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5日 星期四
營酒作樂 11.消失的零食
『是跌下山去了嗎?』
--
在台科的第二年,跟去年一樣陷入了開學後的翹課時期,主修課一樣遇到濫老師,身體一樣被病毒侵襲,夢想與理想同樣受到現實的摧殘,唯一不同的是那次拉起我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到底我會變的怎麼樣呢?
不知道,我只覺得我變得越來越雜碎了。
--
空氣經過雨水的洗滌,不僅是讓人每一次呼吸都感到清新的氣息,也因為這樣,原本光害就比都市少的山區,除了地面光線以外,又多了空氣中懸浮微粒被雨水刷落的因素,不需要什麼昂貴的觀測設備,只要稍稍抬頭就可以看見夜空中閃耀的星光,讓夏末寧靜的夜裡又多了一份閒情逸致。
不過現在是凌晨4點,會知道時間是因為我正靠著微弱的手機螢幕光線來看照路,是不是該感謝山上沒有路燈,所以只要一點點光線就可以確認周圍的路況,咦?怎麼怪怪的。
照行程來看,我應該是可以休息了啊?
原本想說跟剌阿子維在本營前面吃零食灌咖啡聊天休息的,只是現在強強連人帶零食的消失了。
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有好好叮嚀說要送零食過去,基於停車跟要吃便當的緣故,所以我在三叉路口就把他放了下來,只是現在人不見,手機也打不通。
人在什麼情況下會不接手機呢?
是跟閃光床上大戰激烈到了捨不得空出一隻手的境界?
還是淺入秘密邪惡組織受到強大的電波儀器干擾?
又難道說之前那隻被抓到的小黃其實是幌子,真正的老虎還沒抓到?!
我還是正常一點好了,最近已經夠糟糕了說。
手機有響才轉到語音信箱,可以判定是人沒辦法在鈴響的時間內接到電話,加上打了五次都是相同情況,則是附加上在鈴響後沒做出回電或是等電話的行動限制。
『是跌下山去了嗎?』
真要往山壁傾斜方向跌落山谷的話,也是我這個20分鐘前還在往停車場路上的人才對啊?正當我準備陷入高速思考(註:無用)的時候。
很符合現在情況的鈴聲 - 『puzzle』響起,在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強強時,我在想該用怎麼樣的態度來接起電話呢?
暴怒的按下接聽鍵,像剌阿早上在找子維那樣「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啊!」這樣子嗎?
還是說要用關心溫柔的口語,「你人有沒有怎樣?」
訊息傳達落差造成的溝通失誤,正毫不留情的發生在我身上。
『不僅是做好自己還不夠,就連勉強自己也不能免於嗎?』這樣想的我,整天的舟車勞頓下來,早就沒有將暴怒表於言行的力氣了,還是現實點問吧?
「你零食放到哪去了?」
--
還好失蹤只是虛驚一場,不然大半夜的,實在是很難想像要怎麼樣不驚動學員,提著手電筒在山上找人。
不過現在的我在做類似的事情就是了。只不過找的不是人,而是那包零食。
原本往三叉路口走的我現在正一間一間的巡視工作人員的帳棚,繼續用手機微弱的面板光線來看貼在帳棚外的人員名單。雖然說知道沒有多少人會睡,但是還是要避免太靠近讓光線射入帳棚吵醒其他人的情況發生。
在這種照明昏暗,視線早已因為疲累而模糊的情況下,最後那包零食的下落早就不了了之了。
回本營之後,我只記得光是洗澡這件事情,就讓我來回四次才把沐浴乳跟盥洗衣物給拿完。
洗完澡後,我又得知了殘酷的事實。
原本就不打算睡帳棚的我,特別帶了草蓆跟簡單的寢具,但是枕頭與棉被早就給在醫院的娃娃了(咳),現在的我該睡哪呢?
要像一旁的機動組一樣靠在椅子上休息嗎?
那可能明晚會有這樣的新聞:『台科大學生營隊於烏來山中因開車不慎而直擊山壁(跌落山谷)…』
還是說要再爬上地獄步道,去找那個不知道分配在哪間帳棚的床位?別鬧了,現在的我光是呼吸都會感覺到身體被名為疲勞的火焰灼傷的痛楚,爬上去之前我可能會先體會單人版本的無敵風火輪,然後醒來換我躺在耕莘醫院。
我好像當初就有說過?那就只好這樣吧?
身上只帶著能自己叫醒的手機鬧鐘,提著因為多掛上一串鑰匙而變肥胖的鑰匙圈,多掛上的那一串就是待會通往我今夜落腳處的鑰匙。
不是沒這樣睡過,之前為了讓電池續電也這樣躺過一次,只不過那次是因為必要充電而讓引擎持續運轉,在油價漸漸高漲的現在,95已經跟30元的界限說了『hello』,眼看就要再跟它說『BYE BYE』。這樣的我,怎麼捨得將鑰匙孔上的鑰匙轉到發動的那一角呢?
壓下玻璃窗後,大口的吸入吹風口吹出來最後的冷氣,跟引擎的運轉做無聲的道別。數位時鐘在因為熄火而無法顯示之前,盡了他最後的義務,告訴現在時間,清晨五點。
雖然對我來說根本沒有第二天,但是至少對於這個活動來說,車子熄火的動作彷彿給了這個活動一個暫時的休止符。
營酒作樂 – 第一天(?)END
--
從上禮拜開始就斷斷續續的寫,在今天為了慶祝台灣光復而私自放假一天的時間,趁機趕工寫完,不過或許是狀況低落吧?這話寫的連我自己都覺得不該拿出來見人,但至少段落性的第一天是寫完了,該不該歡呼呢?
就當delete跟歡呼抵銷掉好了,不過也似乎鄭重宣告,光用12回是寫不完了Orz…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2 則留言:
gooooooooo
加油吧~~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