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27日 星期二

不能怪誰





「是大人們太不爭氣,還是我太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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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跟副標好像下太早,正文反而在很後面,讓前段鋪陳的部分太長有點喧賓奪主的味道,但是今天心情真的很差的原因,必須從一大早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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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因為自己的貪睡而讓歷史與文化陷入絕體絕命的極限狀態,除了在最後一刻得知這堂課沒有所謂的補點名,也發現了自己其實今天根本不用這麼早到學校的殘酷事實。



在睡前就打算化學課翹掉去拿健保分期的相關證明,連續找了三天里長,星期天因為休息而沒有服務;星期一則是超過晚上五點而拉下鐵門休息。





「那個,里長人現在在市政府,要下午兩點以後才會有人喔。」

打這通電話的時候,我一個人看著鐵門後空無一人的里長辦公室,對著緊鎖的玻璃門發呆。





「X!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這句話早上就出現過一次。





9點42分,

這是我走進教室的時間。



10點20分,

這是我被宣判不能再翹歷史的時間。#1



10點37分,

這是我走出校門搭650,從六張黎捷運站走到里長辦公室打那通電話的時間。#2



#字號是我說出「X!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的時間點。



當然,還沒完。



健保費的帳單截止日跟二次退選開始日期一樣是11/30。

理所當然的,剩下沒幾天可以跑的我,今天一定要拿到里長開的清寒分期證明,所以代表我下午兩點以後要再跑一次里長辦公室。



那,已經翹掉化學的我,現在回學校要做什麼呢?

回學校上哲學與人生嗎?那堂課點名不扣分,而且這樣算一下,我只能上一節課。



好了,我的腳不爭氣的往學校的方向走。



沒必要趕時間搭公車回去上化學,因為期中考暴很大,已經不是上個一兩節課就可以拉回來的地步。



既然都出門了,至少在學校吃午餐吧(汗)。

(我突然覺得吃飯是我今天在學校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上了一節的哲學與人生,拿到期中考唯一一張沒爆的考卷,我又得要去找里長了。





「X!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簽完等了三天才拿到的分期清寒證明,想說今天不要白出門,乾脆一口氣把健保分期跟健保卡給弄完好了。



在健保業務櫃檯交出沒修圖的兩吋大頭照(上面還有呆毛 囧),換成加保業務的櫃檯。



「身分證借我一下喔」剛坐下櫃檯人員就這樣說。



好了,在那時候我真的以為今天一切就可以這樣結束。

正當我準備把帳單跟清寒分期證明都拿出來的時候。



「77年次,沒滿20不能辦分期耶。」



「蛤?」



「對啊,分期是要滿20才能辦,你今年才19,要找家長來喔。阿怎麼是你自己來辦?你爸爸媽媽在哪裡?」



「我媽在日本,我爸在上班,真的不能自己辦嗎?可是上次他說開證明過來就可以了耶。」



「真的不行啊,分期條款是在民法裡面。」



真的覺得我每次跟公家機關打交道都會被婊。



「=口=,可是帳單到30號就過期了耶。」



「要請你爸爸帶他跟你的身分證來辦啦,這個沒有20不能辦。」



說真的,當下我的臉大概是從=口=變回=_=吧?

我不想再問「X!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在走之前講了這句話:「沒辦法,大人不負責任,自己就要有擔當點。」

不知道身為大人們的他們聽到這句話是什麼感覺,我只知道自己講的很無奈。



好久沒有這樣了,到台北車站的我沒有下地下街,沒有拿起PVC掙扎要不要讓錢包變薄,沒有去繞那個saft drink bar前的廣場。



到忠孝復興時間是下午四點,其實來得及回學校上體育課,只是我今天什麼都再也不想做,再次帶著滿腹的無奈回家了。





到前一陣子結算,總計11年了,我沒有健保卡的日子。



健保卡在我小三的時候因為很多當時的我難以理解的複雜因素就這樣沒有加保了,看病的時候爸爸帶就說健保卡在媽媽那,媽媽帶就說健保卡在爸爸那,然後看著櫃檯人員拿那張永遠不會用到的自費退費單,說「一個禮拜內可以退費喔。」



每個大人永遠都像裝死一樣,把責任給推開。



『對啊,很划算,反正一年生不了幾次大病,成藥吃一吃,幾百塊就打發了,健保一年要七千塊耶。』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這樣想過,但是我很想知道在掛號時,他們聽到「健保卡?」的疑問句時,心裡在想什麼?



