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下雨





從來就沒有打從心裡喜歡過這種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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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反而更加厭惡。



不是因為穿著寬鬆的褲子出門褲管會濕掉。

不是因為衣服再不乾明天就沒有衣服穿了。

不是因為這種天氣不能做模型的消光處理。



『難道你不覺得這時候的空氣可以讓人深呼吸嗎?』



也不是因為曾經有這麼一個疑問對著我。



而是,



我一點也不想相信上天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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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假如有少女撿起我掉落的鑰匙拿來偷襲我,或許心情會好一點。



『世界/純白起始』寫不出來……可是又不能馬上寫『由灰轉黑』……

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ふたり

ふたり



作詞・作曲・編曲: 樋口秀樹

ボーカル:凜



夕陽 沈んでゆく海辺 Sunset, sinking at the seashore

二人 歩いていた two were walking

両手つなぎ幸せそうに both hands held together, happily

そして少し哀しそうに and also a bit sadly



どこまでも歩いてゆこう We’ll walk anywhere

笑い顔の下手な私に to me, unable to smile well

握り返すあなたの手が your hand squeezing mine said

うれしくて うれしくて 泣いてしまった I was so happy, so happy, I wept



人を好きになることが こんあに簡単で Falling in love with someone was so simple

切ない事だなんて まるで知らなかった I didn’t know that it was a heartbreaking thing



抱きしめていて あの日泣いた私にしたように Hold me, like you did that day I wept

頬をよせ唇を奪ってほしい bring your cheek close, take my lips

声を聞かせて 今は遠いあなたのその声を let me hear your voice, that voice of yours, so far away now

迷い子になりそうな私に聞かせて let me, as I’m becoming lost, hear it





いつか歩いた道 The path we walked before

想いばかり積もる砂浜 a beach of accumulated thoughts

刺繍のように続く足跡 the footprints continuing like embroidery

波がさらって過去に消えた washed by the waves, disappearing into the past



胸に穴が開いたみたいで like a hole opened in my chest

何も感じられなくて unable to feel anything

吹き抜けてく潮風が the blowing sea breeze

欠けた心に少ししみた slightly seeped into my broken heart



願ったのはありふれた普通のことなのに Though all I wished for were everyday, common things

どうしてそれすらも叶わないのだろう? why was it that even that couldn’t be granted?



抱きしめて欲しい あの日泣いた私にしたように Hold me, like you did that day I wept

頬をよせ唇を奪って欲しい bring your cheek close, take my lips

声を聞かせて 今は遠いあなたのその声を let me hear your voice, that voice of yours, so far away now

迷い子になりそうな私に聞かせて let me , as I’m becoming lost, hear it



どれだけのものを貰い続けたのだろう? just how many things did I keep getting from you?

言葉に出来ないほど今も I can’t put it into words even now

愛しています 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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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chin.net


現在這個狀態翻歌詞會想不開的,直接拿外國碰友翻的好了。



那麼





飛び出し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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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還沒有辦完,不過已經是既定事項了。



就好像不寫些什麼就對不起自己似的,上班的時候、搭捷運的時候、發呆的時候、看電視的時候,腦中總是左一句又一句的文字閃過,一直逼著我要從事這個必須殺死腦細胞換來畫面被填滿的行為。



啊,好麻煩。



因為最低限度是活著這件事情的緣故,所以多數被認定為麻煩且沒有威脅到生命延續的動作,在失去驕傲必須存在的現在,怎麼看都似乎是多餘的?好像就連那聲:「啊,好麻煩」也是一樣(因為習慣的關係,我確實的在螢幕前實際喊了這麼一聲)。



談談喀完的那本『阿宅,你已經死了!』好了,標題很聳動、內容很考究,很有熱情的人看完之後,譬如以前的我那樣,很可能會出來搖旗說:「請取回御宅族的驕傲!」是這樣子的一本書。可是就如同上面所講的,喪志以久的現在,無所謂了啦。充其量只是點破了御宅族的定位從知識與專業的頂點,轉向為慾望與消費的奴隸罷了,所有的行為只要金錢就可以達成,那最後每個人的差異就只是薪水總量與分配比例的展示而已。



