一家的。



順帶一提,一個人只能帶100萬日幣入境而已,不過我相信你我都沒這個本事帶超過的。





5.行程規劃



「你們真的要聽一個只準備兩個禮拜去兩個禮拜的人怎麼規劃行程的嗎…?」



需求配備:『筆記型』電腦、旅遊書隨便一本。



嗯…就這樣,請注意筆記型電腦,筆記型喔!因為除了秋葉原跟宮崎老頭的城堡以外,我是到那邊才決定要去哪裡的啊~~~~哇哈哈哈。



好啦…良心建議,上網看看別人的旅遊心得,然後抓一些想去的地方,接著用日本雅虎的路線情報來推算乘車時間跟乘車路線,再來決定怎麼跑行程,像我這種決定要臨時參戰WF聖戰的,根本是找死啊~~~~



日本雅虎路線情報 超好用! http://transit.map.yahoo.co.jp/





6.到機場


雖然說我是我爸載我去的,不過也是有事先調查一下其他的交通手段。



1. 客運

2. 計程車

3. 自己開車



客運很神奇,機場線很多都是早上四點半就開始有發車,金額大概是300~500不等,行李的話底層有置物箱可以放,所以不用跟人擠位子。



計程車從台北市區到桃園機場,通常是收1200左右,不過假如說距離高速公路比較近的話,可以凹看看能不能到1000,建議是找認識的司機先預約,也要考量到天還黑的時候搭計程車的安全性。



最後是最神奇的開車,桃園機場附近有很便宜的停車場,一天100,不過要怎麼到機場又是個問題了。有沒有強者想要挑戰看看高速公路路跑呢?



7.保險



機票裡面雖然有保險,不過也只限於劫機和意外而已,建議是在機場各家保險公司設櫃的櫃檯買旅遊平安險跟醫療險。醫療險是實支實付,因為日本的醫療費用不低,而且在國外通常是真的發生狀況才會去醫院,所以金額又更加龐大了。旅遊平安險則是為家人,假如說不想賠給家人,那我給你我家住址,寫我的名字把把保險單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