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8日 星期四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設定 水怪篇ver1.03



如果被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之後,

主人身上的呪印一定是以貓綿綿形狀為主體。

(已經確定了XDD)



第三版,刪除掉了我認為寫不到的技能,

順便把UFW跟畫冊定義為寶具。

除了開啟The CAT’s world的咒文之外,幾乎是確認版本了。



著名一下,這裡面所寫的那個『水怪=阿溫=亡月』,定義上不是位於該世界正在打字的我,而是位於假定的某一個平行世界。





另外,我一定會寫出糟糕盃的。





職階:Rider

Master:時羽夏彌(註:有貓恐懼症)

真名:水怪=阿溫=亡月

性別:男

屬性:混沌‧矛盾



基本屬性:

筋力C 耐久C 敏捷C 魔力D 幸運A 寶具E~B



能力在劇情中會因為特定事件而改變,變成以下這樣



筋力B 耐久B 敏捷C 魔力B 幸運A++ 寶具E~EX



級別能力:(Rider這個位階給予的能力,並非英靈原有能力)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



騎乘:A+

騎乘的才能。擁有幻獸.神獸一類也能騎乘自如。

無法騎乘龍種。



(但是除了貓綿綿以外,什麼都不會騎

ex: 腳踏車、腳踏車、馬、龍都不會)



最近快要學騎馬了。



保有技能:



未眠耗弱:B

只要沒睡飽就無法運作的無用屬性,B等級不包含起床氣,真是可喜可賀。

但全能力會隨著未睡眠狀態程度而下降。



半分の匠技:?

生前到死後依舊只有一半的能力,是將所有能力整合唯一的聚合才,

如果努力找到另外一半的匠技,被稱天才也不為過。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說明,那就是「什麼都會一點,但是都不專精。」



怨念實體化:E~EX

將自身意念所想之物,以現世中的原理化為存在的能力,但因為必須以現世中的理論實體,所以並不存在著當初設計的完全理念,好處是不會被世界巨大共識體給排除。



或許可以說是投影魔術的裂化版本,但又不全然,在投影被稱為寶具的物品時,的確會受到「非實體」以及「非原物」的兩階段降階,但當投影著非完美物品之時,有可能會因為本身自行思考構造的緣故,得到超越原本物品之能力。



夏彌目睹後曾經這麼說:「對於凡是都是半調子的Rider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能力。」



註:降一級是失去該物體名字所被賦予的意義,意同無法解放真名。

降兩級則是失去該物體的最大能力。但該能力有著例外存在。



第一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une)

第二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deux)

第三本畫冊(un album de la peinture trois)

↑跨日文翻的,要鞭就麻煩跟我講正確的怎麼拼。



在繪製武器的同時,在不知覺之下刻印上了魔力迴路,造就了三本足以被稱為寶具的畫冊。



如果是實體化以上的東西,因為作者是自身的緣故,只會失去真名而已。

假如畫冊實體在手邊,因為本身就是作者,只要能依據畫冊上所刻印之魔力迴路,創造出來的東西,等同於真品,那連真名都能解放。



只是在那個世界,三本畫冊也是不在身邊的狀態。

(現實世界第三本畫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變成那種狀態呢?)


寶具:



除了三本畫冊是屬於自己的寶具之外,還有另一項足以被稱為寶具的東西。



U.F.W - unlimited fan works 無限扇製:


「受傷了就用繃帶捆起來,折斷了就用其他東西來支撐,
寫錯了就塗掉再改,耳朵掉了就黏回去,有痕跡就再戴上貓冠。
跌倒了就再爬起來,不管幾次,不管我走不走的下去,
爬不起來就再努力一點,走不動了就咬緊牙根敖過去,
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我自己。」



雖然寫著無限,並不太表著可以像無限劍製U.B.W一樣可以做出無限多的劍那樣,所謂無限,意味著不管幾次,不管受到什麼傷害,只要本身思念存在,就可以無限次的以完全非現實理論再次構成的該三把扇子。



三把扇子街同時具有『幻想崩壞』以及『貓綿綿召喚』能力。

同時,持有者能命令貓綿綿。



幻想崩壞:

雖然同名,但跟英靈衛宮士郎的幻想崩換有所不同,以英文來看衛宮的是BROKEN PHANTASM,三把扇子具有的則是PHANTASM BREAKER。



與毀滅投影出的物體不同,是將被稱為真實的事物直接以任何型態的呈現直擊在想法或事物之缺陷點上,將不穩基礎上所醞釀的思想與信仰引爆。

所以,怨念實體化以現實理論存在的武器並不能用在這之上,因為本身就不是真實的存在。



貓綿綿召喚:

降臨幻想物種貓綿綿,每把扇子都分別對應一隻貓綿綿。

寄宿於灰扇上的最為兇暴。平時需要用封印手段來為持扇子的安定。



座騎:
貓綿綿:幻想種

要以一言譬之的話,「就是沒有眼睛的貓頭」。

雖然沒手沒腳,但因為是幻想種的緣故,光憑著以那樣型態存在的神秘達到魔術等級,就算是對上龍種,在三支全召喚之下,也能展開毫不遜色的對決。





在UFW中的三把扇子↓



黑始月夜

第一把製作的扇子。在特定事件發生以前,Rider沒辦法「安然」使用這把扇子的最大能力。但可以召喚該扇上的貓綿綿。



等級:A  結界寶具 範圍:1~99

捕捉人數:使用者方圓1公里內未扭曲空間能容納之人數



開啟未完成版The CAT’s world的結界寶具。

不需要詠唱咒文,使用方式是在該扇內注入大量魔力,以旋轉的方式往高處拋出,離手的瞬間,宛如黑夜的The CAT’s world(未完成)就會在代表月的扇子懸空時張開,當扇面掉落回地面後,解除結界。



該世界內不會把週遭事物同化成貓綿綿,只具有怨念實體化無降階之特性。



灰此之想(灰扇)

(在特定事件發生以前,Rider完全沒辦法使用這把扇子。就連用UFW叫出來都辦不到。)



等級:A+ 結界寶具 範圍:1~99

捕捉人數:使用者方圓1公里內未扭曲空間能容納之人數



開啟完全版The CAT’s world的對界寶具,使盡全力揮動,高舉此扇後。

詠唱Rider自己所能理解的咒文。



逆轉吧,早已歪斜的世界。
遺忘痛苦,捨棄幸福。
超越時間,跨越距離。
不曾後悔如此執著,不曾間斷沉重思念。
只為,
以此之扇,吹吼新時代的暴風!
以我之手,揭開新世界的序幕!
The CAT's world!




張開與世界巨大共識反向的固有結界,不斷的與世界交戶侵蝕,最大維繫時間33分鐘。結界內會先以現實世界樣貌為基礎,在發動後的30秒內將所有現實中的物體以真理構成貓綿綿的存在,被同化後的貓綿綿架構體會受到扇子所操控,以自體發動幻想崩壞,對結界內一切不遵從同化的事物攻擊。

同時,位於該結界內,怨念實體化畫冊中物品,會直接無降接呈現,但只限於結界開啟之時間,結界解除後即恢復原本二次降階之能力。



『 』

等級:B 對人寶具 範圍:1 捕捉人數:1人

(最後一柄扇子(色藍與黃),Rider並沒有給予這把扇子名字。)



位於黃面上的藍貓頭,只要在上面簽下真名,該扇的所有權就會轉移至簽名者。有為此扇命名之權力,並且能使用幻想崩壞以及貓綿綿召喚的能力。



在那個世界的該面扇上,還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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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期末考了啊~~~~~~~

我還在寫這種東西。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2

在地上打滾的少女,



一旁一臉困惑的男子,



討厭貓的主人與喜歡貓的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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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akata─kata ka─ta────」



傳來聲音的是不斷被敲打著的鍵盤。



「katakatakata ka─ta─kata─ka─ta───」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敲打聲混合了鬧鈴的聲響。



『啪』床上的少女用手掌滅卻其一聲音來源。



少女從床上坐起,深吸了一口氣。



「稍微收斂一點行不行啊!!」



對著電腦前的男子大喊。



同時隨著怒吼傳過去的,還有正在飛馳的鬧鐘。



正中男子頭部後,破掉的鐘面無辜地訴說著



『現在時間,清晨六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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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Rider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知明啊?現在是戰爭耶,雖然不知道是否七名魔術師都已經到齊,但是總要有點警覺吧?哪有英靈會像你這樣整夜保持實體化,說什麼:『網路就是我最大的武器』,然後整夜不睡,鍵盤一直敲敲敲───敲敲敲───,把桌布換成那什麼小牧x佳,還多了一大堆的鬼東西,像這什麼啊IceFox?IceFox….」



眼前這個被稱之為Rider的男子,是昨晚被召喚出的英靈,老實說這傢伙根本一點也不讓人感覺到有英雄的氣息,說是御宅族還比較實在吧?