『不能怪誰,因為他們至少好手好腳的把我養大。』

我只能用這樣的想法壓過自己的疑問。



漸漸習慣了之後,除非真的是嚴重到我沒辦法自理的情況,不然我是打死都不會自己去看醫生的,以前前女友還常常因為這個壞習慣而跟我吵架。

(至於沒辦法自理是什麼程度,發燒到下不了床這一類的情況吧?)



但是我怎麼樣也沒辦法開口去問:「我的健保卡呢?」





剩下沒幾天帳單又要到期了,上面的36405元就繼續留到明年吧,

同學們,我們2008年三月三日公園路健保局見。





健保加保的責任從不是我的變成我自己要去擔下,11年了,

到底是大人們太不爭氣,還是我太認命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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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家暴啦,

只是多方複雜因素讓我個人色彩比較偏灰而已,

不管有沒有健保,我還是活的好好的,

對不對?


















2007年11月17日 星期六

再次崩壞 逼近





「世界,不要讓我這麼討厭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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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的副標題原本想寫「我該如何活下去?」

只是那樣似乎太聳動了,加上我並沒有提早按下reset的想法,所以就此作罷。

不過假如看到哪篇的標題這樣寫,其實也不太需要擔心啦,反正,我早就壞掉過很多次了。



到底又怎麼了呢?



說穿了就是期中考考一科暴一科、課上一天翹一天、文章寫一篇堆兩篇、模型開一盒沒做又買一盒、等等多倒數不清的理由,讓我覺得雜碎化越來越嚴重了。



雜碎到讓我開始質疑自己,有什麼本事去擁有那種實現層面最高的夢想呢?



我的夢想並不是那種要成為異世界的冒險家,或者超脫現實生活的阿宅之夢,而是可以藉由世間存在的理論來實現的東西,但是實現必須付出的努力,足以被認為是世界上最難達到的吧?



之前寫文章的時候有敲出這句話:『夢想是一種要說出來會被嘲笑,才有資格被稱為夢想的東西。』



很少人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其實不是怕說那被駁回說『那種東西沒資格被稱為夢想』,而是它已經是被嘲笑的最高級,不用講也可以知道會被人笑到倒地不起,

但是在講的時候我一定又會帶著絕對的嚴肅跟認真,為了避免讓聽的人不知所措,所以我幾乎沒有當著不了解的我人面前說出我的夢想是什麼。



了解我的話,或許不用說也能夠感覺到吧?

感覺不到的話,那就用那句:『世界,不要讓我這麼討厭你嗎。』來代替我說吧。

為了不要鄙視思考較為緩慢的人,所以───





『改變世界。』再一次地如是說。





在你們想發出「蛤?」的疑問聲時,我要再強調一次,我是認真的。

認真到去年我因為這目標太遙遠而無力到想要休學。



那時候,因為遇見她的關係,讓我爬了起來。

但也因為她漸漸變的無可取代,而我開始仰賴著將思念加諸於她身上為我的精神糧食,表面上是她需要人陪,但實際上真正需要對方的人是我自己。



在我意識到這點之後,那討人厭的世界又讓我理解到現實的殘酷,不只是距離,還有屈就於形式上的無奈。



在還沒跟她有交流之前,王華點到我的那次,裡面有這麼一題。



Q: 對於一個自己很喜歡卻沒資格在一起的人,你會不顧一切還是默默離開?

A: 什麼資格?



當時的我大言不慚的問了『什麼資格?』,或許回答的太過簡短,那時候回這句的完全回答是『什麼資格,知道了就想辦法達到。』



不就是橫越半個地球,將限制於虛擬上的形式轉為現實嗎?



『什麼事情都是用講的比較快』,現在想想,那句『什麼資格?』還真是嘴砲。

在體認到需要條件之後,我選擇了問句的第一個選擇。



在4月底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水怪突然變很多呢?