這個當初身為御宅族的驕傲,在看完之後,就算應對這個世代資訊流通的適應力還沒有消失,不過也因為過度位於產業前線疲憊的關係,對我而言似乎是變得無所謂了。啊,反正順從慾望活著又沒什麼關係。



這樣看起來,好像放棄跟失去驕傲這兩件事情似乎是一樣的?都是基於順從慾望而演變的?說不定自己下一秒就會死,那為什麼要去忍耐沒有必要忍耐的事情呢?有人說為了未來的希望,那假如說我能夠實現的希望,現在就能實現呢?那我為什麼要忍耐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既然如此,我就順從慾望而前進不就好了?



『因為最想實現的願望是無法實現的。』



願ったのはありふれた普通のことなのに

どうしてそれすらも叶わないだろう?



可惡,根本完全沒有差別嗎,不管怎麼樣都會陷入這種情緒,就算我曾經那麼努力要別離那個過去,到頭來還是沒用嗎。



不想寫了。

2009年10月26日 星期一

憂鬱





似乎是到了季節交替之時都會有這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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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了那個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習慣,那罐綠綠的苦味在口中蔓延,可是拿起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一群男人的尖叫,或者是饗起那首經典名曲的旋律。硬要解釋的話,大概就跟幾年前突然愛上苦瓜是一樣的吧?一樣的莫名其妙。為的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喜歡那種氣泡與苦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的感覺。只是覺得這個東西,跟現在的心情似乎是一致的。



想想最近到底在做什麼,實在是說出口會讓人笑掉大牙,特別是那場跟豬打架弄得滿身泥的以一擋二十(或三十?)的大鬧之役,仔細冷靜下來,扣除不明智之舉這點大大失敗以外,要是以壓抑一年來衡量的話,那樣的舉動真的是讓人懷疑是不是還會有更大的波嵐掀起呢?問我?誰知道啊!



算了,難得的暴走行為就先不管他了。不過這篇我還是要稍微思考一下我的最新定位在哪裡。





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在失去拿起扇子的意志之後就不會再有改變世界的氣力,所以改變世界這件事情,算是徹底放棄了吧?於是目的的最低標準,就在於生命的延續這件事,之前是有很犯賤的想要強制依附他人再次喚醒那個姿態,只是就算成功了,那也只是所謂『為了他人』而存在的樣貌而已,那為了自己的部分到底在哪裡呢?我是很喜歡當初那個在惡夢之中有著難以想像光芒散發的狀態啦(大概這種感覺:「喔喔喔!我有夢想有扇子我超強喔喔喔!」),只是反觀現在,就算沒有那種氣息在,我也還是活的好好的,不是嗎?那對於我這種原活著就要有目標的生物來說,現在的狀態又是什麼?演化期嗎?還是進化失敗等著淘汰掉的物種?確實是有失去的東西,那也是被我認為當下活著最重要的東西,只是就如同過眼雲煙一般,過了之後就沒什麼大不了(雖然說現這樣有一部分是因為失去那種東西而造成的啦),那到底我的執著跟堅持在哪裡?到底我最終想要的是什麼東西?



說興趣好了,老實講,那些東西在我的目標中要實現的條件,只需要時間跟金錢而已,要是我有能夠壯士斷腕的決心休學或者退學的話,大概花上個三年就能完成吧?(沒騙人,目前所累積的數量,就算當成工作來處理的話,就是三年左右的時間),只是做不到,因為現實狀況沒有辦法允許那種任性的決定。不對,而是我不敢想像那三年結束之後的我,如果連這個忍耐的最終限制都解除之後,那我還會剩下什麼呢?





什麼都不剩了吧?



