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7日 星期日
Brilliant Star
「倘若就此毀壞,也許永遠都沒有達成的那天───
儘管如此,仍因為傾慕愛戀而不得不毀壞。」
太宰治「斜陽」
--
因為天氣冷而抖了一下,真慶信我沒有這麼快就把冬天的衣服給收起來。
一下熱一下冷,什麼時候我出生的三月天變得這麼善變了啊?
這時候就要自己吐槽說:「這樣才跟你比較像啊。」
算是為了不知道到底會不會完整成為貼出來的一篇文章而卑鄙的先聲明似的。
再次動筆的原因,只因為我看到了太宰治的那句話。
「真是可惜啊,先被說出來了。」先用這種開場白敷衍一下,這篇搞砸的時候才不會太丟臉。不過我跟太宰治算是同一種人,所以這樣講也不太過分吧?只是沒說出來而已,但是行動原上似乎代表著這件事?
標題Brilliant Star的話,則是我翻譯不出來的歌。因為裡面的一段就跟我看到這段話受到的衝擊是一樣的。
『即使走在滿是錯誤的道路上 只要向前邁進就好了
是這樣告訴我的 所以不回首地往前走吧
如果選擇的是時代的終點如此遙遠的道路
說喜歡自己 做自己
over misty ready fairy 只要這樣就好了』
(翻不出來的不是這邊。如果受到衝擊的片段如果翻譯不出來就太丟臉了。)
在生日的那天翹了整天課出門,然後又因為很好笑的理由買不到可以送給自己的禮物,結果坐在鬧區的花圃旁顯得很突兀,任誰都不相信眼前這傢伙是在這一天生日吧?
外人看來或許是每況愈下的生日紀錄讓人沮喪,不過真正讓我煩惱的還是這幾年的事情啊。那個永遠的問題『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似乎也不打算在這天放過我。原本想去買菸叫人出來陪我的,只是小公主出場頻率太高的話,我怕會有其他更嚴重的問題出現(苦笑),所以就此作罷了。不過即使如此,我也還是走不出去啊。就連試著拼看看的那一次,還很丟臉的用了一樣的方法,也當然結果還是失敗(天哪…快過一年了),不過除了呢喃自語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實際作為嗎?這麼習慣吐槽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已經習慣到會反射性吐槽自己到了沒辦法好好寫文章的地步了啊。
真的想做點什麼。像過去那樣,用創作的方式放肆地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向世界叫囂我存在這件事。只是這次又是為了什麼而要讓自己突顯呢?或許就因為沒有為了什麼,所以我現在才什麼也做不到吧?
題外話,白蘭地香歸香,不加冰塊直接入喉真的跟缺氧沒兩樣。
嗯,繼續。
如果說喜歡一個故事;如果說把自己投射到主角的視角上;如果說就此幻想活在那樣的世界裡;如果說結局來到的那一天。不論結局是悲是喜,我們究竟該高興還是難過?
我所存在的世界還沒消失/我所希望的世界已經消失
或許我再也不打算玩網路遊戲,多多少少也是因為這個關係吧?
難過脫離那個世界/難過這個世界不是想脫離就可以脫離
有著更多讓我找不到目標的理由,但是也有著更多難以言喻這些理由的理由。
到了我想說的那天,再繼續吧。
2010年2月8日 星期一
寄不出的信
收件人的名字,得要我先催眠自己一下。
--
當我會自己去買煙來抽的時候,唯一一種可能就是我又想起了那件事。
在煙霧的迷惑之下稍微欺騙自我,即使被人斜眼也無所謂,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都沒關係,因為傷口所留下的歪斜幻痛,永遠都不會消失。
就在我寫下『收件人:王羽琳』的時候發作吧。
--
「喲,小公主。」
這麼不禮貌的問候方式,大概是因為我好一段時間沒有跟妳說話的關係吧?
是不是該用客套話的方式互相問一次:「最近過的怎樣?」,然後彼此都用「馬馬虎虎」來回答對方呢?
不管過得如何,只要還能與彼此對話,就代表還沒有過得很糟糕吧?
我想想先該從哪裡報告起呢?畢竟發生了好多事情喔。
不管哪件事情,妳聽到了一定會吐嘈我說:「這哪算過得馬馬虎虎啊?」
以前還有個小檄當間諜偷偷透露給妳,現在的話則是要一口氣聽完,總覺得妳一定會氣到腦細胞死掉好幾萬呢。
所以第一件事情就不講了,雖然主角是妳跟我,可是在這個時候可是禁止項目呢,而且為了這件事情,我還換了新扇子呢,算是認同自己之後給予的獎勵,叫做『灰世未然』喔,意思就跟背後寫『オレの夢 どんなに濁る世界だって壊せない』,一樣,既然我已經決定接受了黑與白,那麼不管身處於多麼混濁的世界,夢想都不會被他人破壞。怎麼樣,有沒有一種很厲害的感覺?我還為了那張照片半夜潛入很可怕的學校裡面拍照呢。不過似乎也是因為太厲害的關係,我現在根本拿不起這把扇子呢,這件事情發生的比較後面一點,看有沒有機會講到吧?