莫名其妙地剪了頭髮、莫名其妙地開始狂寫文章、莫名其妙的開始幫忙接手學會、

手上還莫名其妙地多了把扇子,上面還寫著你們覺得莫名其妙看不懂的日文───



『オレ 素晴らしい人になりたい。』



這句話是因為遇見她而寫出來的,但不主要是為了她,而是改變世界。

我靠著這句話和私自加諸在她身上的思念,一步一步的再次爬起,爬到我救回了微積分、凹回了國文、考出了令人跌破眼鏡的英文。



「我再也不要停下來。」當時我這樣想。



直到小檄在半夜出現報哀的那次,還真的有種「自己真的是笨蛋」的想法出現。那天,我又壞掉了,嚴重到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



人家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隔兩天後的半夜,我帶著黑眼圈,醒來之後被自己的膽怯和空白的聊天視窗給被捅了一刀。



該說是我太堅強嗎?還是太會逃避。

當下,我在心中說出了『オレ 素晴らしい人になりたい。』的副標語──



『要變得比誰都更為溫柔,也要比任何人都更加堅強。』

但其實真正的意思是:

『再也不要有誰因為我而受到傷害,也不要在因為任何人受到傷害。』



但現在,沒有任何人傷害我,我也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反而,是被扛起這一切的自己給傷害到了。



當初是因為無法改變世界的無力感而崩壞,現在是因為日漸雜碎化無法實現『オレ 素晴らしい人になりたい。』而持續向崩壞逼近,在逼近的同時,因為無法實現的無力感浮現,讓我越來越做不好周圍的事,做不好就開始雜碎化,持續這樣的惡性循環,等著再壞掉一次吧。





哼,我到底扛下的,是多沉重的東西啊?





崩壞 再臨。












2007年11月12日 星期一

天下文章本是一大抄





「我非常賭濫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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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在不想看書也不想做海報的情況下一時興起,抓著許久未碰的車鑰匙,也不管95漲到30.7的天價,就這樣衝去新店家樂福扛了說要買說了三個月的書櫃回家,或許是要懲罰我不認真看書跑出去晃吧?



組裝的過程不是很順利,先是家裡的電動螺絲起子壞了,讓我只能用手慢慢轉完上下超過30顆螺絲,接著是最底層的木合版因為壓力過大而暴開,我還得當起木工用鐵釘補強,木合板因為材質關係還讓敲擊的共鳴特別大聲,雖然說是白天,但我還是很怕吵到左右鄰舍,就因為動作放不開的緣故,讓我的手指頭吃了幾下鐵鎚,不過比起整個書櫃報廢,才敲個幾下應該不算什麼吧?書櫃喬好位置後,隨即就把放在地上至少超過三年的書用雙手鏟起,依照類型跟大小,改變書櫃隔版的間距後,隨著書一本本地依序收入,我說「都是因為家裡書放在地上,所以才考不好」濫理由的資格也漸漸被奪走,在我一本本審視封面來決定該放在哪一架上的時候,兩本最近很紅的人寫的書就出現在我面前。





『被愛』

『非常誠實有點毒』





我不知道在看這篇文章的你/妳有沒有看過這兩本書?





其實沒看過也沒關係,基於不喜歡看書的理由,這兩本書從我五年前發現他在家裡到寫這篇文章的現在,就連序文也沒看過半個字,想當然爾,不會做那種幫J.K羅琳寫哈利波特第八集的捏造行為的我,是怎麼樣也不可能跟你們討論書的內容的。



依據這次文章的標題,還有我說最近很紅的作家,那大家應該知道我是要講誰了吧?





吳淡如





我一本她的書都沒看過,對於鄉民說的那種「我在台大的時候…」「我在北一女的時候…」緬懷過去的寫法,在這邊就不做評論了。在這我比較想講的是抄襲事件,還有他事後聲明的矛盾。



基於水怪早年家業(還是那句話…請不要問…),我稍微知道上談話性節目的名嘴們忙碌程度不亞於一般跑娛樂通告的藝人,根據吳淡如的曝光率跟知名度來看,接的通告一定比我過去所認知的還多,那剩下可以寫文章的時間有多少呢?