那樣的我,大概也不會去思考我現在所想的到底是什麼的問題了吧?或者說,連物理上的條件有沒有辦法思考動作的最低需求都不確定呢。也就是 了。



真是越想越可怕呢,在失去後開始思考『可預見的未來』,我就開始從事一堆旁人難以理解的奇怪作為,雖然說我也不排除上面所述的後果發生,不過我會努力迴避的^_<*



真是……到底在說什麼啊?(突然好想要有「真是戲言啊。」這種原創戲的特殊口調結語)



所謂的季節交替憂鬱潮,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雖然我沒有像當初一樣明確的感受到腦血清降低,也沒有出現那種在街上亂晃的莫名行為(不過反之倒是一堆更可怕的),不過總有種懷念又失落的感覺攏照著,故弄玄虛賣弄文字一下,就成了現在狀態的『瀰漫著一種失敗,純粹著一染渾沌』



算了就到這底,暫時我就繼續迷失吧。

2009年10月8日 星期四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4 漆黑追擊者





錯誤試行版本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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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



將上半身的重心往前傾斜,為的是穩固傾斜之後雙腳腳掌彎曲膝蓋向後伸直所放出的力道。同時,以雙手的擺動來平衡轉換隨時更動的重心。雖然一隻手有著稍微破壞平衡的物體存在,不過要說是重心平衡,還不如說是風阻影響比較大吧?



不要命的奔跑。



早就跟不上呼吸速度的橫隔膜劇烈收縮,伴隨著全身血液循環加速而缺氧之下嚴重痙攣。還好腎上腺素的分泌掩蓋了腿部肌肉乳酸堆積過多的痛處。



就此停下來吧?



那就得要面對會採取逃跑原因的事端主了,假如要演變成這個結局,那留存下奔跑的體力,直接正面對抗,似乎才是明智的選擇吧?



不對,『現在的我』要是選擇正面對抗,那才是最愚蠢的。



繼續跑下去吧?



跑到了有人群的地方或者是警察局什麼的地方求救之類的。真是諷刺啊,當初那個瞬間能逃跑的方向,卻是我眼前越來越荒涼杳無人煙的地方啊。更別說什麼警察局了,手槍什麼的對那『東西』應該會有一定的制衡力,但光是手上的這個東西就不知道要怎麼交代了,更何況是正常人遇到那個東西的話,事情一定會鬧大到了上新聞什麼的,現在的我還不能活著出現



「呼───哈───呼────哈────」



不只是呼吸變得急促而已,隨著腦袋越來越清醒理解到腎上腺素正在消退作用,繼續跑下去,最多也大概只能再跑五分鐘吧?但是與其交手的話,連五秒鐘都撐不過。前面第一次或許有辦法說的過去,畢竟那不是那東西當家本事的道具,而我這邊則是最佳狀態。第二次交鋒要不是我有留預備在腰間,大概一瞬間就結束了。不對,要在那個距離閃掉那種『凶器』,還是近乎不可能在黑大衣那裡面出現的東西,一般人在那東西亮相的時候,大概就已經決定了吧?要不是以前的經驗……



只是為什麼……現在的我,只能算是有經驗的一般人才對,那個瞬間,為什麼有辦法……明明全部都給奪走了才對啊,明明剩下的只有記憶而已啊,存在著極限的現在,根本不可能作出那樣的反應。



「可惡,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儘管身體為了逃跑而一時上升的運動能力正在消失,儘管原本帶著兩把的武器只剩下手上的灰此之想,儘管情勢變得如此不利於我,可是現在需要的,不是那些,而是終於冷卻我思考的雨水,雖然說我挺討厭下雨的就是,不過也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在失去一切之後,隨時還要拿著『仿製的灰世未然』如此顯眼的東西在街上,還有為什麼還要在腰際上掛上『仿製的灰此之想』,還有至今一直說的那句「要我死隨時都可以,只是我不會主動去死」,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被奪走的一切,為了這個時候的到來。



儘管僅存『實體的武器』只有手上剛放出牙的『仿製的灰此之想』,但是我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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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嘶───────────────』



為什麼又是那個聲音啦!小枳最最最最最討厭的那個聲音。

只有對黑色的『竊讀』會出現這樣子,剛剛拿出『那個』的時候也是一樣,一瞬間變得聽不到黑色的在想什麼,結果『那個』在砍下去的途中就被黑色的不知道哪裡拿出來的第二把其奇怪怪的扇子給擋開了。



哎呀好煩,明明小枳就有照媽媽說的在殺掉他之前說出:「我的名字叫做遇路枳,現在,小枳要殺掉你。」



而且在拉開大衣拉鍊拿出那個之前,小枳確實也讓黑色的失去戒心才對啊?