接著就是那個妳一直搞不懂的迎新宿營了,完全洗刷了我當年大二協辦時的冤屈喔。雖然說暑假籌備的時候我常常睡過頭讓學妹在系學會外面苦等,可是也因為這樣,我的日文程度大躍進喔。
等等,這件事情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口=
拉回到那個水怪製片第一次在外校展示的作品好了。很棒吧=ˇ=,連我剪完重複看了好幾遍嘴角都沒辦法下降呢。怎樣,要不要考慮預先投資水怪製片啊?等到上市的時候一定會每天漲停喔。這種潛力股不多見吧?
然後那個時候我在想啊:『或許我的人生就這樣一路下去再也不會有問題了吧?』
結果剛過2008年就出意外了呢,那個考完工程契約準備回家的晚上。被我當成追逐目標的人過世了呢。留下了我媽還有未出生的弟弟,就在我還在思考要怎麼樣迎接一個小我20歲快21歲的弟弟的時候。還不只這樣呢,就好像連鎖效應似的,連我家的公司都出問題了呢(搖頭)。然後就跟我預期的一樣,他真的倒掉啦!
我覺得小檄這時候一定會忍不住吐嘈:「這叫哪門子過得馬馬虎虎啊!」
然後妳一定也會抓著頭髮抱怨:「塔,我實在是不覺得過得普普通通啊 囧。」
可是我也跟妳說了,只要現在還能這樣子談話,就不算是過得太差了吧?
而且啊,最大的爆點還沒出現,翻桌還太早喔。
哎呀,反正過了都過了,反到我覺得我的模型變少讓我比較驚訝呢。(因為變現的不少啊。)空間變多或許也是優點吧?還有也因為打工的關係,開車技術變好到連我自己都嚇到呢=w=(自豪)。
喂=口=,不要妳跟小檄都露出那種:「什麼!塔你要打工!」
之前才被數落過一次的說。那我也要回敬妳:「什麼,你為什麼不在maid café打工了?」我又不是吸空氣就可以活的仙人,也是得靠實彈來活下去的好不好。
接著呢,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呢。雖然說我身邊已經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可是總覺得一講下去,會有真相大白的感覺,不過秘密好像不是提升男人魅力的方式?
我想先問妳,妳覺得我是什麼時候決定要對這世界搖旗宣戰的?
似乎有點像是個誤導性的問題?因為就連我都沒有確切時間點。
換個方式問好了,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打算拋棄平凡人生打算走上不歸路的嗎?
不是因為妳的存在而正式邁進的那個時候喔,而是一踏出就失敗的第一次。
小檄大概知道一點點,那個我連透露都不想透露的人是誰。(等等,我怎麼記得那傢伙連名字都知道=口=,好像是RE3的時候被追問出來的吧?)
早早就跟妳說過不要把我當成好東西的,現在看完RE3之後,更相信我說的吧?
如果現代還有那種為了革命情節而拋家棄子的劇情真實上演,那我一定也是拋棄的那一方之一。只是啊,拋棄之後的衝擊實在很大呢。
這時候真的得要感謝妳的出現了,剛剛我不是說過了嗎,拋棄後的第一步踏出就失敗了,是因為妳的出現才正式舉起扇子宣示的呢。
到底我要說的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敢說妳跟小檄一定會氣到腦衝血?
因為前面的種種,實在是讓我覺得─────
我快沒有時間了。
我,溫思瑋────在我毀了妳之後,在我的人生開始瘋狂之後,
我去見了遇見了妳之前,拋棄了平凡人生之前,那個讓我嚴重欣賞到病了的存在。
並且交出了比給妳的真裡,還要更離譜的東西。
從一開始的討厭視角,讓我演變成如此欣賞的傢伙,不管怎麼樣,我都想讓她維持在那個樣子。但是,只是不管我怎麼壓制,我都會克制不住的去靠近,就當我很自以為的認為吧,認為繼續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染上我的色彩。那麼就失去了最原本的排斥因素了啊。但是,我又想起了在毀了妳之前的耀眼光芒,只要一瞬間就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倒數的終點來臨之前,讓我在一次回到當初耀眼的位置就好,那個為了他人而努力的時刻。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在時限之前交付全部吧。在我的倒數結束之前,染上多少色彩都無所謂,只要那個光芒能再現就好了。
或者,就讓我得到該得的報應,為此而拋棄,那麼就被此拋棄,並且到那個最惡劣的位置吧,如此一來,即使這邊不是當初的排斥,那以相對位置來說,也是相同的吧?