這一兩年來我文章寫的比較勤,大概可以稍稍推斷寫文章的速度,我最高紀錄是凌晨兩點到早上五點,在文思泉湧加上情緒爆發的情況下飆了4200字,最後是在英文小組報告一定要去學校的情況下,我的手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鍵盤,1400字/hr這樣的速度,我相信的確有人可以比這更快,但是要同時兼具內容跟速度這點,我認為要達到是十分困難的,當時是因為壓抑已久的情緒爆發,才能在極短的速度寫出那樣的東西,雖然說那東西不能在網路上出現,但是我可以保證,那篇的每一字每一句不亞於我現在寫的任何一篇文章。



由於我只是小咖,所以我的極限就歸類到吳大師的平常水準。



一本小說大小、厚1.8公分的書,平均大概是10萬字上下(所以營酒作樂其實不長嗎=口=),常常用文字間隔來擺脫老師限制頁數的同學們應該很清楚,數字會隨著排版而增減,而且幅度還不小,就以10萬字來計算好了,寫完一本大概要71.5個小時,所以吳大師要一個月出一本出的話,必須要驣出大約兩個半小時來寫作,既然是大師,那這兩個半小時一定是用小弟極限的每小時1400字來寫,然後一定都是文章內容充實的傑作。



所以一定不會有抄襲的情況出現嗎~對不對?^_<





如果今天是要幫人說話,那標題就不會是那樣了。



我先認罪好了,在開始把文章寫在無名這邊之前,我的確是有抄襲過別人的東西,國小的寒假作文套用國語日報的開頭,改掉人物改掉場景直接代入,不然就是小論文的節語從書直接驣上,甚至還有那種不是為了必要而抄,而是為了炫燿而抄的情況出現,說真的,那時候的我還真是雜碎,而且那樣的行為到高一為止都還出現過,後來自己習慣寫作之後,就了解到寫作者是怎麼樣寫出一字一句,並不像抄數學作業有著標準的正確答案,而文字是因人而異,永遠寫不出完全相同的答案的。



我很了解抄襲者那種輕鬆坐享其成的心理,但我也很了解被抄襲者的憤怒。



在國中的時候,老師作出了對於當時家裡沒有電腦的人來說很過分的要求,「作文要用印的」,國一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是石器,甚至打字都還是要緊盯著鍵盤配合一指神功,所以每次老師出作文類型的作業時,我都必須要提早拿著六百字的稿紙,早早寫好交給同學幫忙輸出,當時的我很討厭寫字,現在的我也是一樣,因為我寫字的時候會很用力,所以那種辛辛苦苦地把六百字稿紙給填滿的痛楚,讓我對於這種作文格外的痛恨也格外的珍惜。



當時的我傻傻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出聲,什麼時候不該出聲。



有一次幫忙轉輸出的同學遲到,對老師說「請同學幫忙」打的我,換來的是那一句:「思瑋!你怎麼又這樣!」



我不了解為什麼那時候的我可以默默承受那種不是小孩子的錯,家裡沒有電腦的問題實在是不應該由小孩子來承擔吧?每個字都是我自己親手所寫的,只是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必須請別人代為打字,這點也錯了嗎?



算了,對於那位教育方式有著嚴重偏差的教師就不繼續討論了。



也是一天必須要交作文的無奈上課天,那天的我沒有遲交,在同學給我印在A4紙上的文章,貼進作文本後就交出去了,為什麼說那天是無奈天呢?

因為我又必須要為了補考而留下來,為的是從國小國中高中都必須要求一字一句完全一樣的注釋,搞教育的人好像特別喜歡玩這種文字遊戲?



正當我背好注釋,要拿著小考本給老師檢查該頁是空白的時候。





「思瑋,你很大膽喔,連空白的本子都敢交。」



「什麼?考本不應該是空白的嗎?」





當時的年代沒有『囧』沒有『蛤?』,只能這樣回答?