「唔,可是這些東西不定位的話我沒辦法佈線,比起使用寶具什麼的,這東西還更要讓我自豪呢~」



已經不想用言語來表達無奈,只能用手蓋住額頭來嘆氣,因為這個動作,又讓我看見了手上貓頭型的咒印。

『到底為什麼我堂堂魔術師的後裔時羽夏彌要在這聽這傢伙的鬼話啊?』

要不是因為昨晚…想到這裡又不禁搖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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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對不起,我遲到了。」不明身分的男子做了個90度標準的鞠躬動作。



「請問有什麼事嗎…?」



「真是非常抱歉。」



「你說什麼?『主人』?我怎麼都聽不懂?」



夏彌的臉上似乎多出了三條線。



「咦?主人不是在一個小時之前進行召喚儀式嗎?對於遲到的事情我非常抱歉。」



「等等…等等…你說…我召喚出來的是你…?」



「沒錯啊。」



「是召喚失敗嗎…?應該都是從英靈之座所召喚出的英靈才對啊?還是說我弄成了傳送咒語?一定是這樣子,我不可能召喚出這種英靈的,絕對不可能,我可是天才魔術師美少女時羽夏彌,怎麼可能召喚失敗呢…怎麼可能…」



夏彌的自言自語停了下來,不是因為真的召喚失敗,而是她很清楚的明白,再三確認過的魔法陣圖形,還有填滿陣型用的血液,跟長達多年來的準備,對她來說,比誰都還要清楚,『召喚儀式不可能失敗』,畢竟那不是多困難的魔術,就因為知道召喚儀式不可能失敗,所以席捲而來認知到的事實是『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召喚出的英靈。』



「主人…?妳沒事吧…?」



絲毫沒有散發英雄氣息的男子,要說是英靈,就連召喚自己的魔術師都感覺不出他是英靈,然而夏彌必須要接受自己長年來的努力,卻召喚出了一點也不起眼的英靈。



「開什麼玩笑,你一定是那個腐敗教會派來打擊我的吧?在參戰前先把本大小姐的英靈給綁票,要說你是我所召喚出的英靈,拿出證據來啊!」





「要寶具那種東西我好像沒有…要怎麼證明我是英靈,而且是妳召喚出來的呢…?」說自己是英靈的男子滿臉困惑,畢竟自己不是從魔法陣所建立的通道出現的,就跟要叫鳥類認不是第一眼看到的鳥媽媽是母親一樣,要證明自己是英靈,還要是對方所召喚出的英靈,實在是沒有類似看證件那麼直接的辦法。



夏彌越想越不對勁,為什麼自己要在門外跟這傢伙周旋啊?

正當她想關上門結束這一切,上樓好好睡一覺補充大量流失的魔力時。



「啊,有了,主人我想到可以證明的方法了!」



「說來聽聽,如果沒辦法證明,我馬上報警。」



「主人妳不是魔術師嗎…?應該有自我防衛的方法吧?」



的確,儘管過去的聖盃戰爭有單純只有魔力存量的非魔術師人事參戰,而且還贏得一大票後宮(大誤),但是一般的魔術師都會有自我防衛的手段,但那也只限於對付屬於魔術師同士,除非緊急的情況下,不然在一般人面前是不會施展魔術的,『將魔術隱藏起來』這是所有接受過正統訓練魔術師的共識,不過到底為什麼旁白的我要說這麼一長串?



『因為夏彌已經完全把眼前的男子當成一般人了。』



「有什麼話快說,不然我馬上報警,我說真的。」夏彌作勢拿起放在玄關的電話。



「好啦好啦,我說主人,妳手背上的咒印,應該是貓頭型的吧?」



說完這句話一臉輕鬆的男子,一點也不知道他說了最不該說的話,儘管那樣可以證明他是夏彌所召喚出的英靈。



「貓頭…?」



『啪』這是在夏彌思考迴路裡發出的聲音。(修復組織:好不容易修復起來的,又斷了啊。)



「怎麼樣~,那可是我當初特別堅持的喔,跟英靈之座高層申請好久才允許的,這樣就可以證明我是主人妳召喚出的英靈了吧?」



「特別申請…?意思是說原本不是那個形狀的嗎…?」



現在的夏彌,雖然心中那不安定的召喚儀式失敗成分已經消除,但是她一點也沒有喜悅的情緒,除了召喚出一點也不像英靈的英靈所帶來的沮喪,還有她聽到了…『咒印貓頭是特別申請的…』



「當然,英靈之座高層那群沒創意的傢伙,一點也不欣賞貓頭,我可是費了好大的苦心才半說服他們。不過主人,妳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因…為…



我最討厭的生物…



就是…貓啊!!!!!!!!!!!!!!!!!!!!!!!!」



這次,夏彌真的在地上抱頭打滾了。

不只是因為咒印貓頭的傷痛再次被喚起,也因為在一旁一臉困惑的男子,是她所召喚出的英靈。



---待續---



久違的第二話,除了決定女主角名字以外,什麼都沒有改變 囧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無罪起始 the another world 時雨夏彌口述-第一次The CAT's world





那是中斷已久糟糕盃的其中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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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夏彌不再是時雨夏彌,只有時雨夏彌才是時雨夏彌。



這段有節錄一些到首頁的關於我那邊,

不過只有五百字而已...實在是閹割的很嚴重,

想一想還是把他丟上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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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背對著夏彌,轉過頭來笑著說:「這東西,可不是該死的世界給我的。」





真是的。

總是在緊要關頭才肯認真,原本一點傷都不會受的戰鬥也因此變成苦戰,

然後在我氣的半死的時候回說:「這樣比較有趣嗎。」



儘管亂來,卻總是能呼應我的要求,

不管多麼無理取鬧,不管多麼不合常理,

除了苦笑說『盡量吧?』以外,沒有任何一句怨言,

接著就是帶著故意差一點的成果與道歉到我面前。



到底他現在要做什麼呢?

儘管身為他的主人,我一點也不清楚。

不過,『相信他』直覺卻這麼告訴我。





下一秒,他舉起了手中的扇子。





我的周圍開始鼓動,大氣中的每個分子似乎也因應著他的呼喚,不安分著,

體內的魔力透過我最恨的生物形狀傳遞到眼前單手高舉扇子的男子,

身體好熱,全身的魔力迴路為了超越以往需求量的供給而超速馳騁著,

意識模糊,究竟是歷代先人對於聖盃夙願的執念,還是對於眼前男人的憧憬呢?





經歷相同的年代,有著同樣背景的絕望,但是卻沒有因此喪志而縮限自己的夢想,

還進而呼喚了英靈之座,到了任何『人類』身分魔術師都無法踏入的領域。





打破沉默的第一聲響,是扣指聲。



接著從他說出的低聲細吟:『集結一切的思念』



在那裡幾乎不被存在的物質,存在著無限小的可能性。
聚集累積無限個接近『0』的確率,完全成為『1』時實際顯現了。
巨大的某物,秘藏強大力量的某物。如今,顯現於此處。





所謂的幻想又是什麼呢?