於是,比真裡還要離譜,根本沒有人覺得有趣的東西。
結果到底如何呢?等等,妳真覺得我是那種有好消息會隱藏的人?
如果說走出了毀掉妳的陰影為此而消散,當然是得要舉國歡騰大肆慶祝的事情啊。理所當然的,連活在幻影之中的妳都無法接受的真『裡』,那個完全交付81克實體,還有在那之上的一點都不有趣的東西,會有人能接受嗎?
如果要馬上結束這段,然後說我去日本跟電車怪客眼神大戰,大概連小公主妳都會翻桌了吧?
那補一點好了,在小公主妳生日的那天,我半夜出去飆車了呢。至於去了哪裡,則是秘密喔,只能說我撿到了CD,所以家裡現在有兩片一模一樣的喔~
似乎就像我自己畫上句點般地,在撿回CD後,這故事就這麼結束了呢。
糟糕,煙抽完了。
這次就講到這裡就好了吧。小公主,我依舊是沒有忘記約定喔。
『我永遠不會忘記妳的。』
因為,妳是只能活在我心中的歪斜之痛啊。
在不能對話的情況下生活,怎麼能說是過得馬馬虎虎呢。
吐了最後一口,睡覺吧。
2010年1月20日 星期三
好想告訴你
今天剛出現的MV,不知道多久會被砍掉
--
最近剛動畫化的『能登告訴你』(大誤)
君を届け(只想告訴你 好想告訴你)的OPきみにとどけ vocalタニザワトモフミ
聲音很像當初唱H&C插入曲的想不起來名字的歌手
話說這首H&C裡面這首split也很棒
(完整版硬UP主停止嵌入功能,請到這 http://www.youtube.com/watch?v=8fyxo3dpf_Y )
照這個聲勢看來,應該是會日劇化,
我就等到相關作品都出現之後再來慢慢看吧。
--
一集都沒看過就發推廣文,會不會太隨便 囧?
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所謂
啊~~~~~~~~~~
/>
--
無論何時都很想這樣大喊。
我一直很想問我自己,在兩個引線與這句話之間,那曾經敲出來的將近兩千字字稿到哪裡去了?
鍵盤開始忙碌的時間是2009年12月30號晚上11點33分,基本上我認為這篇將要成為這幾年來年末31號都有的年尾特別篇,所以應該是不可能十二點前敲完的。
看著去年的那篇『怎麼變成』,其實反倒是我現在最大的疑問吧?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我就已經輸成這樣了。光是第一段,就在那篇結束後的5個月又13天被我全部給打破。
好像應該要再問一次,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子啊?
才一年的時間而已,變成真正的灰了啊。就連第三本畫冊的進度,也在交出去兩張紙之後就完全停擺,更別說什麼實際作為的,完全就是亂遭遭的一年,一堆人死去,一堆事發生,然後,全部都圍繞著我。
突然覺得活在惡夢之中的我好可笑啊,明明什麼都沒失去,卻理所當然亦正言詞的高揮著旗幟,什麼為了他人不為自己,根本就是溫室中不知外頭環境惡劣想硬闖出去的花朵啊。到頭來,連面對自己身邊無法構成世界概念的生活圈都做不到,以為先放低姿態說自己無力渺小就可以逃過制裁,結果卻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更為渺小的,那個姿態,儘管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如此的羨慕又遙不可及,但卻多了一種可恨又可笑的觀察角度。
看著看著,卻又好像一面鏡子啊。儘管兩者之間的差異已經無法用努力來填補了。
這一年之間。隨時,我都可以抓出一首宣示用的歌曲來重新搖旗;隨時,我都可以隱瞞意圖繼續仰賴他人存在;隨時,我都可以做出只屬於自己的扇子。
只是為什麼?我不是毫無動靜,就是先毀掉自己的可能性呢?我很清楚我還嚮往著過去那種過度耀眼的時期,也想再次宣言著面對世界的決心,只要一句話,一個動作,一瞬間就能把意圖給宣洩出來,可是我也很清楚,很多事情,是不能重來的,就算說出同樣的話、做同樣的事,那個失敗的記憶或者是從萬丈高樓跌入無底深淵的痛苦也無法消失。
在一切矛盾互相衝突之下的結論是───所以我不想努力了。
甚至到了放棄的程度,放棄那個被我預測有一點可能性交會的未來,用激烈的自曝手段直接把可能性加速抹煞掉,雖然說沒有人為我感到惋惜這點我還挺失望的,咦?除了我跟當事人之外好像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那算了,反正都過半年了。
話說這一年來我好像都不離這幾件事?難怪怎麼都有點寫起來卡卡的不通順,可是我怎麼記憶中身邊事件從不間斷?大概也已經習慣了吧?除非在出什麼大事情的,不然我覺得我似乎不會再有什麼大改變了,雖然說現在這個狀態蠻慘的,不過要現在的我認為是大事情的,那還是不要發生的比較好。因為上班而越打越漂亮的領帶,還有穿到會自己燙的襯衫,短期之內,我不希望在比這些更嚴肅的場合穿上他們了,都已經做出最大限度的努力切斷聯繫了,況且,我也沒有比灰死蔓延還要更糟糕的形容可以背了。
又變成這樣文章斷頭斷尾完全不通順,大概現在就是為寫而寫,而不想表達什麼的緣故吧?