不過當時我有沒有做出『=口=a』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考本,是你的作文。」



「我有交啊?」



「你自己翻來看,明明就是空白的!」





我非常確定我有交,因為代為打字的稿費今早從我的錢包離去說再見了。



在全班的作文本中找到我的那本之後,翻開第一頁的我可以說是真的傻眼。



整頁白的。



我還不死心的看封面上是不是寫著我的名字。在確認過不下三次後,我終於相信那本作文是我的。





「你看吧,還敢說你有交?」





我真的敢說我有交,開始思量是不是滑出來,或者是放在抽屜裡,在原因一一被排除之後,我仔細地盯著原本該貼著我作文的那頁,發現頁緣有著不對境的裂痕的時候,要不是人在導師室,我真的想譙出髒話。

(現在的我來罵好了,因為只要想起這件事情就有著滿滿的恨意。)



理所當然,我馬上翻著那剩下的24本。



該慶幸是小班教學嗎?因為沒過了多久我就找到了原本該貼在我作文裡的那張紙,而且在名字的地方還有著立可白的痕跡,在當時我的眼裡,覺得覆蓋在立可白上的字體十分醜陋,是因為憤怒扭曲的傳遞近視神經的影像?還是本來就寫的不好看?已經不得而知了,我只要知道刮去立可白後顯現的是我的名字,但這本作文簿封面上卻不是寫著同樣的三個字。



事後解決就不是我的事情了,不過事隔將進六年我還記的這麼清楚,你們應該可以想到我對蓋在立可白上名字的主人評價有多麼差了吧?



其實還有兩件事,不過比起整篇被偷走來說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在音樂賞析心得繳交期限前四小時的半夜敲我,要我把心得借給沒有去聽音樂會的他參考的,最後他交出的是行程順序跟我那篇完全一樣的流水帳。



好啦,不算抄襲,只是改寫而已,而且聽說沒有實際去聽音樂會卻交出心得的人還不少,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那哈利波特第八集就交給那群人寫吧。(X)



還有人要我幫他寫3000字小說當通識期末作業,然後被我罵說他還有30個小時可以寫,最後他交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假如他交的東西是原封不動的從我網誌上驣走的話,那…



算了,也要我有機會確認到才行。



很神奇的地方在於,那兩件事情只隔了一天。第二個同學比較可憐,因為他承續我在心得被借去改寫的憤怒,狠狠的被我噱了一頓。還有,我不是記仇,只是耿耿於懷而已。



或許有人說了,那抄作業的行為又如何呢?像微積分、材力、工數這一類的。

我探討的根源並不存在的真正解答,要怎麼樣用二分法來分定一個人的文章是錯是對?如果真有辦法的話再來跟我爭辯抄作業的行為吧。



這次抄襲事件的真相是什麼我不能以片面直持者的身分來咬死,老實講我並不相信公眾人物有這麼多的時間可以一個月寫一本書,也有不少作家被爆出養工作室來出書的八卦,甚至還有出版社找上窮作家代寫一口氣買斷版權簽訂保密協定的秘辛(這些就不是水怪早年家業相關了),但又有多少人會相信呢?工作室依舊是交出一本本上面沒有自己名字的作品,窮作家依然是含著淚捨棄尊嚴簽下宛如賣身契的保密協定,這些事情就在我敲著這篇文章的時候在世界各地不斷上演著。



所以說,『天下文章本是一大抄』這句話,實在是讓我非常賭濫。





『承認錯誤並不可恥,但也別奢求認錯後會得到原諒。』



我想如果真有抄襲的話,我們的吳大師就算認錯也不會得到多數人的原諒,於是就打死不認罪的擠出眼淚,然後回家打給工作室狂批,當然,這『應該』只是我的想像吧?



至於放在書櫃內的那兩本書,就繼續放在那讓他生灰塵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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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有人常問「水怪不來上課為什麼還可以過?」一樣,

也有部分的人問過]「水怪不喜歡看書,那為什麼文筆會這麼好?」



第一個問題可以用我的肝指數來回答,因為我都是考前開夜車衝過的,至於第二個問題,儘管我認為我目前的水準是低於『大學生應該有的文筆』,不過看看周圍(汗),肉腳中的佼佼者,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是不喜歡看一般的書沒錯,可是那種網友的創作小說,我到挺有興趣的,但是我絕對不會承認,我是在充滿狀聲詞的文海裡面成長的XDDD。








2007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營建週全活動海報



↑點圖放大

第一次用Photo Impact,成果令我想殺人...,

要不是圖檔所需像素過高,不然我還是用小畫家比較習慣。

(最後,在右下角看到貓是你的幻覺。)








2007/10/29測量實習

延續上週的殘業,本週終於是在儀器沒有短缺的情況下開始測業,
不過我還是帶了自家的皮捲尺。




先從架設開始。






很順利的外業結束後,我們開始計算

今天的測量就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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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相片編輯介面還是相當不人性化,選加入相片卻是顯示在最上方,
那我是不是文章要反過來打?