身為魔術師的我,在看過眼前這一幕之後,已經無法對於幻想定義了。

或許他根本不需要聖盃,巨集眼前巨大的魔力,卻只是第一步而已,

對,他需要的不是聖盃無限的魔力來『實現幻想』,他所追求的,

是無比真實的世界,存在著真理的世界,如果說他手上的扇子代表凌駕於真實之上的幻想,

那麼,他所要實現的,就是凌駕於該幻想之上的真理,這個理不屈世界不予允的真理。





「那麼,回應我的思念吧。」





由剛才那句『集結一切的思念』所凝聚的魔力開始產生變化。



他到底是什麼誰?

擁有著能具現化那樣破格武器的寶具,又能以言靈呼喚如此龐大的魔力。

為什麼在他也『曾經』活著的這個時代,有著這樣的能力,

卻得還是要出賣自己死亡後的安寧,換取實現願望的機會呢?





「歪斜的世界、混濁的天空、黯雺的日月。」





以他為中心,周圍的魔力像是一道無形的風,

漸漸擴散到四周的任何一個角落,

空氣雖然因為塞進了平時不存在的東西而變的混濁,

但是卻不會讓我感到不安,聞的出來,這是他所渲染的色彩。

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選擇一方,卻兩者都想顧及全,

弄得自己一身混濁,還笑著說:「這樣就不會再被染上其他顏色,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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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內容除了部份還沒完成,也有一部分完成了卻還不能公開。)



終於,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事了。

那已經不是什麼單純以魔力轉換型態呈現的魔術了,

而是挑戰魔術頂點,接近魔法的能力,



『固有結界』



那是擁有強大意志的人,讓所擁有的心像世界投影具現實體化,

以魔力為籌碼,與現實世界制衡力交互侵蝕。

自己所想像的世界,跟現實世界對抗。



周圍的環境開始改變,並不是直接從世界奪取到他的空間,

而是否定掉世界,以自己的能力重新創造。



是啊,他想做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啊。



改變世界/



「所以,回應我,The CAT's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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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寫太帥寫過頭了,囧?

那我把後面也給補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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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會贏』這是直覺告訴我的第二件事。

只可惜這樣高漲的情緒,馬上就被這個男人的愚蠢喜好給澆熄了。



周圍所轉換的不是跟世界奪取過來的,而是他『自己創造』的,

啊...為什麼我一開始的時候會忘記這件事情啊,忘記這個傢伙愛貓成痴啊。



空間內所有的沒有魔力抵抗的物件,都變成他所使役的貓綿綿化物體...



路邊的轎車長了貓耳,

路燈的燈罩也變成了貓頭的形狀,

還有那棟等塊狀物架構構成的摩天大樓,每個區塊都變成了貓綿綿...

這傢伙到底把剛才巨集的魔力當成什麼東西啊,

那是一個魔術師花上一生都不一定能實現的規模啊。



「夏彌,把這個戴上,不然會被同化喔。」他就這樣頭也不回的向後丟了一個髮箍過來。





時雨夏彌 GET 『貓耳』





「變成貓綿綿夏彌還是戴上貓耳,你選一個吧。兩個應該都很可愛吧?科科」





等到這場戰鬥結束之後,我一定要狠狠揍你一拳。














2009年10月7日 星期三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3.5 少女的日記with『媽媽說的話』





我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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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說,因為我們是家室顯赫的『名門』,所以有很多要學習的事情。

我媽媽說,她會教我很多『我們家』必須學會的事情,因為我是『繼承人』。

我媽媽說,『活下去』最重要,所以人打妳要擋,人追妳要躲,人砍妳要閃。

我媽媽說,我們家裡很有錢,所以被別人威脅的話給錢就好。

我媽媽說,禮儀次之重要,所以看到長輩或者比妳大的人一定要問好。

我媽媽說,幫助別人很重要,所以隨時隨地都要幫助別人解決『困擾』。

我媽媽說,地上的東西不可以亂撿,就算撿了也要還給物主。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跟不認識的人說自己的名字。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跟陌生人或者奇怪的人講話。

我媽媽說,想的事情不可以隨便說出來,可是我會,所以很危險。

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吃,因為下毒沒辦法『防範』。

我媽媽說,在夜晚裡,黑色是很棒的一個顏色。

我媽媽說,我女兒很可愛,溼透的內褲很性感。

我媽媽說,我的名字叫『枳』。

我媽媽說,……





從玄關看過去,媽媽還在處理晚餐,雖然說打擾媽媽的作業不太好,不過既然是媽媽委託的事情,還是通知一聲好了。「我出門摟。」



『嗯,路上小心,記得我交代枳辦的事情喔,還有淋雨到內褲濕掉也沒關係,我知道枳妳很討厭雨傘,所以硬叫妳帶傘妳也會丟在門口不管,那就把帽子跟拉鍊都拉上吧,這樣就把那個放在裡面吧,因為一直淋雨的話外面很難處裡。』



我聽媽媽的話把大衣帽子跟拉鍊都給拉上。「好好好,媽媽真是的,每次都這麼嘮叨,這樣對我來說很吵耶。」



媽媽果然厲害,那麼想著多事情卻沒有把手上的料理搞砸,這就是所謂的家庭主婦嗎?有一天我是不是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呢?作家庭主婦的話不用讀很多書吧?這樣的話沒關係,不過打掃家裡可能有點累,但是跟唸書比起來,還是這樣比較快樂,嗯,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變成媽媽那樣子。



碰!這個門每次開關都得要這麼大聲,可是媽媽說安全,所以沒辦法只能繼續用這一扇了。



嗯…..今天該去什麼地方比較好呢?媽媽說兩個小時以內要做完,這樣的話可以跑的地方就不多了,加上今天又下雨,這樣的話可以跑的地方又更少了。



「那裡咩?好像也不行,那那裡呢?嗯……好像太遠了,那裡的話不方便,那裡的話…..啊!」我怎麼又忘記了呢,媽媽說想的事情不可以說出來啊,即使只有自己,還是不可以隨便說出來啊。



「咦…比起這個,現在周圍是哪裡啊?好像…走到不認識的地方了。」



周圍好像都沒有看過,可是感覺起來我應該沒有走很遠啊,嗚…這樣的話又要晚回家被媽媽罵了,怎麼辦啊,突然有好想哭的感覺。



『kin──』唔咿?右邊有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音。因為還聽不到,所以大概在30公尺之外吧?還去看一下好了,反正呆在這裡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嗎~



因為是下雨天,又快要到下班時間,有雨聲又有車聲,所以走快一點應該也沒關係吧?咦?那個亮亮的東西就是剛剛發出聲音的東西嗎?是鑰匙耶,前面剛好有一個往反方向前進的人的說,附近除了我以外也沒有看到其他人,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前面那個黑色的人掉的耶?起來媽媽說,在夜晚裡,黑色是很棒的一個顏色。那……就決定是那個黑色的好了!耶~這樣的話就可以趕快回家摟~



不過這串鑰匙,媽媽說,地上的東西不可以亂撿,就算撿了也要還給物主。

剛剛不小心看的時候撿了起來,那就這樣還給黑色的好了,這樣的話也不用怕弄濕了,真是太好了~好棒喲~好棒喲~好棒喲~



那就決定用跑的吧!反正不會被聽到。

那就決定還給黑色的吧!因為那本來就是黑色的東西的樣子嗎。



跑唄!



『啦啦啦啦~』唔咿,真是奇怪的心情,看起來很高興呢。想一下,因為聽到了,所以30公尺的那個黑色的大概180公分高,那把傘大概直徑100公分,所以位置應該是在傘邊緣上面一點點嗎?