哎呀呀,寫不下去了。就好像這一整年都亂糟糟一樣呢。
2009年12月12日 星期六
水樹奈々- Bring it on!
一邊看圖書館革命一邊配這首歌,
突然覺得不翻這首歌會對不起自己。
Bring it on!
作詞:水樹奈々
作曲:藤末 樹
編曲:藤間 仁(Elements Garden)
鳴り止まない夜のvoices 君を縛り付ける
聞き飽きた言葉遊び-キレイゴト- 終わりはないの?
夜裡不斷響起的聲音束縛著你
早就聽到膩漂亮話語的文字遊戲難道沒有終點嗎?
「しょうがないよ」 そう、誰しも計算高く舌を出す
いつからなの? そんな世界 壊してあげましょう
「沒辦法啊」 是啊 誰都會斤斤計較地在背後嘲諷
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就把他給破壞掉吧
無限の罠が仕掛けられた パロットグリーンの羽音
見せかけだけの星に決して惑わないで
被無限的陷阱暗算的綠鸚鵡的振翅聲
絕不要被空有外表的星星給迷惑了
伝えたいことならいつでも ここに用意してあるから
迷った時は この詩-うた- 心で叫んで
如果說是想傳達的話語的話都在這裡準備好了
迷惘的時候 就在心中吶喊這首歌吧
同じ答えばかりで つまらまいelite-ドール-たち
全て手に入れたくて ご主人様-あるじ-待ってる
那群無聊的優等生人偶們說的全是同樣的答案
想要將那群全部掌握 有著主人大人正等著呢
「ボクにはない」 逃げていたよ 欲しがる口癖消して
眠りについたホントの君 放ってあげましょう
說了「那是我沒有的」就逃走了呢 戒掉「好想要」的口頭禪
看到睡著的真正的你 就放過你吧
かりそめの時間に置き忘れた 鮮やかな夢の蕾
もう二度と離さないで君だけの未来
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忘記了那鮮明的夢想花蕾
可別再放開只屬於你的未來
無い物ねだりばかりしてた はがゆい日々にさよなら
君にしかできないperformance-コト- 沢山あるはず
跟那段一股腦兒追尋不存在事物的焦躁日子訣別
除了你之外無法呈現的事情還多的是
もし君が孤独に嘆いて 瞳を閉ざしたとしても
僕が傍にいるから 怖がらないで
如果你因孤獨的嘆氣而緊閉雙眼
我會在你的身邊 所以別害怕
伝えたいことならいつでも ここに用意してあるから
迷った時 この詩-うた- 心で奏でて
如果說是想傳達的話語的話都在這裡準備好了
迷惘的時候 就在心中彈奏起這首歌吧
--
奈々可是以說今年年末在特定界最受矚目的人物了,一方面是白色魔砲少女劇場版消息不斷放出,
另一方面就是......
聲優歌手,六十年來第一次要上紅白!
嗯,雖然說或許是NHK年年流失年輕觀眾(都跑去看Music station),
而一口氣想試著用這種方式賭看看吧?話說我是今年才開始關注奈々的,
為了不要被說成喜新厭舊,我還是為了那個曾經也很受關注的平野團長說說話吧,
假如說平野的多聲線能夠完全在歌唱中控制下來,那當初涼宮熱潮(2005~?)的時候也很有可能會有同樣的事情出現,
但是那個完全無法現場演唱的多重變化.......我還是不要多說什麼好了......
預測當天大概是唱深愛,假如一下子要用編曲風格太接近特定族群的作品來登場的話,那被忽略的可能性很大,
唱深愛保險一點。雖然我很希望能聽到ray of change的現場版本,不過基於未來的可能性還有關注度的話,
還是深愛為最首選。
一同附上演唱會版本,這首用來開場馬上就能炒熱氣氛了。
LIVE FORMULA 的時間比較早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還真希望有人能對我唱這首歌呢。
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日本-似乎是遊記中最重要的一篇?