2007年11月9日 星期五

懷疑我自己是不是手殘

從源士林剛買的粥,



沒過五分鐘就在小七的櫃檯前直擊地面,



他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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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士林 招牌粥 - 75元

小七 高麗手捲 - 30元



對店員的歉意與粥一口都沒吃到的恨意



- 無價。







誰來告訴我這篇該po黑特版還是笨版?



算了...我來去po便利商店版道歉好了...

2007年11月8日 星期四

la morte lune

嗯...



le morte lune



這個詞就算你英文在好也不知道...

因為這是法文...

爲了考上大學之後的長篇小說做起頭...

故事大概是以中世紀魔法作為背景

基本上就是像復活邪神SAGA那樣的背景

想挑戰看看三主角的故事

前面三章是三位主角的生平

第一章 折翼

第二章 (未定)

第三章 吟遊之子
[命運啊...你可以奪走我眼中的光輝...但是你帶不走我口中的詩]



第四章 Glamorous Sky

第四章就進入故事的主體了

至於...要等多久...?

聽說是249天啦...

我也只定完副標題而已啊~"~


營酒作樂 7.我現在不想當車神





「我們要送急診!有人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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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存在的話,看在這麼努力的份上,讓雨小一點吧。』

在不想太早讓集結一切的思念碰上幻想崩壞的場合發生,這句話在心中形成的方式,示以祈禱。



「我就說過我不相信神了。」換來的是必須將雨刷開到最大的雨勢。



為了看清楚左邊後照鏡而搖下的車窗,雨水正毫不留情的介由這個空隙往我身上摧殘。



紅十字會的同學為了讓學弟保持清醒,正不停的問話要學弟回答。

「不要睡喔,現在感覺怎麼樣?」感覺很累

「我們現在在坐什麼?」車

「醫院就快到了,不要睡著喔。」嗯



以上的回答全部都是我自己的。



即使現在車上沒有撥放音樂,學弟的聲音已經小聲到只是隔著一個座位就聽不見了。



原本就因為緊張的關係,腳下的油門一直處於踩與不踩的矛盾狀態,現在還加上了大雨而減弱的視線範圍。



雖然路線規劃的時速是50,但時速表一直保持在40上下漂浮不定,如果說整條路上只有我也就算了,但後照鏡透過後方來車前頭燈的光線而反射出的亮光,卻又讓我陷入窘境。



『要加速嗎?還是要保持現狀?』



加速的情況下可以不干擾到後方來車,也可以提早解除這種『人會不會就在我車上怎樣』的恐懼感,但是通往烏來的山路彎道不少,會不會與速度同時提升的離心力讓學弟又陷入更不好的狀況呢?



保持現狀?萬一後方車輛強制從對向車道超車,而引起連環車禍牽連到我們呢?



真是糟糕,為什麼我要想這麼多啊?



左手在轉方向盤的同時打燈切向右邊,繼續保持低速前進。

同時原本在後方的亮光漸漸偏移向左,接著從我的左側切回,逐漸消失在視線遠處。「雖然很不甘願,但是讓後超車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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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程不曉得讓了多少車過去,原本的心中焦慮似乎又多了一份煩躁。



『台灣人是握住方向盤就會狂暴的物種。』



當然不只是因為讓後向車通過,現在在我眼前的,是一連串的煞車警示燈,還有剛剛讓過的車輛,在紅燈的最前端,是一輛比我速度還要慢的公車。



在一般轎車的情況下,就算是雙線道雙黃線的狹窄路段,只要車輛稍微開外側一點,要超車並不會有與對象來車正面撞擊的危險。



可是當面對的是馬路上最大的流氓 – 公車的時候,那又另當別論了。



先別說是因為行駛山路無可避免的關係,平時被公車婊到必須緊急煞車的情況層出不窮,開車的我都這樣了,更何況是騎機車的你們。



似乎速度慢到讓人很難以忍受了?前頭的一輛休旅車直接切到逆向車道,用我目測大概60的速度直接超車,好有勇氣的行為啊。



雖然這種事情以前我做過,不過現在的我不想當車神,邊回憶被公車婊的情況,邊加深對方向盤握把的力道,只希望後面的學弟不要睡著,前面超車的不要發生意外。



為什麼要傷患保持意識?誰知道啊?小時候電影都這樣演的。

「快醒醒啊!(賞兩巴掌)睡著的話就在也醒不來了!」雖然現在不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是對我來說已經是處於類似的修羅場了。