繼續跑吧!剩下20公尺。



既然手上的鑰匙是金屬,所以就這樣拿好了,因為都有尖尖的,所以應該可以同樣拿法吧?



不管哩,衝吧!剩下10公尺。



『好像有點來太早了?那還是先不要打電話好了,逛一逛懷舊一下,上次迷路很丟臉呢。』聽起來黑色的真的很高興呢。不過我今天真是太幸運哩~不用用到那個,上次碰到水的時候媽媽處裡好久喔,雖然媽媽沒有罵我,不過還是幫媽媽省點力氣好了。



5公尺,差不多要到飛躍距離了咩?黑色的撐傘是用左手,所以就是右邊!在3公尺的時候換成右腳踢地。咦,右手好像有拿著奇怪的東西?



『這麼說來的話……』



左腳這一步,4公尺。右手拉弓姿勢,然後握緊。



好了!3公尺,踢地。黑色的右手拿著扇子耶,真是奇怪的人耶,哈哈哈。



2公尺……奇怪,好漫長喔,平常都更快的啊?啊!一定是媽媽說的等待總是漫長的。



『翻弄吧─────嘶──嘶───』



咦?後面確實有說話啊,怎麼變成像是第四台壞掉的聲音呢?我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啊,每次看八點檔的時候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媽媽又不准我晚睡看重播,這樣的話就不知道演什麼了。趕快弄完趕快回去,就不管為什麼了。



不用管黑色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一公尺,釋放右手弓起的力量,目標是黑色的心臟。



反正,黑色的就要死了嗎~,這樣的話枳我就可以回去跟媽媽交差了耶,好棒喲。



咦?



媽媽好像有說過?

正面跟被面攻擊手段跟道具有些微不同,假如要奪取心臟跳動的話,正面只需要匕首或者更短的尖銳物就好了,但是如果要從背面的話,就要用更長的武器才行。

媽媽好像又說了?

在確認得手或者目標發現妳之前,絕對不能釋放任何意圖或者氣息。

記得媽媽那時候很嚴肅的說了那個的啊:

「如果遇連到枳的讀心術都沒辦法判定的敵人的時候,請不顧一切的逃走。因為枳是『遇路』的繼承人,也是有史以來最有資質的一個。如果逃不走的話,請枳不顧一切的活下來,請在身體受到最小傷害衡權的條件之下活下來。什麼都可以捨棄,貞操、金錢、其他任何人的性命、甚至是媽媽的性命也無所謂……」



奇怪,怎麼這時候都想起來了呢?為什麼這些話變的這麼清楚啊?

眼前的景象也變的好慢喔。咦,黑色的拿著的雨傘轉了起來耶,雖然很慢,可是我向黑色的刺過去的鑰匙也好慢喔,終於到了要刺擊的距離了,可是……可是….怎麼枳的手被旋轉的雨傘彈了起來。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嗚…….



枳我被殺掉的!會再也見不到媽媽、再也吃不到媽媽作的飯、再也沒辦法跟媽媽撒嬌、再也吃不到媽媽買給我的巧克力、再也……嗚……『我們家的小枳最可愛也最聰明了,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一定都能解決的。』媽媽之前有對枳這樣說啊。



所以───要活下來的話,一定要先把那個有攻擊性的雨傘排除掉!

衝刺中的身體,雙腳離地,左手拋向後方,為一最快可以回到戰線的,只有彈起的右手,唯一的攻擊手段,劈砍!



雨傘傘面如預期的毫無掙扎破掉了!下一步的話,封鎖雨傘的動作!



咦?怎麼手的反應便慢了?奇怪,黑色的拿的雨傘有著往下墜的趨勢,為什麼?

那不是黑色的唯一的反擊手段嗎?為什麼捨棄武器?不過不重要,等手的動作恢復之後進行收手動作,再一次續力拉弓,這樣子的距離雖然不能用『那個』,可是短兵器絕對是最有力的距離,無法一擊必殺,那就用耗損體力以及血液的方式讓對方失去優勢。



記得媽媽說過,近距離之下,即使是微小的氣流變化,也會產生局勢的變化。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句話呢?為什麼我的手無法馬上收回呢?為什麼那個宛如跑馬燈的回憶畫面再次湧現呢?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死……枳還不可以死……



「啊~~~~~~~~!」



好痛,好重,好冷,好濕,意識好像維持不住了……



『刺下去就對了。』終於又聽的到黑色的心音了。



只是……為什麼我會倒在地上?為什麼手上的鑰匙不見了?為什麼黑色的看著我?為什麼……黑色的手上那著的『那個東西』指著我?



原本應該是扇子的啊……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那個樣子』?簡直就是硬長出來的樣子,不應該在那裡的啊,不應該在那個位置的啊,甚至根本不應該這樣持有的啊,為什麼?那樣子的東西會被冠上武器的概念?在扇柄的末端延伸出的金屬尖銳物,複雜水波狀的地肌,那個是媽媽之前給我看過的大馬士革鋼,尖硬程度當然不是一般鋼鐵可以相稱的,更何況是要跟人的血肉相比……



這種倒地的姿勢……為什麼當時會失去意識…..如果倒地瞬間不受身馬上站起拉開距離的話,還有機會讓我直接從大衣裡拿出『那個』,可是對方有的身高優勢,只要保持這樣距離,用斜角刺擊,我根本逃不掉……



媽媽……媽媽還教了什麼……



kalakalakala 這個聲音是…雨傘!



倒地之前就被甩到枳身後的嗎?用雨傘當障眼法來拉開距離。用手的話無法避開黑色的視線監控,在出手之前就會被察覺,那用腳吧!用腳的話踢高大概可以爭取一秒左右的時間,拉開距離重整,用『那個』與大馬士革交鋒也不會輸……



在三步,繼續往後,只要黑色的跟上來,那雨傘的位置就剛好會在腳可以踢到的距離。



一步,雨傘已經刷離手肘。



兩步,傘面的位置在大腿。



第三步!



為什麼黑色的沒踏下來?!右腳就這樣持續離地,然後……枳的希望被剝奪了。

雨傘硬生生的被黑色的那之右腳給踢走了。



為什麼……黑色的心音還是無法竊聽的狀態……如果能知道的話……如果能聽到的話……只要躲掉那一刀,躲掉那一刀就能拉開距離拿出那個,或者只要讓黑色的鬆懈,明明只要一秒的時間啊,為什麼剛剛的突襲如此緩慢?為什麼現在的掙扎卻這麼快的剝奪希望?



「我等下要做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啊?」不是心音,不是幻覺,而是黑色的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下手前的恐怖宣言嗎?這樣的話,就是跟聽到的那句一樣『刺下去就對了。』



媽媽說過,要殺人就要有隨時被殺的心理準備,那個黑色的也是嗎?為什麼我會被發現呢?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拿出那個呢?為什麼會忘記媽媽說要從背面攻擊的方法呢?為什麼會在下手之前就釋放氣息呢?為什麼……?



媽媽,我是好孩子吧?我每天都有聽妳的話十點就上床睡覺喔。我洗完澡之後都有好好吹頭髮喔。我每天都有好好的吃早餐喔。我每天都很認真的聽媽媽教我新技巧喔。所以,這一定是惡夢吧!昨天氣象預報明明就說不會下雨的,現在下雨了,一定是假的吧。媽媽快叫我起床啊,快叫我起床…...



所以拜託……



「放…….過……我……。」



如果逃不走的話,請枳不顧一切的活下來,請在身體受到最小傷害衡權的條件之下活下來。什麼都可以捨棄,貞操、金錢、其他任何人的性命…..