我對電車上的……
--
因為有人逃避了我的攻擊,所以我同時間也來寫網誌。
應該很多人都忘記,我曾經說過:「我發生了一件有可能回不來台灣的事情。」
當然一切都只是臆測而已,對於事情早已平息的現在來說,是可以冷靜的重新思考沒錯,但是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人生地不熟,如果真要說有可能就此回不來,也並非是過度的擔心。
日本,其實並非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假如說嚮往的是東京大阪那種光鮮亮麗的都市情緒,那我要說那是因為日本處在一個高密度壓力的社會氣氛下,所營造出來的『錯覺』。或許有日本人或台灣人說我們兩邊的文化相近,但是相近畢竟只是相近,就如同合奏中只要有一個不和諧音,那終究只是不完美的演奏罷了。要真正說出問題的癥結點,輪不到我這個只待過兩個禮拜的人來評論,更何況我自己的主張不是什麼損人利己,而是一貫的給予絕望,所以只論就一個國家這種事情並不太適合我。
而且我似乎忘記這一篇,是遊記……
就直接切入正題吧。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這一天對於全世界特殊族群來說,有這非比尋常的意義。
就是......

WF2009夏
WF近年來有淪為廠商展示未來半年產品販售的展覽,但是這個活動的最早展開,不是由目前主導的兩大廠商所承辦的,
而是今年只佔上一小角的海洋堂起頭的。假如說有去看當初北美館的御宅族展的話,或許還有一點印象,
這個活動是由海洋堂與一部分業餘原型師為起頭,所辦的一日版權GK白件販售活動。
講的太深入也許不太好,就是在這天賣的東西,只要當日提出升請,就可以得到該角色設定或人物的肖像權的意思。
所以當天就有全國各地及結的模型師,帶著自己所製作的人型元件來販賣,而其中也不乏早已有與大廠合作的原形師。
聽起來很普通。
但是......
這規模......

上面那個B的大氣球為一區,總共有A.B.C.D.E.F,六區......

裡面還有大量人潮集中的中型演唱會舞台、廠商展示區、18X區域。
然後重點是......重點在哪裡......?
第一次到日本,我第一次就排這種人山人海的行程啊~~~~~~
雖然我一直以情報力跟行動力相輔相成達到最佳結果而自豪,但是......
我必須花上來回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才能到這個地方──『海濱慕張』

地理位置上可以用基隆來說明,可是卻是擁有多數超大國際級展場的東京彎重地。

因為位於千葉縣,所以中途會經過迪士尼。
(還有抓狂一族死小孩存在的新浦安)
嗯......在不知不覺中我從神奈川縣跨縣市到千葉縣了=口=
大概就是從台北搭火車到台南吧......?
中途我經歷了橫濱市鐵轉成JR系統,而沒有買SUICA(日本的悠游卡)而票種不通,
然後精算機(日本的補票機)不吃連續吐票,厚著臉皮去找站務人員補票。
而且還不只一次=口=
從新木場到海濱慕張之後,換成車票掉了,結果又跟站務人員報到了......
然後走到會場之後我又發現......我的腰開始痛了 囧。我的腰告別在台灣軟軟的床之後,
因為臨時改睡地板,所以到日本第三天開始,只要走路太久,就會變成這樣。
然後也因為wf還有我的腰痛不是重點,WF這種小冒險就此打住。

因為真正的危機,到我回到東京車站的時候才正要開始。
正當我大包小包轉到山手線,想著是不是要三度造訪秋葉原,而在要搭外環還是內環的時候,
我的腰痛又提醒我到了冷汗直流的程度,儘管秋葉原的魅力再大,
長征之下的疲累還是讓我歸心似箭的選擇外環回家。
事情就是從我找到車上的座位的時候開始的─────有一股令人惡寒的視線襲來。
一般的視線我並不敏感,但是只要是帶有惡意的視線,很少會被我放過的。
沒想到有這麼嚴重啊?曾經有聽說過御宅族很容易因為討論時沒有注意到周圍而被示以不客氣的視線,
可是光是提著一個會場的袋子就被瞪,我可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的呢,閉上眼睛思考一下目前我自己的狀況,
手提的紙袋夾在腳上,應該是不會干擾到車上往來的人才對,耳機的音量也有控制住,畢竟要隨時聽到車上的廣播路況才行,背包的話則是好好的放在大腿上用手肘壓著,剩下唯一會讓人多注目幾眼的扇子,目前也好好的被放在背包裡面才對,
也就是說─────我認為我可沒有做任何必須要被這麼招待的事情。
瞪錯人?怎麼可能?這麼明顯的惡意要是我還誤判,那就真的太遲鈍了。
那好吧對於惡意的窺視,我的做法是先假裝不知道,然後再環顧周圍抓出源頭,之後再趁對方不注意的瞬間狠狠地瞪回去。
一般人都會在被我察覺而回瞪的時候別過頭去,甚至是低頭走掉。
根本花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抓到來源,反而讓我有點雞皮疙瘩,因為對方─────就做在正對面。
難怪惡意這麼讓人不舒服。不過也好,這樣的話我也不用特別轉個頭瞪回去。
瞪人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硬下視線就可以了。只是──────
正對面惡意視線來源的那傢伙,並沒有就這麼別開眼。反倒是我發現對方仍就是瞪著我之後,
反而是我被對方的舉動給逼退,很沒面子的抬頭閉上眼睛。
可惡,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換成我躲開啊?