明明黑色的一隻手拉著小枳的說,在黑色的耳邊說完那句話之後,那個的刀刃已經架在黑色的脖子後面了,只剩下往小枳的方向拉的動作的時候,就出現問題了。



嗚……上一次明明就很輕鬆的,為什麼這一次就這麼累……嗚嗚



「唔咦……?」



黑色的腳步好像慢下來了?



剛剛有聽到黑色的想只能再跑五分鐘,小枳剛剛發呆了這麼久嗎?那就趁現在追上去吧!這樣的話就可以回家跟媽媽吃晚飯了,好棒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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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都在奔跑。差別只是在追擊與被追擊。

看不清城府之深的青年,帶著無邪笑容的少女。



青年的右手拿著的是被自己稱為仿製的『灰此之想』,殘破不堪的扇面,原本握柄上的白色繃帶也早已染上污漬,完全無法與武器扯上邊的板扇,如今卻以矛盾的姿態冠上武器的定義,在握炳的末端,硬生生『長出』了名為『獅子的二十七支牙』的短刃,上頭還留有著跟少女手上那個東西交鋒後而鈍去的缺口。說不協調、說偽造一點都不為過,因為本來就不是以那樣的姿態存在的東西。



少女雙手上持著『現在無名』的大型長柄鐮,儘管下著雨,儘管月兒被雲給遮蔽掉大部分,還是無法消剪掉『她』的一絲光芒,找遍世界上所有的刀匠,都無法鍛造出與其同等妖艷的紋路吧?同時找遍全世界的武器收藏家,相信沒有一個人會不甘願死在那尖銳的刀鋒之下,即使刀刃已入喉,瞳孔中所映照的,除了刃面上的光芒以外,別無他物。



兩著手上的武器天差地遠,但是兩者卻都在笑。



「應該會在這附近才對。」先頭被追擊的青年稍微慢下了腳步,注意力同時分散在尋找與回想這兩件事上。



少女瞬間就發現了自己追擊的獵物開始減速,當然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馬上就作出了加速追上去的決斷。那並不只是代表一個決定而已,同時也是實力的展現,展現遇路當家如此優秀的驕傲。



男女體力的差異、兩者身高腳程的差異,這些東西,只要在遇路的名字之下,就毫無構成阻礙的可能。



原本青年奇襲加上全力奔跑的距離,就在短短的五秒之內,被這名稱為『遇路枳』的少女縮短剩下四分之一。



「嘖,果然是保留實力要等到我體力用盡才肯追上嗎?」儘管發出了不悅,但青年嘴角的揚起仍舊沒有降下,一切都還在計算之內。也就是為什麼,儘管『現在的他』不管是武器還是身體能力都輸給這名少女,但依然露出盈刃有餘表情的原因。



「找到了!」目標是前頭右手邊的巷子



根據腳部聲來判斷,與後頭少女的距離大約是七公尺,要青年彎進去的話,減速的瞬間大概會縮短為五公尺吧。



『一秒半,決勝的關鍵點。』勝算瞬間掌握在青年的心中。



『全力奔跑的時間超過十分鐘了,靠著意志力已經快要麻痺的左腳落地轉換方向,只要再幾步就可以了。』青年掌握到的並不是什麼靠實際戰技穩健獲勝的方法,而是運用過去的『記憶』所編織出的危樓高塔,『現在的他』只能靠這種手段贏得勝利。



『笨蛋,哈!走進去那裡的話就是我贏了!不管是黑色的人還是黑色的命都要走進那條死巷子摟。』少女確信今日的任務可以順利交差。



少女毫無減速的以直角的方式進入巷內,什麼慣性、什麼摩擦力的,作出完全無視這些物理概念的動作,那就是遇路破格的存在。還不只是這樣而已,進入巷內的同時,順應著本能的在直角的最後一步向前跳躍突進,確信獵物已經入口的動作,手上的鐮刀也隨之甩往身後,作出準備劈下的預備動作。



只可惜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在青年的計算之中。映入少女眼簾的,卻是無法相信的景像。