枳,想活下去……



儘管那個小妹妹也對我這麼說,可是現在不一樣,那是其他人的性命,只是運氣不好遇到我而已對吧?我一定運氣很好不會遇到的,就算遇到,枳一定可以逃過的,什麼都不重要了,活下去才行。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萬一又說錯什麼,到底該怎麼辦?只是想要活下去,說對不起吧,對不起我不該找你當目標,我不該想朝著你刺下去。



「嗯?」黑色的講這個的同時『雖…….燈光昏暗之下,……以看到底下的五官,……中上的等級呢,……邊背刺,……色誘成功率……高一點,痾……暴露弱點……。』



「你…到…底在說什…麼?」剛剛那個,是黑色的心音嗎?恢復竊取能力了嗎?那樣的話,枳一定有辦法找到空隙,枳一定有辦法活下來!



枳一定有辦法,完成媽媽說一天要殺一個人的交代,一定有機會,把黑色的給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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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完=口=,而且要切換怪怪少女的觀點跟口吻,從開頭就寫的很不習慣,

加上又要趕工所謂『更有趣的東西』,這篇就從我知道又會分兩篇寫之後停擺了......



下半篇換回我的視角好了......不過途中那個『更有趣的東西』到底要不要寫第二次呢=︿=?



剩沒幾天時間了說,怎麼辦呢?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3 危險?





『這到底是我第幾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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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不知道是茅塞頓開;還是被真相給重擊思考的音效,基本上兩者應該都一樣吧?

只是如果這個真相是自己所察覺到的,大概我的頭就不會這麼痛了吧…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習慣這種跳躍性思考的呢?的確在很多時候能夠搶得先機,省下不少事後諸葛的麻煩,只是一旦跳躍的方向給錯誤了,那得要修正的距離也因此倍增,只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



『要當做修正籌碼的,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跟那個時候一樣吧,同樣被求饒的目光所注目,那身影同樣的以狼狽姿態在地面上拖行,同樣的用顫抖的聲響發出求救聲,不同的是…..



「那個…」



習慣了周圍雨水落下的聲響,還有馬路上車輛輪胎滾過水攤的濺起,只是這個不和諧的音效出現,讓思考不得不中止。



「你不去撿你的鑰匙嗎…?」



「痾……」習慣性的抓頭動作,原本是用右手的,只是右手現在拿著我頭大的東西,萬一沒注意的話,頭上大概又是一道割痕了吧。等等,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吧,這種情況……一個跌坐在地上的少女,望著站對他的男子,老天還很賞臉的附帶了夜黑落雨,這種狀態萬一被看到的話,似乎是不太妙啊。



「雖然說褲子跟大衣下擺已經溼透的樣子了,可是妳不先站起來嗎?」禮貌性的伸出剛剛抓頭的左手。讓情勢演變成這樣,一開始有些誤會的樣子,總歸肇事者應該算是我了吧?



「那……你不把右手的那個東西收起來嗎……?雖然好像是扇子,可是不知道叫做什麼,但是一看就覺得很危險的東西。」



就晾著我伸出的手繼續淋雨,不過已經沒有傘了,伸不伸手淋到的雨都一樣吧?

她說的話感覺就是交換條件啊,要我把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收起來,才肯站起來,不過到是有個很頭大的問題啊……



「我手上的東西的確是扇子沒錯啦,名字的話……還是不要說比較好,不過你說的要收起來的部分,應該是指尾端的短刀吧?這個的話名字叫『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喔。」



「那請你把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收起來,因為很危險。」口氣怎麼強硬了起來啊?



「那個……比較頭痛的問題是,這個東西不太好收起來……嗯……也不是說再也收不起來,就是那種在外面很難處理的東西的感覺。這樣好了!」



我用中指為中心,稍微用輕一點的力道給予重心端向上的力道,扇面就這樣從原本手背的位置變成正常持扇的拿法,同時也是反刃的持有方式。平常應該要到不需要被看不見的速度才對,不過為了讓對方清楚的明白,所以稍微慢了一點。



「喏,這樣刀刃就沒有對著妳了吧。」



「那樣拿著還是很危險,還有那個拿起來轉的動作也是!」真的不是錯覺,這小丫頭越來越強勢了。可是這個情況來看似乎真的是我誤判,也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去做了。



「好好好,那我把他放回車上可以了吧?」



按下遙控器解鎖,回應的是那台車齡正要邁向16的toyota,雖然性能多有不足,可是1600cc的低耗油加上早年toyota的品質,怎麼開也開不壞這點到是真的。

雖然不可能會忘記拿扇子,還是放在副駕駛座好了,不放駕駛座的理由是怕我真的忘記,就這樣直接坐下去……



等等……不是吧?已經這個時間了?車上的時間顯示器告訴我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原本想說在附近懷舊一下的,就早點過來這邊繞了說,結果意外的發生的這種意外。算了,也只能將計就計了,等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直接過去好了。

哎呀,沒有了傘還要提紙袋,塞在衣擺底下好了,還是不要,裡面除了模型跟書以外都不怕水,應該是還不至於要這樣吧。



對了,就用這個來解決這邊的事情好了,反正當初也只有說到多一條,應該也不會想到要放三條吧?那兩條也有辦法用多一條來解決,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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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場,雖然只有距離十公尺左右,可是我實在是很難以相信這傢伙竟然……



「我說妳啊……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嗎?」為什麼不在我剛剛放扇子進車上的時候站起來啊。



「不要!」喂喂,那個甩頭否定也就算了,什麼時候妳變成盤腿了啊。



「妳看我手上沒有扇子了,所以拜託,可以站起來嗎?」



「可是你又多提了一個奇怪的紙袋,誰知道那裡面會不會放著剛剛的扇子,雖然看起來放不太下就是,可是你有可能放其他的東西啊。」



這個傢伙……真是看臉色的能手啊,剛剛我認真起來就一句話都不回,現在就反過來頂我的嘴了。不過,我可是有準備的,剛剛在車上算三減一、二減一就是為了這個!從紙袋裡面摸了一條出來。



「將將將!巧克力!」



「………….」



「妳有點反應好不好嗎….一個人演戲很累耶,說個什麼『好棒喲』之類的嗎,這不是年輕少女看到甜點的反應嗎?」



「我媽媽說…不可以拿陌生人給的東西。」就跟念經一樣的的說這句聽到就頭痛的話,而且啊真正的好孩子是不會下雨天坐在雨水裡面怎麼樣都不起來的。又得要從頭開始了嗎……



「我說啊……你已經跟妳所謂的陌生人待在這邊快要三十分鐘了,妳前面說不可以跟陌生人講話,我們剛剛已經講了不知道多少句話了,現在還有什麼陌生人嗎……?」



「講出來的八十九句。我媽媽說,不可以隨便拿怪叔叔給的東西,特別是吃的跟喝的。」



5…4…3…2…1….



「我很早之前就說了我才21歲不是可以被16歲稱為叔叔的年紀附帶人生正要開始所以妳只可以叫我哥哥不是叫我叔叔剛剛就一直強調這點或許我是陌生人沒錯可是我一點都不奇怪只是喜歡穿黑色衣服而已所以妳勉強紙可以說我是怪大學生或者乖哥哥!」



「3.09秒,更新新紀錄!拍手拍手!」妳只是為了這段演講才說那句話的嗎……



「所以當作是對不起的賠禮,巧克力給你,請妳趕快站起來,然後回家把溼透的衣服換掉,不然這樣會感冒的。以上都明白嗎?」



「我媽媽說…」



「妳媽媽又說什麼了啊……」如果有幸,我一定要見一見現在還能把女兒教的滿嘴都是媽媽說媽媽說的偉大母親。



「溼透的內褲比較性感。」



全身的脫力感啊…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回事啊,如果論陌生人那段還真的算很有家教,可是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那跟不是陌生人的怪大學生怪哥哥拿巧克力給妳有什麼關系嗎!」



「萬一你的巧克力有下毒的話……我可以拿溼透的內褲來交換不吃的權利嗎……」



「我的頭……真的好痛啊……」



「頭好痛嗎……結果你選的是要侵犯我來安撫你那裡的頭痛嗎……好吧……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一點。」說完馬上又做勢要拉下黑色大衣的拉鍊。老實說那個沒辦法的表情真的很棒呢,還有發現她其實綁中長髮的馬尾,啊,不是啊!