正當我再次確信決心,要一口氣追回上次躲掉的份的時候。
咦?電車停了,可是車沒有到車站啊。
『各位乘客,實在是非常抱歉,目前由於淺草線故障!@#$#$%^&*)()()&』
(雖然敬語聽得懂,可是我不會講= =,所以還是打中文好了。)
也好,趁著有人突然不之所措的瞬間,同樣裝做不知所措左右觀看,正好可以大膽的確定周圍狀況,
因為剛剛馬上別開眼,所以只有稍微看到對方的輪廓而已,這下子倒是確實目擊到那傢伙的確切情報。
有帽簷的帽子旁露出沒有修整的野髮,以及延伸到不乾淨下巴鬍渣亂捲成一團的併角,
一身帶有灰塵及髒污的過時打扮,俏著二郎腿的腳底下穿早已染灰的布鞋,
年約三十過半到四十吧?不對,過於拉遢的打扮也可能讓人看起來更老。
簡單來說,這傢伙就是一身流浪漢的打扮。
雖然說我是用左右觀看交會的視線合併出這樣的情報,但是對方,卻從來沒有將帶著惡意的眼神移開過。
反而在電車駛動的瞬間,做出了更近一步的舉動。
對方毫無徵召的開始對著周圍大吼大叫。前面有說過儘管我帶著耳機,音量還是會控制在能聽到外界聲響的狀態,
也因此我才知道,那傢伙在大吼大叫的是髒話。同時間周圍的人因為懼怕而開始移動到車廂內的其他位置,
不過車才剛從東京站往下開而已,連新橋都還沒到,車上的人潮怎麼可能允許空出將近半個車箱的空座位呢?
於是找不到座位的人就到拉著拉環站著,但是這個情勢......該怎麼講,就有如無形的牆一般,
隔絕起了以那傢伙為中心的空間,但是很不幸的,我似乎還在這個空間裡面。
對我來說被孤立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在這種異鄉,即使不以這為罩門的我,還是會稍微擔憂一下,
更何況昨天才看了星新一的短篇作品,說的是可笑的集團犯罪,雖然是揶揄用的諷刺篇,
但是集團犯罪這個名詞閃過腦海之中,卻讓我多慮了起來,加上對方每一次向周圍空氣叫罵之後,
就會轉回來瞪我這點,讓我不太敢輕舉妄動,於是選擇留在原地靜觀其變。
耳機或許是一種保護,並非能阻擋外頭音量,而是能夠裝做不知道對方講什麼。也就是因為這樣,
我才有信心能在這種情況下穩住思考。
1.集團犯罪的可能
例如整車廂上刻意安排起一定的人數作為掩護,然後再以混亂的情況下下手,
對女性而言或許是猥褻或性侵之類的風險,男性的話就主要是財物跟恐嚇,
像是以高中女生污賴痴漢行為,然後恐嚇男性之類的仙人跳。
考量到一開始他的左右兩邊都是空位這點,或許是讓人鬆懈陷阱,
但是早就已經錯過停駛那段的最好下手時間,所以應該是不可能。
加上思考起這些事情已經過了一會兒,早就已經過了大站品川,
人牆也因為當初的乘客都紛紛下車或是換到其他車廂走避而崩解,
兩排的座椅上只剩下我、對面的流浪漢、斜對面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上班族。
那換個角度想好了。
2.單純的山手線怪客
在台灣就遇過了,更別說是日本這種高壓力社會,精神疾病或者刻意發洩都有可能,
前年的秋葉原殺人事件更是令人不怕都很難,到今天為止『步行者天國』的制度都還沒恢復,
甚至街口還會有人定期獻花弔唁。
想這件事情反到讓我血壓上升,就因為那個傢伙的關係,毀掉了多年以來步行者天國的制度,
就因為那個傢伙,讓原本能回家的人從此與家人永別,就因為壓力需要宣洩,
就可以作出這種事情嗎?!無緣故的罪惡,這種東西的存在最要不得。
當稍微恢復理智的之後,我早就已經毫無畏懼的瞪著正對面的流浪漢。
因為這傢伙的存在跟無緣由的罪惡重疊了。
『我管你什麼集團犯罪還是電車怪客。』原本我是這麼想的,問題是,我現在不在台灣。
語言雖然不是危及情況下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但是事情的善後卻極度仰賴的存在,
要說什麼電車上的擬似情景我看過很多,但是很抱歉喔,我看到的都是沒有警察出現的那種,
而且通常沒什麼台詞(爆)。
稍微別開了眼回覆思考。那就跟其他人一樣,下車等著下一班車來這樣如何?