青年在彎入巷內後,並沒有因為先頭是死巷而震驚。反而不動如山的站在巷尾的牆面前面對著她,平舉著『灰此之想』並且用『獅子的二十七支牙』指著前方。



「不知道閣下母親有沒有說過?跑跑跳跳的很容易受傷喔。」



『不好的預感』,這是少女在半空中看到眼前景象的第一個直覺,從頭到尾就覺得那個完全顛覆武器概念的東西很危險,不只是第一次展露光芒指著她的時候,在她第二次如此接近青年卻還是下手失敗的時候也是,一切的一切,都全部因為有那把扇子的關係而失敗,而這一次,也有著相同的預感。



「既然逼到獅子甘願斷牙,那就得付出相同的代價。」青年笑著的同時,右手食指一動,按下了『灰此之想』上的機關。



如同青年所說的斷牙,『獅子的二十七支牙』離開了『灰此之想』的握炳末端,筆直直朝著還在半空中的少女飛去。



不同於灰世未然的光鮮亮麗,灰此之想上充滿著日積月壘的傷痕,儘管同樣都是矛盾概念,使用短刃為主要武器的裝備,但主要目的卻完全不同,尾端為大馬士革材質的灰世未然,完完全全就是為了交鋒而存在的角色,而尾端只是一般不鏽鋼材質的灰此之想,會如此傷痕累累的關係不只是因為火藥擊發所累積下來,而是為了此刻而存在──『欺敵』。



青年曾經在此處生活過一陣子,憑著印象中的地圖而找到這個地形而定下這樣的作戰,一切全都是賭注,唯一的籌碼就只有簡短的與少女交談得到的資訊,還有唯一沒有『被奪走』的記憶,這就是認真起來的他,用僅存的希望碎片,拼湊起勝利的藍圖。



少女的一躍,讓原本巷口到巷尾五公尺的距離,只剩下三公尺,對於原本就熟悉附近地緣的少女而言,知道是死巷反而是害了她,如果在進入巷口的時候沒有作出斬下的準備動作,應該還有機會用鐮刀拍掉眼前的牙吧?只可惜目前作出預備斬下動作的鐮刀,落下點卻是巷尾的位置,萬事修矣,一切都太遲了。



『明明獵物就在眼前的,只是無法『竊讀』就變成這樣子了。都是小枳不好不聽媽媽的話,小枳果然是個壞女孩,壞女兒,我根本不是什麼稱職繼承人,我也不想殺人什麼的,小枳只想……跟媽媽在一起而已。』



時間的實感頓時在少女的意識中慢了下來,不想接受眼前的牙無法防禦的事實,在心理上作出最後的掙扎。



『請妳繼續活下去,眼前的人,在不久的將來會需要妳來幫助他。』



不知何處的聲響,直接對少女的心中發聲,那是超越以往的任何『竊讀』所聽到的聲響,宛如無可忤逆的宣言,至高無上的命令般地,直接傳達給小枳。也在這個剎那,小枳的身體猶如被控制般的,向側邊投出了鐮刀,改變重心,只不過初速只略遜於子彈的牙,原本就不可能避開的,儘管出現完全無法理解的奇蹟,卻

還是撕裂了黑大衣,並且在小枳的肩膀跟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咬痕。



碰!



小枳就失去了飛行的向量,直接向前跌落,正好低著頭跪坐在青年的面前。



「等等……就算再怎麼是那個『遇路』,也不可能作出這種動作吧……」已經死局的棋局突然出現活路,就算是早就見過門另一端真實的青年來講,那個動作就算是再怎麼破格的存在,都無法實現才對。



「嗚……」少女的肩膀開始顫抖。



只是似乎沒有看到這個跡象的青年,再次轉動手上的扇子,放出灰此之想內最後一隻牙,指著地上的少女。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乖乖俸上我的性命的,checkmate。」



「嗚……哇啊啊…………嗚……哇啊………………………….」少女就這樣大落落的放聲大哭。



「拜託不要哭了好不好,只要妳不殺我,我也不會對妳怎麼樣的。總之我先想辦法幫妳止血好不好。」

青年心想這個景象,拿著奇怪武器指著哭泣的少女,少女還有一隻手臂正在流血,任誰怎麼看都會歸咎於自己身上。



「嗚……哇啊啊…………嗚……哇啊…嗚……」少女哭聲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還有越來越擴音的趨勢。