「娃娃,接下來怎麼走?」(角色請不要錯亂,這個娃娃是台科的娃娃)



別看我早早就考到駕照,其實我是路痴,說路痴大概不太對,有很多時候帶路的人指一指我就想起來怎麼走了,只是沒有經過騎機車記路名階段的我,對你們說的什麼什麼路,還不如直接跟我講那附近有什麼比較快。



「前面天橋左轉!」同時後座還在持續進行「不要睡喔,我們現在在坐什麼?」



「就在前面的右邊,記得先切到右側喔!」



「這邊!這邊右轉!」因為差點開過頭的關係,這邊幾乎是用緊急煞車的方式轉向的。



「我們要送急診!有人快不行了!」



耕莘的急診入口就在眼前,只是還要通過停車收費站的管理處而已,老實講,如果當時對方不讓我們過去,我可能會嘗試衝撞那個每個地方都說價值20000的黃黑長桿吧?



在急診處的員警把學弟扛上輪椅送到診療室之後,彷彿所有感官都回到身上,就像剛拿到駕照第一次實際上路一樣,那種下車後腿軟的感覺。



現在的我,不想當車神,也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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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很不想說…字數…下一篇開場…就會破萬 囧。

第二篇破萬的系列文章 – 營酒作樂

Orz 我沒有想過要寫這麼長的啊=口=



2007年11月7日 星期三

營酒作樂 12.不速之客



『我的體質應該是不太容易招來這些東西的,



大概是只有我一個人在這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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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11回連我自己都嫌爛的內容之後,這話品質會回穩嗎?



只是一天沒有一千字的症狀發作了,雖然期中考到現在都還是考一科暴一科的無狀態,但是我真的覺得再不打字我會死,所以…



開始吧,營酒作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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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我卻難以入睡,『是不是真的可以放鬆了呢?』這樣的想法在我心中一直揮之不去,哪怕又發生什麼狀況,一直不敢鬆懈下來。



除此之外,揮之不去的還有讓我深深覺得『睡車上』是我今天不知道第幾次錯誤決定的不速之客。我的體質是不太容易招來這些東西的,不過這周圍只有我一個人,大概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找上我吧?



如果說找上我的是好兄弟那一類的東西,那使我見過不少世面的不能說的秘密 - 『水怪早年家業』至少還能讓我有基本的應對手段,只是今天的不速之客是這種東西…







「嗡嗡────嗡嗡嗡──嗡嗡──。」那該死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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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有著業餘昆蟲殺手的別名,可是身體早已經沒有力氣起來來場人蟲大戰,只好藉由唯一的外力手段來防衛 – 那件被我帶到車上的外套。



只是蓋著頭睡覺也不是,這樣腳反而會暴露在危險之下,那要持續讓耳朵接受空襲摧殘嗎?遮了頭之後是可以睡著沒錯,但睡著後沒幾分鐘,卻又會因為腿被咬而養醒,就這樣睡了醒睡了醒的不斷LOOP。



這樣的動作持續重複不知道幾次,通常被蚊子攻擊到憤怒值破表之後,是打開房間的燈,直接上演『Mosquitoes may cry』,我得到昆蟲殺手部份原因也是房間上經過Mosquitoes may cry所留下的痕跡,白色的壁面上總是有著黑色流星殞落的鮮紅血痕,當然,那些血都是從我身上吸來的=皿=。



但這次並沒有亮度足夠的燈可以讓我開,也沒有平時大戰的最強武器『電蚊拍』,就連最佳血痕製造器的衛生紙盒都沒有辦法在這空間施展開來。



再不睡的話,我明天大概就要看著耕莘醫院觀察區的天花板渡過了吧?

讓我想想,關上車窗在車裡悶死跟明天中午因為昏倒而送醫,到底該選哪個?