在涉谷之前,還剩下大崎、五反田、目黑、惠比壽,這四個站。
假如說要考量需要上車的人群當作斷尾的掩護,那目黑這個中型站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到了車開門的一瞬間才離開座位亦即下車,這樣即使對方要跟上來找麻煩,也會顯得措手不及吧?
『在國外就是要安分點當個如同影子般的觀察者。』
只可惜這句旅遊勸戒,在對方的下一個動作出現之後,就到了我回憶的現在才再次想起。
那個流浪漢直接對左邊穿白襯衫的年輕上班族揮了左拳。
「啪」的一聲,紮實的打在那位上班族的右手臂上。
「啪」不到一秒的時間,又是一下。
同時,原本被澆熄的怒火,又再次燃起。
『就是因為有這種毫無理由施以惡行的人,世界才會處於這種惡意蔓延的狀態。』
「ぱっ!」這次則是拿著看起來像是被乘客遺忘在車上的公事包甩向上班族
我的憤怒就有如我不打算中途下車這個決定一樣,急駛奔馳了起來。
在不引起對面注意之下把張開雙腿身型壓低,我並不是要主動出擊,
而是要在對方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的瞬間出奇不易,但是考量到那起秋葉原隨機殺人事件,
讓我擔憂到了對方可能會攜帶刃物的情況。『要是能拿出扇子就好了。』
要是有扇子反手在手上的話,加強過的柄就可以當作短棍使用,
只要不是刺擊,都能夠檔下吧?加上,我絕對有信心光用扇子柄就打到對方骨折。
但是這最強的武器卻好端端的被我收在背包裡面,要拿出來反而一定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放棄了使用武器攻擊的優勢,換成空手吧。
還是以最糟糕的情況擬定吧────對方有帶刀。
然後以現實層面來限制範圍,對方的裝扮與行李,並不容許攜帶大型刀具,
所以可能性的是短刀類型的,美工刀太好對付,所以不加以考慮,那就當成短炳的水果刀吧,
可惜的是被刺擊的危機依舊是躲不掉,那既然躲不掉,就擋下來吧,離致命傷最近的上半身,
可以阻擋的是一根鐵柱還有我的背包,用不能移動的東西當作庇護,那必須是在我移動許可的情況下,
現在為了不引起對方注意,我還是必須保持坐資才行,唯一剩下的就是背包,不過既然是小型刀具,
那這樣的大小大概也夠了吧?
決定了,防禦就交給比較靈活的右手,至於第一擊,就是過去無意識之下把人打倒在地的左手。
後續的情況變數過多,就以想辦法轉換為站姿再說吧。
一切都準備好了,彷彿是準備上戰場似的,呼吸跟心跳聲,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於是使了個眼神給那個上班族,我也很清楚的確認他有看到。
但是......那名上班族卻什麼聲也不坑的就這樣持續挨打。
『喂』我真的差點發出聲音來。
我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很痛的打法,但是那卻明顯的帶著惡意,可是你為什麼?
原本惡狠狠瞪著流浪漢的眼神,換成了質疑的眼神看相那個年輕人。
一句「やめて下さい」(請不要這麼做)都沒有,等等?為什麼?
為什麼你可以任憑著那傢伙在那邊一拳一拳的,然後對著你「おい おい」的叫罵叫囂?
就疑問取代了憤怒支配了我的行動,但是那個上班族卻是身子越縮越小,完全不打算做反抗的動作。
到底為什麼?
你不期待有人救你嗎?你不是因為害怕而縮身嗎?那為什麼不求救?
我明確的表示我要阻止他了,那你為什麼什麼回應也不做呢?
下一個瞬間,我確實的看到他對我回應,但是那卻是───────
搖頭。
不是對那個流浪漢,而是對我。那雙眼睛明確的回應我。
那是絕望的味道,不奢望著求救,只打算息事寧人,以能夠不造成騷動,不將事件擴大為主要目標。
完全與正義背道而馳的理念,確實的從那個眼神之中傳遞給我。
也就宛如騙人似的,那個流浪漢打了幾拳看對方沒反應之後就放棄他了。
這樣的話,我就只剩下保護自己的理由了嗎?
任憑對方那樣撒野,卻因為被害人不想出面而平息。那你們所謂世界上的公正公平到底在哪裡?