「啊,拜託不要哭了啊,引來人群的話會很麻煩的。怎麼辦啊......那你想要三條巧克力我都給你,拜託妳先不要哭好不好」



「嗚…….好……」



『完全是選擇性聽覺嗎……』



散落於地面的鐮刀與短刃,頭痛的少年與忍注哭泣的少女。

故事的開端到底是什麼與什麼啊~~~~~~~~~



作者:所以我說是錯誤試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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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寫玩太高興,連潤稿都沒潤就貼上來,

錯字跟不順的地方好多 囧。



稍微修一點地方。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設定 水怪篇 ver 1.02(夏彌編輯版本)


以下一切是硬食fate一日目後的妄想產物,

與現實中的人物、團體、地名、等等一切無直接關係。





06/17 ver 1.01

新增 貓綿綿召喚

固有結界補充



06/18 ver 1.02

確認位階 Rider (原因)

分開UFW 與 固有結界The CAT ' s world

新增座騎類別



如果emiya光憑著想要拯救一切就可以成為英靈,
那我藉著死不瞑目的怨念 – 改變世界,
死後也必定會被抓去英靈之座吧?

如果被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之後,
主人身上的呪印一定是以貓綿綿形狀為主體。(肯定貌)


職階:Rider

Master:有貓恐懼症那位

真名:塔=水怪=阿溫=亡月

性別:男

屬性:矛盾‧糟糕



基本屬性:

筋力B 耐久B 敏捷C 魔力C 幸運A++ 寶具E~A(特例會到EX)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環)


級別能力:(Rider這個位階給予的能力,並非英靈原有能力)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



騎乘:A+

騎乘的才能。擁有幻獸.神獸一類也能騎乘自如。

無法騎乘龍種。



(但是除了貓綿綿以外,什麼都不會騎

ex: 腳踏車、腳踏車、馬、龍都不會)



保有技能:(生前擁有死後也留下的能力)



晨間耗弱:B

只要沒睡飽就無法運作的無用屬性,B等級不包含起床氣,真是可喜可賀。



眼力:D

雖然沒有阿洽大叔的千里眼程度,但是卻有著讓人懷疑為什麼沒近視的神秘屬性(視力永久>1.0),會受限於晨間耗弱而效用降低。



高速思考:C

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技能,也的確是,但因自身心中矛盾撞擊緣故,高速思考出的結果通常一點用也沒有。



記憶力:A

任何事物只要有想記住的意念就會記住的強大記憶力。



時間猜測:D

習得時間逾制的基礎能力,不過沒有繼續研習下去,所以該技能完全無用。

D等級只能藉由白天的天空亮度來判定時間,正負誤差5分



半分の匠技:?

生前到死後依舊只有一半的能力,是將所有能力整合唯一的聚合才,

如果努力找到另外一半的匠技,被稱天才也不為過。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說明,那就是「什麼都會一點,但是都不專精。」



生前留下的可當然不只有這樣=v=


寶具:

由於生前所屬時代沒有什麼被稱為寶具的東西在身邊,所有戰鬥的道具都必須要被召喚後才開始製作…orz


怨念實體化:

將自身意念以現世中的原理化為存在的能力,就算都沒有把東西留在身邊,憑藉記憶力A所遺留下的形體配合怨念實體化,也能弄出一堆武器,但因為必須以現世中的理論實體,所以並不存在著當初設計的完全理念,好處是不會被世界巨大共識體給排除。



因為有遺留物轉為記憶力遺留物的再降階,所以降階程度是兩級。

降一級是失去該物體名字所被賦予的意義,意同無法解放真名。

降兩級則是失去該物體的最大能力。



記憶力A例外遺留物↓

第一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une)

第二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deux)

第三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trois)

如果是實體化以上的東西,因為作者是自身的緣故,只會失去真名而已。

但假如畫冊實體在手邊,那連真名都能解放,只不過屈就於現實理論,解放完後即崩解。



幻想崩壞:

與毀滅投影出的物體不同,是將被稱為真實的事物直接以任何型態的呈現直擊在想法或事物之缺陷點上,

將不穩基礎上所醞釀的思想與信仰引爆。



所以怨念實體化以現實理論存在的武器並不能用在這之上,因為本身就不是真實的存在。



U.F.W - unlimited fan works 無限扇製:

生前只是製作扇子的技能,死後變為將生前所作過的所有扇子,

以完全非現實理論再次構成,並且具有驅使貓綿綿的能力。



貓綿綿召喚:

降臨幻想物種貓綿綿,最大召喚數目三。



固有結界 The CAT’ s world



用U.F.W煽出的風張開與世界巨大共識反向的固有結界,不斷的與世界交戶侵蝕,最大維繫時間33分鐘。



結界內會先以現實世界樣貌為基礎,在發動後的30秒內將所有現實中的物體以真理構成貓綿綿的存在,

被同化後的貓綿綿架構體會受到扇子所操控,以自體發動幻想崩壞,對結界內一切不遵從同化的事物攻擊。



此處有兩種說法,

一種是生前理解到絕對的對之真理,並到了能將其以任何形式操控的能力,故能將結界內的物體以真理再構成貓綿綿,

第二種說法是死後運用固有結界張開幻想世界,定義該世界的真理,只不過不管哪種都會被世界的巨大共識給侵蝕,

故無了解其原理之必要性存在。


集結一切的思念:

成功率3%,連真正的真實都可以無條件降臨的強大技能,直逼魔法的奇蹟生成能力。

使用條件不明。



座騎:
貓綿綿:幻想種
要以一言譬之的話,「就是沒有眼睛的貓頭」。
雖然沒手沒腳,唯一的攻擊方式只有自爆跟撞擊,
但因為是幻想種的緣故,
光憑著以那樣型態存在的神秘達到魔術等級,
就算是對上龍種,也能展開毫不遜色的對決。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1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那我絕對不會在這時候打開門=皿=。」



看著眼前穿著怪異的男子,讓我不禁這樣想。



特別是聽到了那句「對不起主人,我遲到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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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手腕不斷的滲出血,說滲出或許太微婉,因為空氣中鮮血的氣息足以讓人感到嗆鼻,想必在切割腕動脈的瞬間噴發出不小的血花吧?但從牆壁與天花板卻絲毫沒有殘留任何的血液,不是沒有殘留,而是血液『移動』了,就像有自我意識的,從少女體內離開後就一致的往同一方向流動。



流動的目地是地面上的圖形,以圓形為主架構的圖案,目測直徑大約兩公尺,如果真要給那圖形一個名稱,那不管問任何人,答案都只有一個 – 魔法陣。少女的血液逐漸地填滿刻印於地面的勾槽,很規律的由外至內,現在只剩下最中心的圖樣尚未被鮮血佔據。



「已經不能回頭了吧?」少女虛弱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地下室自言自語。



儘管魔法陣的勾槽很淺,但填滿它的份量早已超過一般人容許的最大失血量,站在那兒的少女不是普通人,她先在所做的也不是能用現實理論衡量的普通事。



那是被稱為召喚的魔術。



召喚使役魔並不需要強大的契約或者儀式,但少女現在所召喚的,是被稱為英靈的使役者,與英靈之座締結契約,將已死之人的靈魂,重現於世上的儀式,將已死之 人的靈魂從彼岸花園中拉回就已經不是件容易的事了,更何況還要用自身魔力將之靈體實體化,況且,是肉體與靈魂強度都遠遠超過一般人的英靈。



一般來說,讓死去的魂魄重返人世,並且給予第二人生的肉體活動,是只有被稱為讓奇蹟降臨的『魔法』才能做到,不管是誰,花多少時間跟技術都做不到的事情, 能將此類事情化為可能的存在,那就是魔法。然而現在的召喚,卻能只以魔術作為基礎,給予死去之人第二人生,那是因為 – 聖盃戰爭。



聖盃戰爭,是指召喚者搭配被召喚的英靈,共七組人馬角逐被稱為聖盃的對抗,不為什麼,只為了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聖盃,聖盃是超越五大魔法,連改變歷史、回到過去,都做的到的東西。







「一次讓這麼多血液離開身體還真是不習慣,看來得快點了。」意識似乎又比剛才還要模糊了。



終於等到了魔法陣的最後一部分被血液給覆蓋。



「verklaar!(宣告)」魔法陣發出耀眼的光芒。



構成魔法陣的鮮血轉為魔力,包圍了我的身體,魔力的密度已經濃密到我無法呼吸的程度。



身體好熱…好熱...