這種問題就跟剌阿當時問的而又再曇花再現中登場的兩難局面『做了會後悔,不做會遺憾』一樣,只是這次似乎有所不同,因為我握有通往第三選擇的鑰匙,而且還真的是實體化的鑰匙。



身為黑特『不願面對的真相』的那部電影『不願面對的真相』有說,溫室效應將會造成病媒蚊活動區域擴散,蚊子不會在低於10度以下的地方活動,因為爬蟲類具有冬眠基因的緣故,活動力會隨著氣溫而降低。不只是這樣,蚊子會接近排放二氧化碳的人也是因為熱感應的關係。所以...那我把車內的溫度降低就可以了吧?



『有車真好。』我終於理解黑特版鄉民在被人劈腿了之後為什麼要叫對方美洲獅,然後推文鄉民補上這句話的原因。



除了下大雨、炙熱的夏日、還有買超大模型回家不用擔心搬運以外,我終於有其他的場合可以說這句話了。



轉動著開啟第三選擇的鑰匙,隨著引擎帶動皮帶旋轉,車上的風扇吹出了氣溫低到足以趕走蚊子的冷氣,只是為了讓蚊子飛出去,前幾分鐘的窗戶是不能關的,想想我剛開車的95油價是27.6,到了我正在打文章的時候已經突破30元大關了,說真的,我還挺擔心以後石油用完沒辦法作塑膠了,會不會沒有模型可以買?



看著沒剩幾分鐘就要天亮的夜空,我終於是可以好好躺下了。



到睡著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我都還在想,昨天的這個時候,我正清點著行李,點了msn上處於離線的聯絡人,在視窗上打:



「我要準備出發了。」

「回來再給妳看照片,美宣組的應該可以偷時間拍照。」

「祝我活動順利吧~」



好笑的是我一整天下來一張照片也沒拍到,活動也一點都不順利。

回去之後該怎麼交代呢?不過她大概也不太想知道了吧?

並沒有隨著逐漸模糊的意識而消逝,這份憂愁到我在打文章這時依然存在,應該說是更深了吧?



(好像離題了?硬扯回來吧。)



在我睡著的時候,我總是覺得時間宛如老鞋匠的小精靈般,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加快腳步趕工,可是卻沒有幫身為老鞋匠的我做好隔天該交的作業。這次也是一樣,身體完全感受不到經過睡眠,鬧鐘的小叮噹OP就饗起,我是很想再賴床沒錯,只是賴床依據的不會造成他人過大的困擾並沒有成立,因為等等車子還要載人下山回台科,而且活動還沒結束,要是我現在賴到中午,那下午結業場佈不就等著開天窗了?



別看我翹課翹很大,那種需要整組出現交報告,或者嘎話劇一角的情況我是絕對不可能翹掉的,當然迎新這種大活動也是比照辦理。

(不過今天竟然翹掉開會=口=,我覺得我越來越晉狗化了。)



按掉平常都會使用的貪睡模式,螢幕告訴我連同蚊子大戰,我只躺了兩個小時,車窗外,除了天色以外依舊沒有改變,引擎依舊不管我的錢包是不是越來越薄,繼續喝著油箱內越來越貴的95無鉛汽油,天空依舊是讓我覺得不相信神持續的飄著毛毛雨,活動依舊是,讓我覺得糟糕透了的 – 營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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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有沒有水怪營酒作樂寫了12集都還沒有寫完的八卦?



好了,第12集正式突破2萬字,我試試看剩下的用兩集寫完好了,絕對不要讓第五位數字突破3…那是糟糕盃跟RE系列才有的權利= =++



我好像真的不打字就會很難受,打完字心情似乎有好一點,我看下禮拜來個每日1000字週好了。



有人要響應的嗎?(笑)



不過還得先解決那該死的強制分類呢。








2007年11月5日 星期一

不可以打太多字

因為──────

等等早上要考化學期中,

明天早上要考材力小考,

下禮拜一要考測量期中,

下禮拜三要考材力期中,

下下禮拜要考哲學期中。



等到這些小考期中考完了,又會跑出一大堆期末要考。

(我的眼角瞄到上學期的退選單。)





手很癢,再讓我多打幾行吧。



之後還有營建週,

海報總共要畫四張,

宣傳手冊要弄整本,

老師邀請卡很多張,

卡拉ok節目表小卡,

會辦也還沒大掃除。





好了,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