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即使不是愚人節
還是得要自愚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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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刻意選在愚人節之後發文是為了不想讓人覺得我在開玩笑吧?
不過我真的越來越少開人家玩笑了呢,當然出席的機會變少也是原因之一。
開學邁入第六週(大概?),加上兩週的時間,就差不多是我壞掉的累積。
與其說壞掉,不如說是熱情不再,還有正義泯滅,
開始覺得不用當最好的人也無所謂了,從隨手把吸管包裝亂丟,
到開始無止境的捨棄自己曾經珍惜過的東西,以及背叛建立起信任關係的人們。
啊,一切都是這麼順其自然的發生。
如同曾經說過的話語:『人沒有夢想,就跟鹹魚一樣。』
改變世界,是啊,但是所謂的世界,又是如何被定義?
當喊著「這個世界」或「全世界」的時候,通常意指以地球大小為範圍的社會行為發生規模。當說著「改變世界」的時候,則是以幸福和不幸作為區別,不需要改變的幸福,以及要被改變的不幸,為改變受詞的世界,理所當然的是由不幸所構成的。
所以,格局變大了,但是我的世界變小了。
不只是惡夢醒來後的衰變,還有著不幸圈的擴大,幸福圈的縮小所帶來的衝擊,
在早已不在乎自己,以及想做的事現在就可以開始之後,馬上進入了鹹魚的生活。
與過去所努力的目標衝突,然而卻還是處在前往過去目標的路途中,無法脫離,卻又被迫脫離。
自己是早已是不重要的東西,所以當時是為了想守護的東西而努力。
只是想守護的東西根本不存在,但自己依舊是不重要的東西,卻沒有了努力的必要性。
沒有要為了什麼,何必努力呢?
身邊的人們如此的努力,幸福卻依舊是離他們遠去。
可以離去的不是只有我身上的幸福嗎?為什麼牽連到他們身上?
這樣跟當初定下只有我可以作為交換的籌碼不就毫無意義了嗎?
所以我停下了腳步。又或許我從來就沒有走在正道上過?
不重要吧?對於向外界陳述有著一定能力能夠掌握的人來說,
身處於什麼狀態是可以說變就變的,前提就是對外而已,
因為自言自語太久的話,會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重頭換個說法好了,雖然我一直相信我是人生重來會變的更好的類型,
儘管在重修屢屢退選或者放著擺爛的情況下,我一直都是這麼相信著。
用破題法嗎?那應該就是……
『世界正走向毀滅喔。』
一點持續的驚奇性都沒有,並不是因為是由默默無名的我說出的關係,而是就如同『你會死』一樣,在仔細思考後,這個代表中點的死亡以及毀滅,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並不用去大驚小怪什麼的,因為這是現今世界上活著的所有以人類思考方式的生物完全不會經歷的問題。連我也不例外,雖然我很想位於這個例子的外側就是了。
肯定是我國文學的不好,話說我一直以來就很討厭那種什麼『這裡是開門見山的寫法』、『這邊則是映襯喔』,這種要把文章分屍來觀察卻不是思考作者所想的意義的什麼鬼文法,所以用破題法似乎是失敗了。
應該是說,這個世界正以比正常毀滅速度還要快上許多的正在毀滅中,即使我們不會親眼目睹那個時刻,儘管我很想。(世界的定義同時可以套用在前半段不知所云的內容中的世界解釋,也可以用在那個『世界』上)
與這個速度相關的應該是『改變世界』這件事情,而與世界(跟人有關的那個解釋)會毀滅的,則是關於到『改變世界的理由』這件事。
如果覺得一直看到『改變世界』覺得煩的話,我先道歉好了,不過這可是畢生致業,儘管我有些鬆弛了。
既然在我辭世之後沒有需要守護的東西存在,那麼改變世界就沒有必要了。
這似乎才是真正的破題法?
應該是還會有比我晚走的存在,但是那還是我連面都還沒見過面的,
在我現在想守護的東西,有著的只是會因為我的關係而加速毀滅的存在,
只是一方面是累了,另一方面是被背叛了,還有的是我的限制條件變多了,
本來就不足價值作為交換條件的自身,又變的更為廉價了。
混濁了,沒有被毀滅,但是意志變薄弱了。
比惡夢中還低,也比剛脫離惡夢中還要再低。
在那個無知自身帶有著將無以存在依據之物加深價值的罪虐之中,
反倒是無以它限不加背叛不曾疲倦的耀眼之姿。
你說啊,這樣的人生不是謊言又是什麼?
你說或許此簡在愚人節誕生才是正確的?
不需要,因為即使不是愚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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