體內的血液似乎也不安分起來,宛如沸騰的鐵汁,

不停的在經作為魔力模具的身體內奔馳,並且掠奪著我僅存的意識。



體內的魔力迴路故不得身體的痛苦,自主性的操控我,開始詠唱咒語。





「呼應我吧!同樣被聖盃驅使的靈魂!」





『嘶─────嘶─────嘶─────』



週遭的空氣不安分了起來,開始鼓噪



看樣子是聯繫上了…



體內的魔力以高速竄流,被體外包覆的魔力給吸引,一股作氣的衝出體外。





『要把我榨乾嗎?你這麼希望的話,那…全部拿去吧!』



因為身體的自主權被魔力迴路給奪走,除了乾脆點接受之外,別無他法。



一瞬間,包覆在身邊的魔力被吸入魔法陣中,化回毫無魔力的血霧,如同少女的意識般模糊,瀰漫在空氣中。





「以汝之昔姿,重現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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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一如往常的平靜,空氣中瀰漫的血霧也被乾燥的木製家具給吸收。



「召喚成功了…嗎?」



我揉了揉眼,照體內魔力的存量來看,應該是昏迷一陣子了吧?



真是太不像話了,長年以來的準備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什麼會昏倒啊!!!



邊抱怨邊拍掉衣服上的灰塵。



『可惡,這英靈吃掉我這麼多魔力,我一定要學遠○凜一樣使喚這家伙來打掃。』



不過說也奇怪,眼前空無一物,昏倒前也沒有聽到爆炸聲,英靈應該好好的在那等我醒來吧?





『算了,應該是先在屋子裡研究陣地情報吧,看來我召喚到一個謹慎的傢伙了呢。』





要是我當時沒有這麼想就好了...





不管是客廳、廚房、儲藏室、書房、臥室、家裡的任何角落都找過了,別說是英靈,甚至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我還懷疑我會召喚到聖○老人,還特別爬進煙囪裡看是不是卡住了下不來,害我弄的灰頭土臉。



到底我召喚的英靈到哪去了啊~~~~~~



「難道是召喚失敗?!」



不可能,把家裡超過2000本的魔術書都給背熟的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至少從家裡屋頂沒有任何毀損這點來看,我可是比遠○凜還要優秀的魔術師,絕對不可能召喚失敗!



「對了!令呪!」



那是與英靈之間擁有契約的最佳證明,我怎麼都沒想到呢?



我找找喔…左手上果然有圖案!!



咦...



咦...這是什麼東西



橢圓形的上半部突出兩股有弧度的角...



我特別的把一旁的眼鏡給帶上,只希望我不要眼花…



「貓...」



「貓...?」



cat



kat



chat



katze



gatto



Felis silvestris catus



Felis silvestris domesticus



ネコ



喵~?



『啪』



閃過我對於這圖形代表名稱的一切認知後,

似乎感覺到腦中似乎有神經折斷的聲音。



令咒的出現一點也沒有帶來召喚成功的喜悅,

反倒是讓我恨不得在地上抱頭打滾。





貓是我最討厭的動物啊!!!





「啊~~~為什麼是貓啊~~~~~~~」





正當我陷入了對於令咒圖樣不滿的時候,

家中的門鈴響起,將我拉出了貓恐懼狂想的暴怒之外。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我不疑有它的走向門邊





或許是流失掉太多魔力讓我思去思考能力,連門外是誰也沒看就直接把門打開,

要是當時我能多思考一下子,先觀察後再決定要不要將門打開,

現在的我也不會後悔成這樣...



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穿著著我難以理解文字T恤的男子,不知道上面是寫著「單囧」還是「單身」,

單身固然難耐,但沒有必要穿著這種衣服大辣辣的告訴路人「我單身喔」,

面對著衣著令我吃驚衣服的男子,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下一句話…



「主人對不起QwQ,我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