「不行!」情急之下只好蹲下拉住她原本往下拉的拉鍊的手。



「唔咿,你要全程都是你自己來嗎?那請不要撕破我的衣服,這樣我回家的路上會很難為情的。」那個臉紅的表情,啊~~~~我又被干擾了,到現在還是沒有理解啊。



「好了,在我講完話之前妳都先不要講話,巧克力先不吃也沒關係。首先,我沒有要攻擊妳的意思,也沒有要侵犯妳的意思,當然也沒有要跟妳索賠我的傘,那個雖然真的是妳弄破的,可是就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意外。好,然後繼續,再來,事發是因為我聽到妳的腳步聲直直的向我跑過來,以為妳要對我攻擊還是怎樣的,所以用雨傘擋了一下,也很意外的就這樣誤會割破了,於是我就認為妳真的要攻擊我,所以就一口氣拍到妳手中的我車鑰匙,然後怕妳再做出什麼反擊,所以就放出了『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指向妳,然後妳就被嚇到了以為說我要對妳怎麼樣,到這邊都可以理解嗎?」



「……」



「不能理解嗎…我想想看有沒有更簡單的說明方法…...」有沒有這種神秘的少女的八卦啊,理解能力出乎意料的低,誤解能力可以說是超級作家的劇情展開程度。啊…我的頭好痛啊。



「那個,對不起,你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我都懂了,不過你剛剛叫我不能說話,所以對不起,擅自回你話。」



有沒有這麼聽話的啊……說不能說話就不說。



「所以你現在知道剛剛都是誤會摟?那拿扇子指著妳真是抱歉。」



「可是……」又是那個羞澀的表情加上欲言又止的態度,有沒有多重犯規這種事情啦。



「妳做什麼,怎麼又把手放上拉鍊。」所能做的當然是馬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話說女生的手真的都不大呢。



「因為你一直說你的頭很痛……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要侵犯我……」



真的完全被打敗了啊~~有種快要放棄辯解就順著她的意思算了的感覺,這種天然呆加上超級誤解的個性沒有找個人好好導正的話,放著會不得了的啊。



「我說……人的頭的確有很多個沒錯,但是我講的是裡面有腦漿的這個頭喔,這個頭喔,不是什麼健康教育上面的X頭!」



「還有……巧克力我怕有下毒……可是我真的很想吃……」終於有點一般少女對於巧克力的熱情了嗎!



順手撕開手上那條巧克力的包裝「那好吧,那我也吃一個不就可以證明沒下毒了嗎?」



「萬一你手上那個沒有下毒,其他的都有下毒,不就虧大了?」疑心病這麼重,為什麼還是這麼脫線啊……



「那妳拿一個給我吃,不就解決了嗎?」直接把包裝遞給她好了,看來也只剩下這個方法了。



「不行!萬一你是魔術師變把戲的話,不就可以趁機掉包嗎?撕掉包裝紙之後再用手法換一塊沒有毒的巧克力不是做得到的嗎?或者直接就在拿到的時候掉包,你看這包只有兩種包裝紙,準備兩個就可以了。」



「那妳不要吃嗎。」還有人對賠罪的禮物這麼挑剔的啊,國小就算弄斷同學的手也只是帶著水果盒去賠罪而以啊。



「唔……看起來很好吃……還是你開別包裡面比較多種的……我再去選。」喂喂,妳邊講口水邊流下來了。



「不行。」要動到我袋子裡面的剩下的,怎麼樣都不行。因為……



「為什麼?你都開一包給我了說,裡面一定還有吧,開別包~開別包~。」集多種要素於一身,天然呆、誤解、少女、馬尾、……等等,還有不要嘟嘴,那個動作犯規。不過怎麼樣都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一開始本來就沒有預定要開給妳的,只是發生意外所以沒辦法。」



「為什麼,不管啦~~~」



又是嘟嘴,不過鐵璧反擊!



「這是約定好的要給…嗯…講名字不太好,要給花的,所以不可以給妳。」



「唔……那個什麼叫花的,為什麼就有兩包。」



「原來妳一開始就是想黑吃黑全部都拿走嗎!應該是妳為什麼可以拿到一包吧。」該慶幸我在昨天MSN丟玩一包進去之後又丟了一包嗎?



「因為你把我內褲弄溼了。」



「不可以胡說八道,在這樣下去連我手上這包都不給妳喔。」



「唔……可是我還是怕你會調包下毒。」



「那就沒辦法摟~,所以掰───」終於要解脫了,才這樣想的時候。



「不行!」哪來這麼大的力道抓住我的手啊,強調,是拿著那條巧克力的手。



「那妳要怎麼辦嗎?」



「巧克力給我!然後等一下。」終於放棄那種什麼的鬼疑心病要直接吃了嗎,看她選了一顆白色包裝的打開,正要放在嘴把裡的時候。



咦?停了?『咖。』發出聲響的是她嘴巴的那塊巧克力,更正一下,應該是斷掉一半的巧克力。至於另外一半。



「初眺(吃掉)。」則是在我面前。被主人以口齒不清的發音命令要給眼前的人給吃掉。正當我伸手去拿的時候。



「誤損又帚拉,記讓李祐又妻會口移掉拋了(不準用手拿,這樣你又有機會可以掉包了。)」依舊是掙扎著咬住那半塊巧克力,話說這種疑心病到底從哪理來的啊?還有,這種半間接接吻的吃法,這傢伙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啊。



「我說,這就變成完完全全的間接接吻了喔,妳不在意嗎?這通常只跟很要好的異姓或者男女朋友之間才會這樣做的喔。」



「埋開系,捱有偶沒偶囊甭有(沒關係,還有我沒有男朋友。)」聽的人很痛苦,說的人也很痛苦吧,當然不是指那段沒有男朋友的自我宣傳啦,多一個哀傷對象好了,還有她口中那塊已經被熱氣稍微溶化的巧克力。



換成了頭直接靠過去正要咬下的時候。



又落空了。



「我說啊…還有什麼要求嗎?」



「誤苦移邀到偶都帚(不可以咬到我的手。)」我的火星語言翻譯能力連續跳級上升啊~~~



沒有想到吃一塊巧克力可以這麼麻煩,還要附加翻譯火星電波系少女的語言。



「頗以理苦移妻摟拔(所以妳可以吃了吧)?」換成我邊吃邊說火星語了阿。



「原來真的沒有下毒啊,好吃!」我才剛開始咬而已,她已經把巧克力給吃掉了啊。還有沒有下毒是正常的吧?



「所以妳可以站起來回家去換衣服了嗎?這樣下去真的會感冒喔,妳看妳連頭髮都濕了。」發現我們兩個人從拉鍊戰爭之後就一直坐在地上…實在是非常糟糕的流浪漢場景,不對,有常識的流浪漢是不會貿然在下雨天坐在地上淋雨的。



「嗯!巧克力很好吃,所以謝謝。回家的話,等等做完媽媽交代的事情之後就會回家的。還有弄破你的傘真的很對不起,不過真的不用我拿溼透的內褲來賠償嗎?」



前半段是非常有禮貌的乖小孩,差點讓我有衝動要用摸摸頭來珍惜這種至今不多見的好禮貌,中段為了我剛剛就已經說的不在意的傘道歉也是滿分……最後那段……這傢伙果然是怪咖啊……



「雖然很有魅力…痾 不對,謝謝妳的好意,不過那種東西真的不需要,還有一般人也不會需要的,請不要再對任何人這樣講。」孩子的教育真的不能等啊~~~



「所以奇怪大學生等等要去找花,然後我等等處理完媽媽交代的事情之後就回家,然後吃很好吃的巧克力,那就這樣摟。」



起身之後在身上拍一拍剛剛弄髒的手,再次將手伸給少女。



「嗯,所以起來吧。」搭上了我的手,雖然看的出她有將體重交由我的手,可是那是實在感覺不出有什麼重量的力道,看來可能只有三十幾公斤呢。



「奇怪大學生,很高興認識你喔,還有我三十四公斤整。」



為了順應她的身高,在伸手拉她的時候就彎了一下腰,正好是說話會直接傳到耳邊這種交頭接耳的姿勢。她就這樣笑著繼續說:



「還有還有────                 」



『      』那個感覺叫什麼呢,頸部直連脊椎的、然後全身瞬間……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2 誤解?