『只知道拿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世界,疏不知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傲慢。』那時候被教訓的那句話又閃過腦海。
一切的怒火又回來了,甚至比之前更猛烈,我不管什麼傲慢不傲慢的,今天我眼前的這傢伙,
我一定要教訓他。跟對純粹的惡重疊而讓我怒火更甚只是他運氣不好而已。我就這樣直直的鄧向那傢伙。
流浪漢毫無顧慮的拿起了被其他乘客遺留在車上的飲料罐,似乎是要嘗嘗看那只剩下氣味的罐子。
同時視線的位置與我交會,就這樣瞪了回來。
似乎是連味道也嘗不到的憤怒都加了上來,瞪著我的眼睛更凶惡了。
正合我意,只要越失去理智,就越好對付。
即使這頭也被憤怒所支配,但是那對我來說卻是另一種層面的冷靜。
罐子丟過來就給他丟吧,雖然那應該是被砸到會比較痛的鐵罐,
但是我還是沒有忘記要防範對方突然拿刀子衝過來的可能,所以右手抓著的背包不能馬上用上。
慢動作的瞬間就有如預測般的,那傢伙的右手高舉了罐子,正要做丟出去的準備。
『除非是最小的動作,或者是用左手打掉就打掉,不然就直接給他砸也無所謂。這樣反而不是我先出手。』
下一個瞬間,流浪漢的手確實的向下了,罐子也早就離開他的手。
只是似乎他不打算用來當做攻擊用,而是開戰宣言般,扔向的是右邊的地板。「キグ───────」
一切都等他衝過來了。
「ぱっ!」只是這新加入的聲音中斷了。
一本文庫本的小說就這樣砸向了那傢伙=口=
原來那個開戰宣言的鐵罐,砸到了坐在流浪漢那排座椅靠近門位置的大叔。
因為我太專心而沒注意到那個大叔上車,結果那個傢伙也一臉不爽,
把手伸向了丟出去的文庫本。
然後正當流浪漢喊了「なっ-」的音節的時候。
「なにやってるじゃ!お前!」(你這傢伙到底在做啥啊?)那個大叔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他。
只見流浪漢被嚇到似的,馬上低頭「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連發,
然後一到了五反田就馬上下車跑掉,看得我跟那個上班族都傻眼=口=
全身癱軟的狀態之下閉上眼想著『到底我剛剛花了這麼多腦細胞在幹什麼啊?』
--
剩下的幾天,除了過海關的時候果洞被丟掉以外,就沒有再出什麼包了。
--
話說,我WF好像有被アキバBLOG拍到↓,因為有馬賽克,所以不太確認,不過就當作是意外插曲吧。
(應該看得出來是哪個吧?)

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日子
實在是很不想用『家裡蹲』來形容現在的狀態。
--
「碰──────」這是物質與物質在位置上極為接近,加上兩方加速度之下震動到空氣中所產生的波動,傳到我耳中三小聽骨的聲音。
一切都是這麼的順暢,一切阻礙都沒有,就有如─────
有如?似乎是有如這聲聲響背後隱藏的真正起源?
這帶有生命的碳水化合物與早已失去存活意義的木頭纖維,兩者之間相對的存在,在交會之下所產生的美麗的錯誤。
『我與門』
轉動門把的瞬間,沒有一絲等待地抬起與地面接觸的腳版,為的是能在門板從『鎖定』狀態的改變為開啟的瞬間,曲起的膝蓋毫無間地的以及短距離追趕那即將畫出四分一圓的門面,於是我將要從被封閉的範圍之中,轉換到另外一個封閉範圍更大的空間……才對。
問題就在於,沒有抬起的另外一隻腳,擋到了門的轉動,於是我就這麼硬生生的撞上了門。
「碰──────」
就有如詛咒似的,一個禮拜最少會發生一次。
判斷原因大概是因為習慣簡化行動原則,將開門這個行為全權交給小腦反射處理,問題是當大腦意識到『會撞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也就是為什麼我說,一切的發生就是這麼的自然沒有阻礙。
雖然不會很痛,但是每次發出的聲響,大到讓我真的有些懷疑我活動的需求力道到底是什麼程度啊?
特別是當撞到的不是家裡的門,而是便利商店或者外頭的地方的時候,所有人驚覺有異而轉過頭來的瞬間,實在是讓人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正常的說聲「沒事!」然後平靜的走掉?
很火大的踢一下門,然後用舌頭打「嘖」一聲?
結論是我兩個都做過,然後現在的反應是什麼反應都不做,然後養成在過自動門的時候手會先架起來做出防禦體勢的習慣。
原本其實是該報告現況的,只是我突然很想寫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因為我剛剛又撞到房間的門),所以就稍微動一下筆。
稍微往上看一下,因為努力嗑書跟跑嗶(消音)──進度的緣故,所以筆法有稍微抓回一點感覺。但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事已經講完了,憂的地方就在於──────
我現在真的跟家裡蹲沒什麼兩樣……
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是完全不會踏出家門一步。
而且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個禮拜……
有沒有人發現怪怪的地方……?
對了,好像有很多人都不知道,
就是,
我,
休學了。
講完了,休學家裡蹲的啃小說生活,這是日子。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