一步步毀掉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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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個尖叫聲。



是對一個原本打算施以背刺的目標發出的嗎?



肯定不是吧?那麼……



的確是有閃過黑大衣帽中的輪廓,只是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要判斷實在是有些困難,加上我那曾經是傘現在卻只剩骨架跟皮的東西確實的被某種『銳利』物撕裂的,或許是與『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類似的東西,長度不超過10公分,雖然對峙的情況通常不具有優勢,但是奇襲上有著絕大的變化能力。同為該類武器的使用者,所以瞬間的判斷就是使其離開使用者,如此而已。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難得展現的認真狀態,是被這件事所喚醒。



在排除『死亡』的任何可能性之後,才有空間讓給其他思考空間,也就是為什麼,倒在我前面這個身長大約150公分、內部包裹著不算壯碩的黑大衣,到現在才被我注意到這件事情。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原本只注意到眼神的恐慌狀態而已,不過在回復正常思考,才發現對方原來是女性啊。



不過,



牙還是指著對方,只是從攻擊的角度轉為防禦。

置對方於死地已經不是問題,現在更需要的,是問出事情的起因。



如果對方只是隨機取樣找犧牲品,那這種事情就交給警察處理,反正這裡離警察局很近,只要處裡一下手上的扇子,被問問筆錄跟出席作證就OK了。

如果是仇家尋上門,記憶中並沒有非要我償命的對象存在,假使仇恨被煽動到如此龐大到了要我死,那派來的也充其量是這種層度而已,斷尾不成問題,所以就逼出上頭的源頭吧。



「……我……」



「嗯?」雖然是在燈光昏暗之下,不過勉強可以看到底下的五官,老實說算是中上的等級呢,與其在路邊背刺,不如色誘成功率還比較高一點,痾……暴露弱點了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



恐懼似乎是有稍微減低一點,不過要說出完整的句子還是有些困難吧?



「你為什麼要拿著那種東西朝著我衝過來?」



「我媽媽說…」



等等…這是家族集團嗎,我什麼時候惹到這種難纏的類型啊?除非到滅族為止,不然通常都會糾纏不清的類型啊,別說是『越』、『Wildflower』、『遇路』這三家了,沒有組織後盾的我就連一家三口這種最基本單位的家族集團都惹不起,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啊~~~原本還想在台灣多待幾年,沒想到現在就面臨流亡海外的危機了,才剛打算去換過期護照而已,沒想到馬上就得要用上了嗎?」



啊……說出來了。



「……?」



「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認真狀態快回來啊~~~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陌生人講話。」



「啥。」



「特別是很奇怪的叔叔。」附加指向我的右手食指。



「…………………………………。」突然有種全身肌肉鬆弛的脫力感……



「你……為什麼……不講話了?」此外附加了某些人抗性很低的歪頭疑問動作。這一歪也讓外套上面的帽子往後掉了些,是不至於會讓雨水到會弄濕頭髮的程度,只是原本定下的中上評價要上修……



好了,分數表改完,接下來回到優先解決的問題。





「我不是叔叔。」我要強調,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情。



「可是你看起來就比我大。」



可惡,這傢伙……真的是無心的嗎?



「妳幾歲?」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別人講名字。」



「年齡跟名字沒有關係,所以妳幾歲?」



「……14……啊!不對,16才是!」



「我跟你說,我才21而已,是人生正要開始的年紀,不是該被16歲稱做『叔叔』的年紀!」



我一點都不激動;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生氣;我生氣是因為她剛剛朝著我衝過來原本打算背刺我變成割破我的傘,所以我生氣的是這件事情不是被叫做叔叔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



「嗯……」



「好,第一個問題解決,接下來是不重要的問題。」



「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奇怪的叔……」



「我剛剛說了我才21歲不是可以被16歲稱為叔叔的年紀附帶人生正要開始所以妳只可以叫我哥哥不是叫我叔叔這樣你知道了嗎。」



應該是在一秒以內說完的吧?不管幾次我都要糾正妳。



「知道了……可是我媽媽說不可以跟奇怪的人講話。」



「妳才是奇怪的人吧!」



「為什麼……?」啊~~~又附帶了難以抵抗的歪頭疑問,不是啊!



「下雨天不撐傘還穿著一點都不合身的黑色大衣,還把帽子也給帶上,妳才是怪人吧!」



「可是你也沒撐傘啊……。」



不要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我!



「那是被妳給弄破的!」



「可是你也穿著黑色的大衣啊……」



「我沒有把拉鍊拉上!」



「可是裡面也是黑的……」



「除了黑色牛仔褲跟黑色毛衣外套以外,裡面還有粉紅色的襯衫!」很快的用不是拿扇子的左手拉了一下衣領出來。



「可是你的毛衣外套有拉一半的拉鍊……除了那個V字型的部分以外都是黑的……」



「我喜歡穿黑色的!」



「我也喜歡穿黑色的…不可以嗎……」



我快連握扇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帽子帶上,拉鍊拉到最高,妳穿的樣子比較會被人認為是可疑人物啊!」



「那是因為怕被雨淋濕……」



「妳現在不就坐在雨水攤裡面一屁股濕掉了!」



「那是被你害的……」



啊~~~我的頭好痛啊~~~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啊~~~



「我就是怕頭淋到雨會頭痛才把帽子帶上的……」



「我的頭痛跟雨沒有關係!而且話說傘也是妳弄破的!」



「那是因為你……」才一開口,馬上就被我打斷。



「什麼因為我!妳才是兇手吧!妳到底為什麼要在這樣子的下雨天,穿著掩人耳目的黑大衣,拿著短刃之類的東西,朝著我的背後衝來?是誰指使妳的?還是妳自發性隨機的?」



終於…兜了好大的一圈……重點出來了。



「我媽媽教我的……」



果然是家族集團嗎?護照就算送加錢急件也要三天,這樣的話有辦法逃掉嗎?目前其他管道都被鎖的很緊,要打通花的金額可觀到難以想像….



還是說現在滅口?不行,這樣的話在任務回報期限之後就會開始追查了,加上對象資料應該早就備妥,馬上鎖定我的可能性很大,更何況就算我住過這邊,也只是短短一年的事情而已,光是在這邊找到我就表示有一定程度掌握的我的行蹤,跟蹤的可能性很低,開車的途中並沒有特定車輛跟著我,這麼說……果然是埋伏了嗎……?



俘虜當……人質呢?嗯?這女孩長的不差,身材還沒鑑定過,不過就算很好也不至於到會對逃亡造成困擾的程度,或許是另一種困擾?像是體力消耗過多…啊~~~我到在想什麼啊~~~



「那個……要侵犯我的話沒有關係……但是請不要傷害我,如果是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女孩邊說邊把手放在黑大衣的拉鍊位置上,似乎是要拉開的樣子?



「等一下!等一下!」



「嗯?」先是拉拉鍊的動作停止,在來是那個我一直說那個不可以存在在世界上的歪頭疑問動作。



「妳是不是搞錯什麼東西了啊?」



「可是你拿著奇怪的不知道是扇子還是刀子的東西指著我……。」



「那我也沒有跟你要錢啊!」



「可是我把你的傘弄破了啊……」



「是幸好把傘弄破了吧!原本那刀可是直直朝著我來耶!弄破傘才不至於會砍到我耶!」



「我沒有拿什麼刀子之類的東西啊……」



「騙人,我明明拍掉的時候有看到銀色的反光。咦?飛到哪裡去了?」



「那裡。」在拉鍊上的手指向了我右邊的行人磚上。



『不要以為帶著無辜的表情就可以無罪。』正當我帶著這樣的想法將視線轉向那裡時......





「不是吧……」





行人磚上看到的是我的那串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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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奏好像沒有跑的很好=︿=?

不過有寫到要的斷點,算是很剛好了。





基本上差不多可以猜劇情了,有興趣的人就跟我講第三篇的預測吧,

我有留伏筆,用一般的猜測法的話一定會被我婊到的。

發生時間跟地點也有透露一些了,不過第二篇比第一篇多上很多,

第三篇的最後應該會完全明瞭。

錯誤試行版本 世界=由灰轉黑 1 覺醒





這東西不打出來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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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這種東西,存在嗎?

答案是否定的,沒人能在出生前被附加罪虐。

答案是肯定的,沒人能在死亡前擺脫掉罪虐。



生命的誕生是純潔的、無垢的、神聖的。

生命的開始是淫穢的、骯髒的、黑漆的。



不同在哪裡?



一個是零,一個不是零,

一個是被迫,一個是自願,

被迫給予活下去的元素,自願追求活下去的元素,

在如此充斥著矛盾的這是世界來講,

仍舊是有著這種簡單二分的事情存在。

彼此間的差異就是如此簡單,

但是卻又不能輕易的將兩著混為一談,

那樣的話……



那樣的話?





「我會很高興的。」





可以毫無理由的直接從一個人的根源完全否定,

不需要承受該人從授精分裂的那段無罪時光,

不需要去思考對方為什麼會轉變成罪虐更加深的原因,



只要……



只要……就對了。





刺下去就對了。




眼前俯視的是倒在雨泊中的黑色長大衣,

正努力的試著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

只是一個站立著腳步穩健;一個身型狼狽,兩者相對關係來說,

即使是將那件長大衣的後擺以及手肘部分的布料給磨破的力道,

對於這樣的距離也餘事無補。不停的掙扎、掙扎、掙扎。



『kalakalakala』黑大衣的身後傳來了金屬材質震動還有ABS塑膠與地面人行道紅磚地摩擦的聲音。



哎呀,那是我的傘呢。

儘管上頭超過傘面一半長度的布料面積被利具所撕裂,

使它再也沒有機會作為傘來服役,不過也無法否定曾經身為我的傘的事實。

那樣子的破爛程度,應該是不會被拿來當做反擊的武器吧?



高度的差距大概有150公分,就算真的給拿到手好了,

剩餘布料的空氣阻力,在我身上造成不了多少傷害,

如果有可以收傘變成長兵器的空閒,那也足夠讓我觀察到攻擊的路徑,

況且我不會讓這個可能性實現的。



我的曾經是傘的金屬骨架與合成布料的混合工具,就這麼在黑大衣持續與地面進行摩擦關係的掙扎中離開了手的接收範圍,到了我的腳前。



在不影響自身平衡的狀態下隨便一踢。

如此一來,在這回合就沒有它登場的機會了。

最後的任務是幫主人檔下一劃切割,以一把便利商店的雨傘來講,

它已經發揮了當初好幾倍以上的價值了,

雖然沒以致命傷的可能,但是這樣對待它來說,

似乎是有點殘忍?



不,這是我給它貫徹對我完全忠誠機會的仁慈,不讓有任何有為他人庇護的可能性存在,剩下的布料對我之後可能的行動有機會造成阻礙,為了不讓它擔當對方的護衛一職,現在就是讓它展示一片赤膽忠心的機會就是最好的,不過話說雨傘的心臟在哪裡呢?以重要性來講或許是傘尖的布料連結處?



不過在等等他一定會被我拋棄的情況下,我還是歸類到傘面好了,這樣的話就能開出一張心臟機能停止的死亡證明書了。放心吧,我曾經的傘,我會好好埋葬你的,不過資源回收跟一般垃圾要選哪個呢?



等等再想好了。要是對方發現我在想這些事情的話,或許會被含寇吧?



我忘記那是不可能的。



在地上的那雙眼睛已經是完全恐慌狀態了,要是我完全放注意與其交目的話,

對方會連掙扎都做不到,完全壞掉的吧?

更何況,這傢伙好死不死,竟然迫使我認真了。





「我等下要做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啊?」糟糕......怒氣壓抑不住,不小心開口了。





「放……我。」已經到了無法清楚表達悔意的程度了嗎?



可能是剛剛的那句話被誤會了吧?



是啊,對於一個一隻手撐著傘,另一隻手上拿著完全不可能是武器的人施以背後突襲,卻倒楣的被雨傘邊緣拍掉原本的攻擊路線,鋒利面就意外的落在傘面上。



接著,又被完全不可能是武器的東西給反擊,如果說只是碰巧使用也就算了,對身體的衝擊使因為驚嚇而沒有握緊的兇器飛到不知何處,只要是有攻擊可能性的形狀物都有機會辦到,甚至空手也沒問題。只是……





那個完全不是武器的東西卻在下一秒展現出矛盾的姿態,原本使用方式的反向持法,出現了映射銀光的尖銳物,那是與最開始持有具有相同優勢的東西,儘管我並沒有看清楚原本在黑大衣人物手上的是什麼,不過使用起來似乎是相同的?

完全的形式顛倒,並沒有加以突擊,如果那樣的話,倒在地上的黑大衣就不會有掙扎的空間了,地上的雨泊也會染入鮮紅色的炎熱。



只是猶如宣言著優勢轉移,將非武器之武器的刺擊面指向對方而已。可能是拍掉突襲物時反應過快沒沒時間控制力道吧?導致對方失去平衡倒地,也有可能是被我手上的矛盾物給嚇著而倒地。



看似也對,在一秒左右的時間,先是腳步聲沒有被外頭的車輛通行噪音給掩埋而給發覺,接著被雨傘邊緣無情的削著而使手中的凶器彈起,似乎是因為這樣,原本的刺擊執行路線改變成了由上往下的路線型態,這樣也就算了,因為切開布料所造成的張力釋放,使動作變得遲鈍,讓目標在不用拉開距離轉身的情況下反擊,一下被原本預設為武器障礙的雨傘卻成為了盾物,非武器形象的東西卻在完全反應不急之下變成了使自己手上武器給失去的攻擊物,如果以心境模擬的話,大概就是如此吧?錯失目標→失去武器→被武器指著。



會顯露出如此不堪的反應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我,不是對方。



誰也沒想到是扇子的灰世未然,會在握柄末端展露名為的『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註1)的短刃。會隨手拿著扇子的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在柄上裝置刀刃的更不是。

不過我要說的是,獅子也是貓科動物的一種,只是凶狠了點。所以並沒有影響到灰世未然是貓扇的事實。



再來退萬萬步而言,一般人也不可能會知道灰世未然的扇面光是揮擊就可以造成原本半握緊的物體掉落,那瞬間的力道除了鬆手以外,就只有發出「啊~」的慘叫了呢。



咦……?



「啊~~~~」的慘叫……?



不可能是我的那曾經是傘在轉身時而發出的,

而是…地上的這個黑大衣?







不會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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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回家看有沒有機會把它寫完,總篇幅包含這篇大概兩到三篇而已。



註1. 『獅子的第二十七支牙』:

灰世未然總共有二十七支牙,扇面骨架與柄為26,其名『貓的二十六支牙』, 置入柄中的刀刃則為第二十七支牙,抬頭改名為『獅子』